两年后,44 岁的罗斯科终于有了第一个经纪人——贝蒂。在她的帮助下,接下来的 5 年间,罗斯科举办了五次个展。但从绘画风格上讲,此时的罗斯科还未完成对那些“大色块”的探索,他仍然算是一个超现实主义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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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曲 1944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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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 1944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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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 1947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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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9 1948 年
1950 年左右,罗斯科完全形成了自己的风格,他发现,当色彩的使用纯粹到一定程度,由此产生的力量会强于任何具象绘画:
一旦色彩超出颜料的可能性,它就会展现一个人的行为世界,涉及特定的时间、特定的事件,以及他是如何审视时间和事件的。我的色彩是一种经验性的色彩,它和某天的光线有关,和整个人的精神状态有关。
显然,罗斯科的作品中的颜色并非颜色本身,而是他精神世界的投射。此时的他创造了一种新的结构语言,丰富而充满可能性,这使他倾注了余生 20 年的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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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中心 1950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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妥协 1958 年
到 1958 年时,55 岁的罗斯科在绘画事业上达到巅峰,在马萨诸塞州的艺术家聚居地普罗温斯镇拥有了一间工作室,他的作品受邀代表美国参加威尼斯双年展...
那时,一所高级餐厅想委托罗斯科创作一组大型壁画,报酬十分可观。但他向来反对艺术用作商业性的装饰,所以这样的委托并未引起他的兴趣,在执拗地罗斯科看来,这甚至是对他作品的亵渎。
罗斯科最终接受了这笔订单,但他不是为了这份报酬,而是出于一种愤怒。他用前所未有的黯淡色调,将内心的压抑和沉重“涂抹”于画面上。他希望通过作品中黑暗的悲剧性让前来用餐的富人们食欲大减,甚至无法进食。
最终,这组壁画没能挂在餐厅的墙上。后来,罗斯科将这组壁画捐赠给伦敦泰特现代美术馆,泰特专门为罗斯科设立了一个独立的空间展出这 9 幅巨型壁画。
从 50 年代末开始,罗斯科在精神上已是越来越抑郁,并且变得有些神经过敏和消沉。由此可以看出,这次“餐厅事件”还是事出有因的。
此后的罗斯科,只有全神贯注才能画出那些表面上平稳安静的巨幅作品。此后画面的颜色,越发显得沉重、压抑,甚至可以嗅到悲剧与死亡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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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 1959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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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4 1961 年
对罗斯科来说,作画过程类似宗教祭典。
他对作画过程严守秘密,作品完成前决不示人。他常常彻夜不眠,从下午 5 点一直工作到次日早上 10 点。
他在剧院舞台那样强烈的灯光下作画,展览时,却把灯光调到几乎最暗。那些强烈的大色块在灰暗的氛围中,像是从画面中凸现出来,仿佛悬浮在空中,这种震撼力只有站在他巨大的作品前才可能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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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3 1962 年
六十年代末,以安迪·沃霍尔为代表的波普艺术群体声名鹊起,丝网印刷、商业消费、媚俗娱乐迅速征服艺术界,罗斯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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