诟病|因太会写诗而被诟病千年,揭秘才女刘令娴为何被骂“放浪纵情”

我国古代史上出现过不少文采斐然的女作家,她们的才情丝毫不低于同时代的知名男性文人,芳名流传千古,经久不散。如卓文君、班婕妤、蔡琰、王金珠等。但遗憾的是,因封建时代对女性的异样眼光等种种原因,关于她们的文献很少,以至于后世人对她们的身世和作品都满怀争议。
南梁女诗人刘令娴就是其中颇具争议的一位。《隋书·经籍志》和《旧唐书·经籍志》都录有的文集。流传至今的作品,却仅有《玉台新咏》载录的八首诗,以及《艺文类聚》载录的《祭夫文》一篇。更可惜的是,刘令娴在正史中无传无记,她的生平事迹只是附于其兄刘孝绰的传记中。
 诟病|因太会写诗而被诟病千年,揭秘才女刘令娴为何被骂“放浪纵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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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世如此扑朔迷离,才貌俱全而年轻丧夫的刘令娴,诗文免不了被后世人曲意解读,逐渐地就被世人认为:刘令娴是一个集风流与才情于一身的女性。其中,刘令娴是才华横溢的女诗人,这一点毋庸置疑。那么,她真的就是这样一个有着诸多风流是非的女作家吗?
01才女被戴上“风流放荡”的帽子
据《南史》和《梁书》的刘孝绰本传中,记录的寥寥数语可知,刘孝绰之妹刘令娴:“文尤清拔,所谓刘三娘者也。悱为晋安郡卒,丧还建邺,妻为祭文,辞甚凄怆。悱父勉本欲为哀辞,及见此文,乃阁笔。”而梁代萧韶《太清记》也曾提到:“刘孝仪诸妹,文彩艳质,甚于神人也。”由此可见,刘令娴出身世家,才华极高,曾扬名于当时,且没有所谓不堪行迹。
据学者研究,刘令娴的名声是从明代开始出现了偏差。明代的某些所谓学者在编书时为了吸引目光,故意杜撰花边信息。像写小说一样随意臆想,而不是以严肃认真的文学鉴赏态度来看待刘令娴诗文。
其中,《光宅寺》《题甘蕉叶示人》《摘同心栀子赠谢娘,因附此诗》这三首诗,是好事者们恶意发挥、且累及女诗人名声的“重灾区”。
在这方面,尤其以杨慎的《升庵诗话》对刘令娴曲解最为严重。杨慎不但对《光宅寺》一诗作出别有用心的修改,还将诗题改成了《光宅寺见少年头陀有感》;另外,他还将刘令娴的《摘同心栀子赠谢娘,因附此诗》缀接于《光宅寺》诗之后,改写成一首新诗:“长廊欣目送,广殿悦逢迎。何当曲房里,幽隐无人声。两叶虽为赠,交情永未因。同心何处切,栀子最关人。”
更令人震惊的是,他还明指这首诗是“刘令娴于光宅寺见少年头陀有感而作”,就这样搬弄裁剪,就拼凑出“一代才女刘令娴与少年头陀相爱幽会”的噱头。至此,杨慎得到了一种风流文人的心理快感,读者也满足了猎奇八卦心态,他们却毫不关注刘令娴背的的“黑锅”有多么沉重,甚至这一切对后世人认识才女其人其诗将会产生多大的不利影响。
很多学者要么望文生义从论诗而及其人,把刘令娴定论为令人不齿的荡妇,就连刘令娴的丈夫徐悱在世时赞美妻子刘令娴“彼美情多乐”的这一句也被人曲解为刘令娴薄情不守礼。其实人家丈夫写的诗只是赞扬妻子生性开朗活泼而已。
而另外一些学者则认为,刘令娴是大家闺秀,身份和地位使她不会写出那些令人不齿的诗句,从而开始对刘令娴的诗作归属产生了怀疑,认为那些诗都是刘令娴之夫所作,“不过溺情之语”。
同样这三诗,若出自刘令娴之夫则“不过溺情之语”;若出自刘令娴,则为轻佻放荡之词。可见古时封建礼教对女子之苛刻。然而,《光宅寺》《题甘蕉叶示人》《摘同心栀子赠谢娘,因附此诗》这三首屡屡让刘令娴背锅的诗,真的是“轻佻放荡”之词吗?真的是描写刘令娴婚外不齿之情吗?刘令娴真的如世人所认知的那样放荡吗?
02才女的诗作到底表达了什么意思?
虽然到了近代,人们的思想观念已发生了巨大变化,但对刘令娴的《光宅寺》《题甘蕉叶示人》《摘同心栀子赠谢娘,因附此诗》这三首诗,也基本上还是认为是“艳诗”。可叹!那么,这三首诗的内容到底如何做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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