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梦境收割者》十则故事,一篇写南京“马教授”案( 二 )


……看看吧,所谓梦境收割者,我高高举起又轻轻落下的镰刀下面,所收割的,说是梦境,不如说是生活本身。是喧嚣中的孤独,是孤独里的抗争,是不能做主的各种偶然,是日思夜想与触不可及,是一直掩饰与突然暴露的自我——而这,又恰恰与梦境同质。我甚至想说,世界与生活与我们,就是一应梦境的集合体,是大梦一场与小梦迢递。生活不过是梦境的别名。你觉得夸张吗。
好,这是写作者的本分:认真地向你阐释这一书名,像一个面色发红高声大嗓的新科母亲。现在,且把目光移动到小书上,我们一起愉悦地看看封面。
这是数码绘画作品《farewell》的局部,来自一位名叫目垂的00后央美在读生,目垂是一位“坚持自己艺术感和神秘性的比较谨慎迂回的年轻人”(本书责编任柳语),画作极有意味和主张。谢谢出版社和设计师的这一发现与勾连,成全了小书的封面。记得当时社里共设计了两种书封,我假惺惺讨论比较了两句,其实在第一眼,就特别中意这一稿,如你此刻所见。
而我今天的这篇自荐,也像这书封上正在道别的两尊雕塑人体一样,有点硬邦邦的,没有眼仁的对视,如梦如幻。我也同样,如梦如幻地,又正式和正色地,向你荐读这一册《梦境收割者》。尽管十个故事里我已吹了五六个,皆未涉故事内容与风格。我所没有透露出来的那些,是等着你去打开的盲盒。我并不保证、也不奢望你统统都会喜欢,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好事儿,美梦也不能够这样做呀。我能保证的只有我这一边,如我在一开头说的,这是我从惊涛卷雪、也卷走一切的时间深处为你留下的小小礼物。
“问讯吴刚何所有,吴刚捧出桂花酒”,我就是那吴刚,这就是我给你的桂花酒。天寒了,请温热慢饮。
来源:北京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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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梦境收割者》十则故事,一篇写南京“马教授”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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