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银的敲击和我永恒的失去。
湿润的葡萄燃烧了,它那死亡的汁液
仍在晃动,仍然存在,
还有贫瘠的遗产,和叛逃的家园。
是谁举办了灰烬仪式?
是谁爱恋过所遗失的,是谁保护过那最终的?
是父亲的骨,死亡之舰的木,
是它自身的结局,它自我的遁逃,
是它悲伤的力量,它可悲的神明?
于是,我窥探着,死寂与痛苦,
和我所坚守的奇怪的证言
带着残酷的效率和灰烬中的字迹,
是我偏爱的遗忘方式;
我赐予大地的姓名,我梦境的价值,
我用我冬日的双眼
分割的无尽时光,在这个世界的朝夕之间。
埋葬于东方
我在夜晚工作,周遭是城市,
是渔夫,是陶瓷匠人,是焚烧的尸体
夹杂着番红花和水果,裹着猩红的棉纱:
在我的阳台下,那些可怖的尸体
穿行而过,发出锁链和铜笛的声响,
刺耳,尖锐,凄凉,嘶嘶作响,
穿过沉甸甸的毒花那鲜亮的色彩,
穿过满身烟尘的舞者的尖叫,
穿过一声比一声高亢的单调锣鸣,
穿过刺鼻木材燃烧时释放的烟雾。
因为道路一旦弯折,沿着浑浊的河流,
他们的心脏,停止跳动的,或开始剧烈搏动的,
就会燃烧着转动起来,腿和脚都是烈火,
而灰烬则会颤颤巍巍地落在水面,
如燃烧殆尽的花束漂流而去,
又如某些强大旅者在漆黑的水面点燃了什么,
吞下消失的气息和烈酒后
留下的将熄的火。
歌谣
枝叶横陈的玫瑰花一路吞噬
攀登上圣者的头顶;
繁盛的利爪抓住时间
捆绑到疲倦的人身上:
膨胀起来,吹入坚韧的静脉,
在肺部捆上细绳,然后
久久地倾听着、呼吸着。
我欲死亡,我亦欲生存,
工具,巨犬,
浓稠的海洋波澜起伏
海面老旧而黑暗。
我那缓缓的吉他声
来自我内心的盐分,
如同咸涩海水中的鱼,
阴暗中它为谁、又对谁奏响?
唉,多么经久封闭的一个国家,
中立,在战火中,
一动不动,在可怕的转变中,
是万物湿润中唯一的干燥。
于是,在我的双膝间,
在我的眼底,
我的灵魂孜孜不倦地缝合着:
它可怕的针劳作着。
我幸存于大海的中央,
孤身一人,伤痕累累,
孤执地坚持着,
痛苦不堪地被抛弃。
冰冷的工作
告诉我,在你偏爱的温柔半球
回响的时间里,
你难道没有听到隐忍的呻吟?
你难道没有慢慢感觉到
在颤抖着不知疲倦的工作中,
固执的夜晚又再度回还?
干燥的盐粒和空中的血雾,
河水的匆匆奔流,
目击者颤抖着作证。
墙壁黑暗的崛起,
门的疯狂生长,
因刺激而暴乱的人们,
循环往复,无法抑制。
四周,无穷无尽,
没完没了的宣传中,
牲畜的口鼻全副武装,面容清晰,
空间沸腾,繁茂生长。
你难道没有听到,在人类的比赛中,
时间获得了持续的胜利?
它缓慢如火焰,
可靠,浓烈,力大无穷,
不断累积着容量,
再添入如丝的悲伤。
如同一株永恒的植物
它纤细苍白的枝梗不停生长,
沾染上孤独中
无声降落的雨滴。
是阴影
考量什么样的希望,什么纯粹的兆头,
什么最后的吻埋在心中,
在无依无靠与智慧的起源俯首称臣,
在永恒躁动的水面柔软而安全?
梦境里新生的天使停留在
我沉睡的肩上,寻求永恒的安全,
他需要怎样充满活力、行动迅速的翅膀?
死亡的星球之间,这段艰难的飞行何时启程,
几天前,几个月前,还是几个世纪前?
或许多疑而焦虑的人那天性中的脆弱,
忽然在时间中寻求永恒,在大地上寻找边界,
或许无情积累的倦态与年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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