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面临的最大威胁是什么?

昨天写了篇关于阴谋论的文章 , 虽然经过千辛万苦才发出来 , 但是 , 很快又消失不见了 。 文章存在时间很短 , 却引发了轩然大波 , 很快地 , 我就被人扣上了五毛的大帽子 。 五毛就五毛吧 , 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 无所谓 , 反正我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昨晚 , 几个兄弟的小规模聚会 , 是在东莞与深圳交界的一个地方 , 车子一直是行驶在东莞的街道上 。 看着东莞那些似乎二十几年都没什么变化的街道 , 我不由得在思考一个问题:究竟是什么原因造成了原来差不多的两个城市形成了如此大的落差?是所谓的扫黄吗?看似当年的扫黄让东莞的人口迅速减少几百万从而拖慢了城市的发展速度 , 其实 , 很定还有某种更深层的原因 。 譬如说城市发展思路迥异 , 城市官场气氛不同等等 。 正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 , 忽然 , 另一个问题涌上我的心头:我们面临的最大威胁是什么?就拿这篇文章引起的争论来说 , 某些人为什么不去冷静地思考一下 , 总去激动呢?实际上 , 关于民主党大规模舞弊的传闻我不是没看到 , 什么发现有已经死亡的选民投票;有搬家的人投票;有犯罪记录的人投票;用假地址假名字注册选民;一人多票 , 在不同地方注册选民 , 在不同地方投票;收买选票;不是美国公民的人投票;计票员更改选票内容......等等 , 而且 , 我相信这里面有相当多的传闻是事实 。 但是 , 在法院认定这些是证据之前 , 我们就能先行认定吗?不能 。 我们不是美国媒体可以先行认定板凳当选 , 讲法的地方 , 一定是要得到法律的认可才可以真正的宣布当选 。我为什么要跟大家强调法律?我们一定要明白一个道理:事实应该优于立场 。 恐怕我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希望建国选上 , 你们恐怕是盼望无人机 , 而我则是真心喜欢看一万卡 。 但是 , 因为我倾向建国我就忽略事实的真实性吗?显然不可以 。 在这次选举中 , 以CNN为首的左媒 , 立场先行、片面报道 , 散布虚假信息 , 这很让我们讨厌 , 但是 , 对于某些未加证实的甚至是虚假的信息进行不加筛选的传播 , 难道我们就不是在犯左媒正在犯的错误吗?我不知道大家知不知道阿克顿勋爵 , 或许你不知道他的名字 , 但是 , 他那句著名的“权力导致腐败 , 绝对的权力导致绝对的腐败”你一定听说过 , 我今天说的就是他 。 其实 , 阿克顿勋爵还有一段话很有名 , 他说:每个时代 , 自由都面临四大威胁 。 那么 , 他说的四大威胁是什么?那就是:1.强人对权力集中的渴望;2.穷人对财富不均的怨恨;3.无知者对乌托邦的向往;4.无信仰者将自由和放纵混为一谈 。我为什么要提到这句话?因为 , 按照阿克顿勋爵的思路 , 我们会发现 , 这个威胁名单可以继续延展:譬如 , 弱者对于责任的放弃 , 富人和穷人的割裂 , 有信仰的人的过度自信 , 立场对事实的选择性忽略等等 。 而且 , 即便是不扩展这个名单 , 我们也会发现 , 在现代社会 , 无知的人和不知道敬畏的人 , 对自由的威胁就越大 。那么 , 我们拿阿克顿勋爵的观点去观察美国社会 , 什么人对美国社会威胁最大?不是那些保守主义者 , 反而是那些号称是自由主义者的人 。 我们知道 , 民主党的支持者中除了社会精英外还有一部分人那就是同性恋者、变性者、共产主义者、黑人命贵者 , 他们这些人为什么支持民主党?很简单 , 那就是民主党给了他们充分的自由 。 有自由是好事吗?非也 , 过分的自由反而是对自由的威胁 。 而且 , 过分的自由还往往催生激进主义 。那么 , 是不是民主党就不是好党?非也 。 某些所谓支持共和党的人也不一定对自由没威胁 , 譬如有个叫图灵什么的视频号在川粉中很活跃 , 如果你不看其他消息来源 , 你只看他一家 , 你会认为奥巴马希拉里拜登早就应该被抓起来了 , 什么司法部已经掌握了他们全部的罪证就要行动了 , 可是 , 到现在人家不但好好的 , 还可能胜选 。 你说 , 这样的自由的胡说 , 是不是对自由的威胁?美国第二任总统亚当斯有一句名言:“我们的政府不具备能力去对付不受伦理和宗教约束的人类情感 , 我们的宪法只是为有道德和宗教信仰的民族制定的 , 它远远不足以管理任何其他民族 。 此宪法只适合于有道德与信仰的人民 。 ”这次美国大选 , 充分地印证了他的远见卓识 。 自由真的是好东西 , 但是 , 任何东西都有好的一面和有毒的一面 , 过分的自由就是对自由的威胁 。法国大革命一发生 , 保守主义鼻祖柏克就第一个站出来批判 , 他在《法国大革命反思录》中明确对这种以理想化 , 抽象化的权利为基础的革命行为进行谴责 , 他们不会带来任何好处 , 只会破坏传统 。 现实也如此 , 后面的十月革命咱们都是一脉相传 , 得到了什么?传统被破坏一干二净 , 社会道德沦陷 。 阿克顿勋爵的《法国大革命讲稿》 , 也对法国大革命同样批判 。 他在这本书最后说:这些人的共同之处恰恰是对自由的漠视 。语言的模糊性让一些正面意义的词语经常被滥用 , 比如 , 纳粹分子就举着“正义”的旗号来侵略其他人 。 自由也是这样一个正面词语 , 右派用它 , 左派用它 。 民主的地方用它 , 专制的国家也把它塞入自己的口号中欺骗民众 。 因为法国大革命的人宣传中的自由只是一个用来团结革命者的幌子 , 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同主张 。 阿克顿勋爵对自由的理解和他们不同 , 他定义自由是这样的:不被他人奴役 , 自由的反义 , 奴役他人 。 那么 , 把那些法国大革命的受害者送上断头台的肯定不是自由 , 至少不是阿克顿勋爵口中的自由 。于是 , 我们观察这些美国大选 , 无论是民主党支持者追求的自由 , 还是某些共和党支持者作为武器的自由 , 或许都不是自由 , 而是自由的威胁 。 自由在没有诚实与真相的情况下 , 结果都是将自由弄得遍体鳞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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