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官平凡并非富贵相,一代富豪只因生有朱砂掌?
五官平凡并非富贵相 , 一代富豪只因生有“朱砂掌”?转帖者按:中国传统相术所说的“朱砂掌” , 是指手掌内面(掌心那一面)的色泽朱红 , 如同颜料矿物朱砂般的血红赤色 , 故称为“朱砂掌" 。 “朱砂掌"是一种奇相 , 据说有此奇相的人即使五官平庸 , 也会大富大贵 。读者须知:现代美容整容科学发达 , "红光满面"和“朱砂掌”都可以用整容科学药物染色造假 , 故而不可迷信 , 以免被奸诈之人所骗 。张玉麟的硃砂掌作者:刘乃济不时接到读者的电邮 , 都说很想研习相学 , 惟是不知从何入手 , 请我给他们一点意见 。承蒙读者看得起我 , 而且那么热情和渴望 , 真是愧不敢当 。 但我没有做过师傅 , 不知如何教人看相 。 为了答谢大家 , 倒不如由我把自己研习看相的过程叙述出来 , 让有志研习相学的朋友作为借镜 。我喜欢研习相学 , 时日也算不短了 。 惟是说来惭愧 , 一来没有得到甚么秘笈;二来亦无名师指导 , 只因对这门学问有兴趣 , 便默默的自我摸索而已 。曾在本栏说过 , 当年因为採访审讯战俘 , 觉得人生恍如一张薄纸 , 法官大笔一挥 , 生死仅隔一线 。 后来在旁观察得多了 , 便觉得那些能够逃出生天的人 , 面相上与死囚会有著不同的气色 。 由于当年不懂相学 , 只能算是一种直觉而巳 。由于好奇 , 很想探讨人生际遇的奥秘 , 便开始研习相学 。 第一步当然是看相书 , 因为这是前贤的智慧与心得 。 我确实看过不少相书 , 由于我吃的是文字饭 , 看起书来会比别人快 , 也容易领悟贯通 。 有些古籍经典相书是文言 , 较难解读 , 郄是难不倒我 , 因为我的职业就是与文字为伍 。 以后书看得多了 , 便去芜存菁 , 懂得选择何者为精髓 , 何者是糟粕 。有过一个时期 , 遇到几位年纪相若而对相学志同道合的朋友 , 时常切磋讨论 。 我说出以前看过不少死囚的面相 , 于是灵感一触 , 便每个星期选择一天 , 相约到法庭去看相 。我们坐在旁听席上 , 儘量靠近犯人栏 。 每个犯人上庭 , 我们便目不转睛的替他看相 , 预测此人将会被判何种刑罚 , 并把自己的判断记录下来 。 到了中午休庭时 , 我们去到茶楼互相比对笔记 , 命中率最差的人 , 便要做这顿午饭的东道主 。在那段日子里 , 我们经常是法庭的常客 。 这种方法很有用 , 由于大家都是年少好胜 , 谁都不愿被别人比下来 , 于是加紧做功课 , 也锻鍊了我们的观察力 。 在这段期间 , 彼此的功力都大有进步 。说来我很幸运 , 因为我职业上的方便 , 常有机会接近名人和富豪 , 因此看过不少好相 。 说一句不中听的话 , 不是每一个看相的人 , 即使是职业相士 , 也未必会有看到好相的机会 。 他们可能由于本身的名气 , 或者由于相寓所在的地区 , 前来看相的人 , 多数是中下层人士 , 所以他们能够看到的 , 大多数是穷苦之相 。 若是不能看到好相 , 在研习相学来说 , 总是有所遗憾的 。说到只能看到穷苦之相 , 使我想起一段往事 。 那时我在《新报》做编辑 , 每晚收工 , 已是深夜两三点 。 我住在九龙 , 那时候还没有海底隧道 , 若从西营盘坐的士去中环 , 乘搭哗啦哗啦过海 , 再坐的士入观塘 , 这笔交通费可就不得了 。上环街市附近有一间茶楼 , 叫做清华阁 , 早上三点便开门营业 , 因为方便附近街市的伙记 , 饮完早茶便回去开工 。 我收工后 , 便和几个也是有家归不得的同事 , 信步前往清华阁去饮早茶 , 等到早班电车开动 , 然后各自回家 。总编辑刘大叔(这是他的本名)收工的时间 , 比我们还迟些 , 当然也是清华阁的常客 。 他平日喜欢谈相 , 时常都有妙论 。 他有一句口头禅:“唔到你唔信相” 。有一次饮早茶时 , 他又提起“唔到你唔信相” , 一个同事跟他抬槓 , 偏说自己不信相 。 刘大叔用手一指 , 说道:“远在天边 , 近在眼前 。 如果你有眼 , 可以自己睇 。 你看而家所有的座上客 , 有边个好相?个个都泻晒 , 所以一早就要出来搵食 , 或者像我们那样 , 到现在还未瞓觉的苦命人 。 如果係阔佬 , 而家重高床软枕瞓紧觉 , 点会在呢个时候嚟呢间豆泥茶居饮茶!”同事们平时亦喜欢谈相 , 此时举目四顾 , 觉得刘老总的话 , 确实很有道理 , 座上客真是难得有个好相 , 唔到你唔服 。至于看到好相 , 我的机会真是很多 。 举些例子来说 , 新加坡总理李光耀来香港访问 , 在机场贵宾室开采访人员招待会 。 那时香港机场的设备十分简陋 , 贵宾室内人多挤不下 , 我坐在李光耀的面前 , 中间只隔开一张桌子 。 他有时说英语 , 有时说普通话 。 在他说英语时 , 我听不懂 , 便乘机看他的面相 。我曾经在中环娱乐戏院(现在的娱乐行)底层的星马协会 , 单独访问马来西亚总理东姑鸭都拉曼 。 因为他说的是英语 , 有人在旁翻译 。 在听他说话时 , 我就乘机看他的面相 。 李光耀和东姑鸭都拉曼 , 都是国家的元首 , 难得那么接近的面对面 , 这种贵相又怎能错过?有一次 , 国泰电影公司在亚洲影展得奖回来 。 在机场贵宾室中开采访人员招待会 , 又是人多挤不下 。 我恰巧坐在国泰公司的大老闆 , 也是新加坡首富陆运涛的面前 。 行家们忙于访问明星 , 我郄趁著这个机会 , 观看陆运涛的面相 , 想找出这个新加坡首富 , 面相上究竟有甚么与众不同的地方 。 后来他在台湾因飞机失事丧生 , 噩耗传来 , 我极为不安 , 努力在的从脑海中搜索当日的记忆 , 究竟他的面相有那一处缺点 , 会使他英年早逝 , 而且是死于非命 。以前的上流社会 , 无人不识三叔张玉麟 。 香港百德新街这个最早也是最大的豪宅区 , 就是他的家族建造起来的 。 当时的张家 , 可以说是富甲一方 , 但这些财富 , 都是张家大哥张玉阶赚来的 。 张玉阶患上喉癌 , 曾经在全港报章刊登广告 , 若有人能医好他的病 , 愿意以一半身家相赠 , 可是没有人能赚得到这份财富 。张玉阶去世后 , 张家没有分家 , 由于二哥早逝 , 便由三叔张玉麟挑起大樑 。 据说张玉阶曾有遗言 , 嘱咐后人多做善事 , 因此三叔的身上 , 保良局、东华三院总理这类的衔头一大堆 。 当时的慈善社团 , 若想筹募善款 , 第一个要去找的便是三叔 。由刘、关、张、赵四姓组成的「国际龙岗亲义总会」 , 六十週年盛会在香港举行 , 不少宗亲从全球各地来参加 。 张玉麟当时是总会主席 , 他想做一件别开生面的事 , 邀约全港红伶合演一齣粤剧「桃园结义」 , 因为这是四姓祖先光辉的故事 。 又请来导演黄鹤声 , 在现场把全剧拍成电影纪录片 , 分赠给全球各地的龙岗会所 。这次盛大的演出 , 网罗了全香港的大佬倌 , 有新马师曾、梁醒波、靓次伯、陈锦棠、麦炳荣、邓碧云、凤凰女、陈好逑等 。 所有演出费用 , 佬倌酬劳和拍片费用 , 全都由三叔自掏腰包 , 出手非常阔绰 。有一天 , 三叔请我去他的豪华游艇「金枝玉叶」吃晚饭 。 最初 , 我以为他还请了别人 , 我不过是叨陪末座 。 上船后 , 才知道贵宾只是我一个 。 看到旁边有八位侍应殷勤招待 , 不禁受宠若惊 。 吃饭时 , 他提出要请我在这次演出中 , 帮忙做全港报纸的宣传工作 。 由于他盛意拳拳 , 而且我也是宗亲 , 当然即时允诺 。 三叔笑著说:「因为这是义务工作 , 请你吃这餐饭 , 就算是给你的酬劳了 。 」虽然我是义工 , 但在工作上也会有一些开支 。 例如当时香港报纸的娱乐版编辑 , 习惯了收受所谓「蟮稿费」;开采访人员招待会 , 要发给车马费;也要和行家饮饮食食 , 请他们多写两笔 , 多拍几张照片 。 这些费用 , 我预早便向三叔说明了 。 他在报界有不少朋友 , 对实际情况亦很熟悉 , 他给我的答覆是:「实报实销」 。三叔习惯于每日两点茶市过后 , 在永吉街陆羽茶楼地下喝午茶 , 因为他的公司只相隔隔几间铺位 。 在这段日子里 , 我隔两三天便去一次陆羽茶楼 , 向三叔报告工作进程 , 把剪报拿给他看 , 也报销一些费用 。 他的作风十分爽快 , 从来不看单据 , 问了数目 , 便从西装袋里拿出一大迭当时称为「大牛」的五百元钞票 , 飕飕飕的便数出来 。和三叔张玉麟接触得多了 , 心里有著一个很大的疑问 。 因为三叔的家世 , 在香港已是家传户晓 。 大家都知道 , 他的财富不是自己赚来的 , 甚至可以说是不劳而穫 。 由于兄长遗言要多做善事 , 他可以大笔的花钱 , 博得善长仁翁的美誉 。 但在相貌上 , 说句不很恭敬的话 , 他长得并不轩昂 , 走起路来还有点「寒背」 , 相貌亦不觉得出众 。 若是穿著普通衣服 , 和刘大叔所说的清华阁茶客没有甚么分别 。他的富贵命究竟在哪里呢?我暗地里观望他的面相 , 总是没法找得出来 , 心中不禁纳罕 。 可是有一天 , 我偶然看到他的手掌 , 顿时眼睛一亮 。 他的掌背没有甚么异样 , 但掌心翻过来时 , 从掌沿起 , 恍如咸淡水分界 , 整个掌心郄是一片通红 , 而且红得很有彩气 。我大胆地问他 , 可不可以把两隻手掌摊开来 , 让我看个清楚 。 三叔嘴角微微笑著 , 真的把两隻手掌摊在桌上给我看 , 我猜想他以前曾经看过相 , 所以知道我想看的是甚么 。 我看过他的手掌以后 , 彼此会心微笑 , 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是我有生以来 , 看过的一对最好的硃砂掌 。 于是 , 我恍然大悟 , 三叔的好命运 , 全都在他的这对硃砂掌上 。 (本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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