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过后小餐馆该何去何从

我觉得就是“熬”吧,别无其它良策。
实际上,只要你的客源还会回归,就意味着生意会回到盈利状态,但在此之前,你需要亏损。这个道理对于大企业而言不难理解,也不难操作,但小微企业的确有现金流的难处。
疫情带来的负面结果对于餐饮业是整体受损,换地方也很难解决问题,反而可能失去你之前盈利的位置。所以,,,还是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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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似乎陷入了一个怪圈:上个餐厅,2003年倒闭的;这个餐厅,我抗住了,也是在不断的续钱进去。
大家一样难:“疏解非首都功能,对商业领域不符合首都城市战略定位的相关产业进行调整升级。”再加上川建国的毛衣站,再加上新冠。现状是,我这个小店是整个一条街上唯一一家还开门的餐厅了。
考虑到我餐厅里跟了我好几年的员工、周边居民吃饭问题,餐厅还是开着吧。其根本原因是,现在转让也是零转让。我不如再撑撑……不然70万就血本无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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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费的一切主体都是人,
所以如果离开了“大学生”我觉得短期做什么都会比较难,
附近如果有商业区,调研看看复工情况,是否印些简单的传单,送团餐、工作餐盒饭,缓解一下短期的现金流。短期还可以上平台扩大工作餐的覆盖范围。
最后我看大学已经陆续开学了,再熬两个月,不死的鸟就成凤凰了,祝老板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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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
三文鱼事件以后,许妍明显地感觉到,店里更难了。
她所在的「水之惠」日料店,在南京开了17年,这块老字招牌,是靠老板娘咬牙撑下来的。
新冠疫情在1月爆发以后,店里的客流量已经大幅度减少,稍有些回暖后,又遭受重重一击。自从6月相关部门在北京新发地市场切割进口三文鱼的案板上检测到新冠病毒后,主要商超企业连夜下架三文鱼,由此波及售卖三文鱼及各种鱼类刺身的日料行业。生意的惨淡一波又一波地袭来。
客人接连打电话到店里,询问三文鱼和其他鱼类的来源,许妍和同事们不断重复那个回答:「是进口的,但是我们每一只鱼都有相应的核酸检验报告。」即使如此,客人还是没有来。许妍到店里上班,和同事们枯坐一天,到了下班的点,脱下制服回家。店里的座位是空的,原来一个月可以做到1万的营业额,只能勉强维持在1000上下,很多时候,那个数字是0。
客人少了,值班制度发生了变化,相应的薪资也缩减了。一些同事的薪水被扣减了近50%。窘迫的状态维持了近半年,做日料的圈子小,时不时传来市里某家日料店倒闭的消息,多数店铺无法撑过,关门了。
疫情过后小餐馆该何去何从
张悦也过了一个漫长的冬天。
她在一所高校任职辅导员,26岁,在半年前有了自己的孩子,带的第一批学生进入大二。若如常,春节假期应该是轻松的、愉悦的,但今年,它像一场不休止的战役,怎么熬都熬不到头。
1月末,早前约好的育婴师隔离在家,丈夫需要去学校里值班,张悦只好独自照顾7个月大的小孩。每天凌晨4点,女儿醒了,咿咿呀呀地喊她。她起床边喂奶,边回复学生群里未读的消息。中午是最忙的时候,她把女儿放在婴儿车上,扣紧锁扣,到厨房为女儿做辅食。
张悦从不关机。一些学生隔离在家,出现了抑郁的情绪。她是他们的一根稻草,需要给他们带来及时的支持。将孩子哄睡后,她和学生们通电话,聊最近的心情,聊近期的生活变化。
所有的群不能设置为免打扰,手机始终抓在手上,不时地响起消息的提示音。女儿哭了,她放下碗筷冲出厨房哄她。日复一日,她需要收集100多位学生的生活信息,晚上9点准点上传。「我就像陀螺一样在家里转。」张悦说。
张悦在等待开学,颜星在等待一对夫妻的出现。
过完大三上学期,她回到家乡北京,住回胡同里。胡同狭窄,房子和房子之间的夹缝藏着一座仓房,不大,只有两平米左右,曾经是存放煤炭的储藏间。
大概三四年前,一对夫妻住了进来,三十岁上下。他们在两平米左右的空间里塞下一张狭长的床铺。推开门,落脚的地方也没有,只能在床上坐着。仓房的租金大概一个月两三千,颜星不知道夫妻俩的具体工作,但租金的价格也已经足够将外地务工的他们压得喘不过气。
几次碰面,颜星和他们点头示意,就这么擦肩掠过了。她看到他们脸上是务工者的疲态,显得比实际年龄再老一些。
以往,总要到晚上10点,他们才下班回来。没有厨房,就在屋外头支起一个简易的煤气灶。挂上一个黄色的灯泡,叮叮当当做完饭后,就着昏黄的灯光吃晚饭。「厨房」的对面就是胡同的公共厕所,不到三米的距离。
过年前,他们回老家去了。那个特殊的春节过后,胡同在发生变化。平时亲切的老邻居,见面只是点个头,算作问候。颜星没有等来大学复课的消息,她蜷居在家里,不敢走太远,也尽力在杜绝社交。一个月两个月过去,夫妻俩迟迟没有回来,那座小仓房的灯光也很久没有亮起。
疫情过后小餐馆该何去何从
蓄力
灯亮了。
今年3月,颜星在网上看到湖北解封的消息,从那天以后,一切好像在慢慢变回原样。她看见,家附近关门已久的废品收购站又开张了,邻居们又开始走动,胡同有了生气。
一个晚上,颜星走过那间仓房的路口,发现那边亮着。
她立在那儿看了许久,屋子的女主人出现在房门口,握着笤帚,一点一点地将门前的碎屑和灰尘扫进簸箕。靠外侧墙的那扇小窗户开着,门口的黄灯泡又支起来了,女人开始准备饭菜。
他们又回归到正常的生活河流,奋力地为生活继续努力着。
对张悦来说,如果说什么是支撑下去的力量,大抵是学生们的成长。
一个重庆的学生把自己的奖学金悉数捐给了疫区,一个吉林的学生每天坚持在家里给在一线的父母做午饭……平日里嘻嘻哈哈的孩子,忽然成熟、冷静,「这让人愿意相信,一切都是越来越好的。」
被透支的生活也渐渐有了支撑下去的动力。偶尔有线上会议,张悦左手抱着女儿,右手打着电话,女儿稚嫩的声音不时传进听筒里。用电脑时,女儿抱在胸前,也跟着张悦「哒哒」敲键盘,打起字来。张悦笑了,「那时候觉得,生活也是很可爱的。」
半年过去,张悦终于能吃上顿好饭。学校逐渐复课,育婴师复工,为张悦减轻了大半的负担。过去的半年看起来狼狈忙乱,但好在挺了过来。「我的故事很普通,几乎没有什么戏剧性的变化,但我觉得,很多人和我一样,都曾经陷入到这种日常的困境中,凭着自己的努力爬了出来。」她告诉《人物》。
许妍的日料馆也慢慢有了生命力。
原本,店租、食材、员工的工资……巨石砸来的时候,他们来不及恐惧,而是思考如何解决。
许妍发现,即使没有客人到店,店里的厨师仍会仔细消毒,比先前的措施更加严格。过去,用过的砧板用热水烫过一到两次就好,现在他们会反复进行三到四次的高温消毒。50多名员工,没有人因为店里维系艰难而提出辞职。
「在中国,餐厅的平均寿命只有两到三年,做不到日本那样,有很多家百年老店。我们想咬牙坚持下来,做一家有生命力的店。这段日子很难,但只能坚持下去。」许妍说。
【疫情过后小餐馆该何去何从】 相互的支持是弥足珍贵的。每周开工前,大家都聚在办公室里,先加油打气一番,再到各个岗位工作。担心老板娘焦虑,他们各自发消息安慰她,没关系,可以走下去。同事的父亲患有癌症,再因为减薪,生活撞上冰山。老板娘在过往盈利的营业额中抽出1%,作为对他的支持。看不到客人,厨师们便在视频平台上开始直播,教客人如何在家里做日料。
最近,店里的生意逐步回温,老客人们回来了,填上了空座椅。老板娘带着店里的员工,去了一趟芜湖。在芜湖,许妍看见了环水的江南小镇,坐上了久违的过山车。她很久没有出过远门,那次游玩,她笑得开心极了。
面对充满未知数和不确定性的下半年,人们站在路口,少数人迟疑,大多数人大步往前去了,爱和力量,健康与光正是我们通过时间累积下的东西,也是当下人们的期待。
困苦总是会在日子的缝隙里冒出头,只不过,在它出现时,我们需要用曾经积蓄的力量将它掐去,生活再次变回平整的模样。失望和遗憾势必会出现,但只有向上看,才能勇敢地踏入明天。
疫情过后小餐馆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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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产品力跟宣传不行。我哥们去年开了个大排档,专门吃烧烤小龙虾烤鱼的店,赚的盆满钵满。今年疫情歇业了一段时间,最近开业以后还是天天爆满。
一开始没人的时候搞的团餐,88五斤小龙虾配六个凉菜。靠烧烤跟酒水一天还能剩1000多利润。
现在人气上来了,啤酒免费走物美价廉的路子依旧可以一天3000多的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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