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大附中就读是怎么样一番体验( 三 )


为什么说是短暂的,再次就不得不提到垃圾分类政策对学校产生的影响,学校本身是允许学生食用外卖的,在垃圾分类即将实施之际,学校花重金打造了位于食堂地下的“地下食堂”,专门为学生提供外卖使用区域,并设立了不同垃圾的垃圾桶,有助于外卖垃圾的分类和回收。作为住宿生,对于这个政策,其实我是略有不满的,原本在宿舍内食用外卖并将其扔掉是可以的事,但因为该政策,住宿生便不得不前往地下食堂。设立“地下食堂”的初衷,是为了更好的进行垃圾分类,这我们可以理解,但该政策提出不久,便又提出了新政策,学校设置了一个点外卖的平台,上面与大约10个商家进行了合作,只允许北大附中学生点单这些商家的食物,且商家会在固定时间送到地下食堂,形式与在学校就餐并无实质差异,这突如其来的外卖禁止令,确实给身在高三的住宿的我带来了绝望。高三的生活里,食物是幸福啊,却被禁止了。不过该政策也并未持续很久,不久之后,学校全面禁止外卖,地下食堂,就此消失,与此同时,学校的垃圾桶也合众为一,只在西侧教学楼附近有一块垃圾区,在东侧教学楼设立了一个智能垃圾桶,没了。一个容纳上千名师生的学校,竟然只有几个垃圾桶。这一切的一切的改变,学校一句“垃圾分类”就把所有的异议否决了,但垃圾分类,只需要多设立一些不同的垃圾桶便能做到,学校为了便捷管理,而没收了广大学生的权利。食堂的菜虽然不算特别好吃,但价格设立却不便宜,而且十分奇怪,不得不说,没有外卖的日子,我抑郁了。
或许别的中学的学生会觉得我们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全面禁止外卖是他们一直以来的制度。但我想说,这件事,不只是政策本身,而在于学校为我们构建的虚假的民主环境,外卖一事,无数学生叫骂,盼望着争取权利,可学校呢,可曾改变?对外宣传学校树立美好形象也就罢了,北大附中的学生可是自己人,连我们,都一直陷在学校构建的表面的美好里。
不过是顶着民主的噱头搞专政罢了,虚假得很。那些本身就严格的学校,他们真实的样子至少不会让人作呕。
高三是个特殊的阶段,高一高二看似自由其实全都是被与学习无关的事占据,高三好像是突然进了监狱,你有的只是学习。比其他学校少了两年的拼搏,我们确实很难,很无助。
今天,北大附中延续11届的学长团解散了,其实听到这个消息,我并没有过分震惊,已经习以为常了。因为我对学校的愤怒早已淡化,那种想要改变的力量总是打在一坨棉花上,从愤怒到无奈再到无所谓,对学校的爱意,早已被一件又一件事打败。上上周末,其他走读学生都回家过周末了,住宿生被告知周末不可离校,我硬生生在学校呆了两天,反抗了,找了宿管,找了老师和导师,打了领导电话,没接。这么大个学校,究竟是谁在管事,你想反映,想改变,都不知道该如何做。“没有请假途径”“别问学校为什么了”就这样,想要回家的我,在毫无缘由的情况下被“软禁”了,在宿舍那叫一个绝望,也就是那次,让我对学校保有对最后一丝希望彻底消散。
曾作为北大附中学长团的一员,看着学校的“通知”,说什么“学长团给出的诉求文件,到现场发言,显然,和所谓校方的期待与要求,更重要的是和以后需要推进的事情,相去甚远”,还说“学长团沉浸于“团”而非“学长”,不能理解作为学书院学长,书院最核心的事务需要一肩承担时,降格学长团,直推学长制,也就是所谓学校不得不的唯一解。”确实,学长团是一个帮助关爱学弟学妹的团体,它的存在确实将所谓的学长学姐划分而开,分为学长学姐和学长团的学长学姐,不过,一个通知,就定义了“学长团”,定义了我们的团体,而忽略了我们背后的情感和我们的付出。确实,学校就是这样,追求所谓的民主,自由,多元,却不敢负责,不敢承担,站在高高的位置上,把学生当作蝼蚁,照着它的意愿,搞着它所谓的梦想,呵
不过这三年,北大附中也确实让我明白,努力大部分时候是不管用的,无奈还是占多数。
自律且不谙世事的天才可以来,像我这种普通的高考生,就算了吧。
2020.6.16 在学校的最后一周
■网友的回复
#没有假期作业哈哈哈##我方欣见北大附中新建欣健体育馆#累 累死 累死累活ddl essay presentation paper是生活的一部分定期问卷不写会死今天上新课 明天考期末 从不给你复习的机会课位日常不够老师非常牛x校长特别皮,某次活动,王铮在介绍完到访学校确认现场无土耳其人之后,把伊斯坦布尔称为君士坦丁堡。别的学校同学听到别人攻击自己母校的时候通常会这样“胡扯!xx学校这是有自己的考虑!xx学校最棒!没上过别bb!”北大附中的学生就不太一样了“对对对,垃圾BDF吃枣药丸”“辣鸡皿煮”“我都毕不了业”“说得太对了,大泥湾垃圾艺术体育网校”这说明北大附中人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品质谦虚?不,是诚实。
■网友的回复
不知道有多少次跟别人聊天的时候都在说“当年我在北大附的时候”。不管重新选择多少次,我都愿意选择北大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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