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河乐队 “民谣与诗”这四个字里有误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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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拍摄的河乐队成员十几年前创作的日子 , 她也与他们相识在那时 , 与一个叫河酒吧的地方有关 。
音乐|河乐队 “民谣与诗”这四个字里有误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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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祥 摄
8月22日-23日河乐队在北京保利剧院首演的《流浪之歌》 , 不仅是2020年北京复工复产之后第一部新创大舞台音乐戏剧 , 也是张玮玮、郭龙、小河、万晓利和安娜这群老朋友难得的再相聚 。 音乐人老狼在看完剧目之后发文说 , “小河唱起《那不是我的名字》 , 突然眼泪止不住流下来 。 在上个世纪末 , 在一个已经被拆除的河酒吧里 , 曾经有那些人相拥着消耗了他们的时间 , 然后又被各自的河流带走 。 ”
安娜以法国摄影师的身份初到中国时 , 在三里屯河酒吧结识了万晓利、小河、张玮玮、郭龙等民谣音乐人 , 彼此友谊延续至今 。 2018年1月 , 他们再度聚首 , 共同举办了一场名为《安娜和她的朋友们》音乐会 , “河乐队”也由此诞生 。 十年是个重要的时间节点 , 这十年间几位音乐老友的生活轨迹发生了改变 。 这篇对谈将以最近十年内他们的思考和变化 , 展现民谣音乐人的创作和友谊 。
关键词1 十年
“打开自己勇敢了点”
十年间 , 河乐队成员无论在生活空间 , 还是创作领域 , 都有着不同的选择和途径轨迹 , 提到这十年的变化 , 他们有着不一样的感慨 。
张玮玮:十年前我正在准备我的第一张专辑 , 特别焦灼 , 十年后我在准备我的第二张专辑 , 依然焦灼 。 这十年变化很大 , 十年前我还在北京 , 十年后我已经搬到云南了 。 这些年独立音乐行业内发生了一些变化 , 做音乐越来越偏向职业化和商业化 , 大家都在忙着规划和推广自己 。 大理这小地方的好处就是人的野心会变小 , 可以停下来想想自己为什么要做音乐 , 为什么走上这条路 。 这几年开始重新学习吉他和乐理 , 系统地看一些历史书 , 有空的时候写些公号 。
这些事都不能折现 , 我也不知道这样好不好 。 去年我整年都没出去演出 , 偶尔也会有被困住的感觉 , 担心自己的存款余额 。 疫情期间我找了个老师学街舞 , 什么样的日子都可以是好日子 。
郭龙:我这十年就在大理待着 , 业余生活基本差不多 , 乐队排练、练练瑜伽、跟他们踢踢毽子 , 以前喜欢游泳 , 但是这一两年也没怎么去了 。 玮玮喜欢看历史 , 我喜欢看科幻和科普类的 , 数学、基础物理学 。
万晓利:我这十年变化比较大 , 中途搬到杭州 , 到现在生活六年了 。 以前在北京的时候工作生活方式都不是很健康 , 身体也发出了信号 , 心理也有了变化 , 就想着能活动活动身体 。 杭州让我改变了很多 , 整个人都向外打开了不少 。
小河:大概从2010年开始 , 我有了巨大的变化 , 那之前特别自我 , 觉得音乐是全部 , 音乐可以实现自己所有的野心 , 还相信自己可以通过音乐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 甚至去超越自我 。 但是2010年我在舞台上摔下来 , 在床上躺了三个月……
安娜:啊?什么时候?我都不知道 , 严重吗?
小河:就是在一个画廊里做跟声音有关的展 , 自己故意跳下去 , 两个脚后跟摔碎了 , 只能躺着 。 当时跟晓利住得很近 , 他还经常去看我 。 这是一个分水岭 。 就觉得很多以前对音乐的理解都改变了 , 开始想为什么做音乐 , 生命对我来说是什么 , 未来应该怎么做 。 有点像现在的疫情 , 时间越长给人类自我反思的时间就越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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