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铨大诈似信大奸似忠 汉族是非颠倒蛮不讲理
胡铨大诈似信大奸似忠 汉族是非颠倒蛮不讲理胡铨抗疏言曰:“臣谨按王伦本一狎邪小人、市井无赖 , 顷縁宰臣无识 , 举以使金 , 专务诈诞 , 欺罔天听 , 骤得美官 , 天下之人切齿唾骂 。 今者无故诱致金使 , 以诏谕江南为名 , 是欲刘豫我也 。 刘豫臣事北庭 , 南面称王 , 自以为子孙帝王万世不拔之业 , 一旦金人改虑 , 捽而废之 , 父子为俘 , 商鉴不逺 , 而伦又欲陛下效之 。 夫天下者祖宗之天下也 , 陛下所居之位祖宗之位也 , 奈何以祖宗之天下为金人之天下 , 以祖宗之位为金藩臣之位?陛下一屈膝则祖宗庙社之灵尽污草莽 , 祖宗数百年之赤子尽为降卒 , 朝廷宰执尽为陪臣 , 天下士大夫皆当裂冠毁冕变为异服 , 异时敌人无厌之求 , 安知不加我以无礼如刘豫也哉?今伦之议乃曰:‘我一屈膝则梓宫可还 , 太后可复 , 渊圣可归 , 中原可得 。 ’呜呼!自变故以来 , 主和议者谁不以此説误陛下哉?然而卒无一验 , 则敌之情伪已可知矣 , 而陛下尚不觉悟 , 竭民膏血而不恤 , 忘国大仇而不报 , 含垢忍耻 , 举天下而臣之甘心焉 。 就令敌决可和 , 尽如伦议 , 天下后世谓陛下何如主?况金人变诈百出 , 而伦又以奸邪济之 , 梓宫决不可还 , 太后决不可复 , 渊圣决不可归 , 中原决不可得 。 而此膝一屈不可复伸 , 国势陵夷不可复振 , 可为痛哭流涕长太息矣 。 向者陛下间闗海道 , 危如累卵 , 当时尚不忍北面臣之 , 况今国势稍张 , 诸将尽鋭 , 士卒思奋 , 只如顷者敌人陆梁 , 伪豫入冦 , 固常败之于襄阳 , 败之于淮上 , 败之于涡口 , 败之于淮隂 , 校之往时蹈海之危 , 固已万万 。 傥不得已而至于用兵 , 则我岂遽出敌人下哉?今无故而反臣之 , 欲屈万乗之尊下穹庐之拜 , 三军之士不战而气已索 , 此鲁仲连所以义不帝秦 , 非惜夫帝秦之虚名 , 惜天下大势有所不可也 。 今内而百官 , 外而军民 , 万口一谈 , 皆欲食伦之肉 , 谤议汹汹 , 陛下不闻 , 正恐一旦变作 , 祸且不测 。 臣窃谓不斩王伦 , 国之存亡未可知也 。 虽然 , 伦不足道也 , 秦桧以腹心大臣而亦为之 , 陛下有尧舜之资 , 桧不能致君如唐虞而欲导陛下为石晋 。 近者礼部侍郎曾开等引古谊以折之 , 桧乃厉声责曰:‘侍郎知故事 , 我独不知?’则桧之遂非愎谏 , 己自可见 , 而乃建白 , 令台谏侍臣佥议可否 , 是葢畏天下议已 , 而令台谏侍臣共分谤耳 , 有识之士皆以为朝廷无人 , 吁可惜哉 。 孔子曰:‘微管仲 , 吾其被发左衽矣 。 ’夫管仲伯者之佐耳 , 尚能变左衽之区而为衣裳之会;秦桧大国之相也 , 反弃复仇之举 , 而为求成之谋 , 则桧也不唯陛下之罪人 , 实管仲之罪人矣 。 孙近傅会桧议 , 遂得参知政事 。 天下望治有如饥渴 , 而近伴食中书 , 漫不敢可否事 , 桧曰金可和 , 近亦曰可和 , 桧曰天子当拜 , 近亦曰当拜 。 臣尝至政事堂 , 三发问而近不荅 , 但曰已令台谏侍从议矣 。 呜呼!近赞大政 , 徒取充位如此 , 有如敌骑长驱 , 尚能折冲御侮耶?臣窃谓秦桧孙近亦可斩也 。 臣备员枢属 , 义不与桧等共戴天 , 区区之心 , 愿断三人头 , 竿之藁街 , 然后羁留金使 , 责以无礼 , 徐兴问罪之师 , 则三军之士不战而气自倍 。 不然臣有赴东海而死尔 , 宁能处小朝廷求活耶?”论曰:王伦深入虎穴 , 视死如归 , 大义凛然 , 以身殉国 , 绝非狎邪小人、市井无赖 , 胡铨指鹿为马也 。 王伦毫无诈诞 , 义不欺君 , 大公无私 , 美官乃恩赐以励忠臣 , 非假公济私 , 胡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 。 天下之人切齿唾骂者 , 无稽之谈 , 胡铨血口喷人 , 妖言惑众也 。 王伦通讯员传声筒耳 , 非无故诱致金使 , 胡铨胡说八道 , 狗嘴吐不出象牙也 。 刘豫乃大金策立 , 高宗自立 , 迥然不同 , 非欲刘豫我也 , 和议息兵安民耳 , 胡铨凭空捏造也 。 刘豫臣事北庭 , 毫无主权 , 岂自以为子孙帝王万世不拔之业乎?胡铨信口雌黄是也 。 和议归还中原二帝 , 乃强国之路也 , 伦居功至伟 , 岂欲陛下效之乎?胡铨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也 。 和议乃卧薪尝胆 , 救亡图存 , 养精蓄锐 , 观变而动 , 非以祖宗之天下为金人之天下明矣 , 胡铨无中生有 , 危言耸听也 。 步骑不侔 , 敌强我弱 , 以卵击石 , 和议委曲求全 , 互不干涉内政 , 岂祖宗庙社之灵尽污草莽 , 赤子尽为降卒 , 宰执尽为陪臣 , 士大夫皆当裂冠毁冕变为异服乎?凭空捏造 , 无理取闹明矣 。 和议白纸黑字 , 海誓山盟 , 岂有异时无厌之求 , 加我以无礼如刘豫哉?字字妄语 , 亡国之臣是也 。 卒无一验者 , 不堪一击 , 大金目中无人也 。 就令敌决可和 , 尽如伦议 , 天下后世当谓陛下为中兴圣君也 。 挞懒诚心诚意 , 非变诈百出 , 而伦忠心耿耿 , 胡铨梦呓是也 。 梓宫还 , 太后复 , 中原归 , 胡铨胡言乱语也 。 休养生息 , 奋发图强 , 岂此膝一屈不可复伸 , 国势陵夷不可复振乎?浪战为能 , 亡国之臣也 。 虚中应诏 , 乃复资政殿大学士 , 充祈请使 , 称臣奉表于金 , 胡铨乃谓向者陛下间闗海道 , 危如累卵 , 当时尚不忍北面臣之 , 公然睁眼瞎话 , 妖言惑众 , 亡国然后甘心也 。 藩镇割据 , 一盘散沙 , 所谓诸将尽鋭 , 士卒思奋者 , 大言不惭 , 自欺欺人也 。 刘豫之兵无斗志 , 不可与大金同年而语 , 校之往时蹈海之危 , 岂已万万乎?妄自尊大 , 自不量力 , 祸国殃民之徒是也 。 我岂遽出敌人下者 , 不得不坦承敌强我弱 , 无异于横挑强敌 , 孤注一掷也 。 和议归还中原二帝 , 非无故而反臣之也 。 和议乃人心所向 , 岂万口一谈 , 皆欲食伦之肉 , 谤议汹汹乎?凭空捏造 , 夸大其词 , 蛊惑圣听 , 罪大恶极也 。 一旦变作 , 祸且不测者 , 理屈词穷 , 大肆恫吓 , 要君者无上 , 大逆不道也 。 王伦不辱使命 , 功高盖世 , 胡铨与之不共戴天 , 大奸似忠 , 昭然若揭也 。 晋出帝穷兵黩武 , 以卵击石 , 身死国灭 , 秦桧以史为鉴 , 度德量力 , 力赞和议 , 岂导陛下为石晋乎?胡铨指鹿为马 , 妖言惑众 , 大诈似信者也 。 曾开泥古不化 , 秦桧审时度势 , 远非遂非愎谏也 。 令台谏侍臣佥议可否 , 是集思广益 , 群策群力 , 非畏天下议已 , 而令台谏侍臣共分谤 , 胡铨以己度人也 。 苟秦桧有所畏 , 岂奏请独任和议之责乎?孔子曰:‘微管仲 , 吾其被发左衽矣 。 ’齐国强者 , 敌强我弱 , 秦桧远非大国之相也 , 岂能与管仲相提并论乎?先胜后战 , 复仇非理 , 求成爱国 , 则秦桧忠心耿耿明矣 。 孙近傅会和议 , 高宗委以重任 , 秦桧无权以为参知政事也 。 义不与桧等共戴天 , 则当饿死首阳山 , 否则欺世盗名也 。 愿断三人头者 , 蛮横无理 , 图穷匕首见 , 自证其罪耳 。 羁留金使 , 责以无礼 , 徐兴问罪之师者 , 狗咬吕洞宾 , 恩将仇报 , 不识时务 , 横挑强敌 , 师出无名 , 欲望重蹈覆辙 , 丧心病狂 , 大奸似忠也 。 大金归还中原 , 胡铨不识抬举 , 辜负美意 , 曲在宋 , 士无斗志必矣 , 三军之士岂不战而气自倍乎?宗弼败盟 , 南宋亦一败涂地 , 而况拒和好战乎?胡铨颠倒黑白 , 亡国之臣也 。 王伦以身殉国 , 胡铨自食其言 , 贪生怕死 , 舍不得赴东海而死 , 厚颜无耻处小朝廷求活 , 大诈似信 , 大奸似忠 , 王伦堪称照妖镜也 。 汉族蛮不讲理 , 忠奸颠倒 , 是以胡铨浪得虚名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