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悄无声息报复一个人

恶人自有天收,她的报应已经来了,快乐!
■网友的回复
我上小学的时候常常被小混混A欺负。
其主要原因不是因为我长着一副天生欠揍的脸,而是因为我爸是校警,并且在他偷东西的时候抓到过他。
他欺负我的手段高明,从来不打脸,而且经常看准我买早饭的时间出手,随便把我的早餐收走。
我当时上小学五年级,不敢和家里人说。心中有苦说不出,每天睡前都使用阿Q的精神胜利法,但释放压力的效果几乎没有。
直到有一天,我实在受不了了,决心狠狠地报复他。当时的心情恨不得食其肉,枕其骨,下决心为了报复杀了他。
于是,悄悄写了遗书。当时认为杀了A,我一定是死定了。电视 里天天放各种杀人偿命的新闻,我就想一命换一命也不亏,要是杀了A再去杀他家人岂不是更好。
计划是把削铅笔的小刀藏在衣服里,在A拉我到厕所的时候给他来一刀。
结果我也没有动手。
不是因为我良心发现,或是宽宏大量什么的,而是A杀人被抓进少管所了。
说这个故事不是要告诫你,报复他人是不好的,也不是给你出主意。
【怎样悄无声息报复一个人】 只是回想过去,当时解决我问题的办法很多,只不过我只看到了最偏激的一种。现在回忆起来,自己都要羞愧到死,大概是受了水浒好汉快意恩仇的影响,当时的报复心有没有错我不知道,但使用的方法绝对是错的。
作为 开心大萝卜,我就给你支支招。看你的描述我斗胆猜测题主是一位女大学生,如果不对就不要多想。
解决问题的方法不只有一种,有时候示敌以弱也是可以的。你可以试试对她表达你的善意。
例如,对她说,“我喜欢你。”
“哈?你有病啊。”
“不知道,突然看到你,就是喜欢 。”
“什么意思,我可是一直不爽你啊!”
“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
挺神奇的,我们会喜欢喜欢我们的人。
这招我身边的女性朋友用了都说好(?▽?),好几个都凑成一对了 ( ????? ) get!
■网友的回复
我要用撞死我女朋友的那辆车撞死肇事者。
第一步,进入他的梦里。第二步,让他精神崩溃。第三步,要他偿命。
(本文为虚构故事,带你看透人性黑暗。)
一.车
一个人跟他的车相处久了,渐渐会产生感情。
它天天都驮着你上下班,或者去某个地方办事儿,偶尔还会去很远的地方旅行……你们在寂寞的路途中默默相伴,一起享受音乐。偶尔还会遇到横冲直撞的车,一起受过惊吓;每次洗完车,你看到它干干净净,闪着光亮,就像看着刚刚洗过澡的孩子,会更加爱它……总之,你们有着太多共同的回忆。
而且,车是有性别的。
大宋最早买的是一辆二手美系车,红色的,空间大,细节很不讲究,那时候大宋才 19 岁,还在读大学,那辆车驮着他四处撒野,很像个自由散漫的大叔,大宋叫它米老鼠。
工作之后,大宋换了辆日系车,白色的,他坚定地认为它是个女孩,它的灯也跟狐狸一样妩媚,他叫它狐小妹。真的,那段时间有它相伴,大宋对爱情都不怎么热衷了。
现在大宋又换了一辆德系车,黑色的,在他心中,这辆车是个男孩,很严谨,它的油量显示在转速表的外围,精确到公升。大宋把这辆车叫作小狄。
大宋是个细腻又多情的人,就因为他太细腻太多情了,所以女朋友才跟他分手,现在他单身。这样的性格本应该去搞艺术,他的职业却是销售。他把米老鼠开到二手车市场离开的时候,就像跟一个忘年交告别,他还对它笑了笑,做了个加油的动作。狐小妹是被二手车贩子开走的,看着它消失在街道的尽头,大宋在原地站了好长时间,比上一次失恋了还空落。
三辆车的性格也截然不同,米老鼠花钱大手大脚,简直像漏油。狐小妹则像一个出身贫寒的村里女孩,很乖顺,从不浪费一分钱,在大宋的记忆中,它很少需要加油。小狄则中规中矩。
大宋对这三辆车的认知,很可能来自于它们原产国的风格,不过有一点大宋很肯定——每辆车都有思维。
单独的人体器官是没有思维的,但是把它们组合成一个人就不同了。同理,汽车的各个部件是没有思维的,但是把它们组装成一辆能发动的车就不同了。
大宋有个同事的儿子曾经写过一篇作文,题目叫《人和车》,其中有这么一段文字——
车牌是它的名字,车灯是它的眼睛,进气格栅是它的鼻子,加油口是它的嘴,喇叭是它的声音,油箱是它的胃,电子控制单元是它的大脑,发动机是它的心脏,方向盘是它的方向感,车轮是它的四肢,车身和底盘是它的骨架,避震器和弹簧是它的韧带和软骨,油管是它的血液,电路是它的神经,散热系统是它的汗腺,排气管是它的屁股……
大宋并不认同,他觉得那是人类的想象,实际上车是没有人类那些器官的,但他认为车有灵魂。
有人会说,胡扯,那篇作文至少找到了跟人体的对应物,你说车有灵魂,它的灵魂在哪儿?
人类的灵魂在哪儿你知道吗?
假如你把你的车停在一个很大的停车场里,忘了它的位置,当你走到它附近的时候,尽管它旁边停着跟它同款的车,但你还是会第一眼就看到它,这就是灵魂与灵魂的似曾相识。
二.祸
大宋住在顺意区,位于本市的东北郊。
这一天,大宋要开车去某度假村参加一个朋友的生日派对,本来他下班就该赶过去的,无奈老板突然交给他一份文案让他改出来,他忙完之后天已经黑了,这才离开公司,急急火火地离开了市区。
他推测,这个时间晚餐已经结束了,大家应该正在 K 歌,或者正在狼人杀,他不由把车速加快了。
公路上一片漆黑,没有路灯。
想想人生还不如夜行,车灯至少还能照出 150 米的前途,可是我们连下一秒会发生什么都不知道。在这种可视环境下,车子的安全时速应该是 110 公里,大宋并没有超速。
按照导航的提示,他在一个丁字路口左转,刚刚拐过去,迎面突然出现了一个人,他穿着一件深色的衣服,正歪歪扭扭地蹬着自行车,大宋只记得这么一个画面,然后就是一声巨响,他和车子同时抖了抖,接着他本能地把刹车踩到了底,车子怪叫着打了个斜,终于停下来,竟然没熄火。
大宋没有下车,他的大脑处于空白状态。车外也是一片空白,没有人喊叫,非常安静。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怎么办?
他在心里问小狄。
小狄保持着怠速,就像一匹缄默的马,正在等待他自己做出决定。
过了几秒钟,大宋颤抖着把脚放在了油门上,试探着踩了踩,车子就朝前移动了。
走出一段路之后,大宋开始渐渐加速了……在他的感受中,背后是一片黑暗,他离开越远心里越亮堂。
他没有再去那个派对,而是绕路返回了市区。
一路上,大宋不停地在心里对小狄说着话:小狄啊,要是我停下来,麻烦那就大了,我要赔很多钱,最后还可能把你卖掉,那时候我们就不能在一起了……
如果一个人干了件很恶心的事被某个陌生人看到了,那没关系,低头走掉就好了,反正谁都不认识谁,但小狄却跟他太熟悉了,以前天天相伴,以后也要天天相伴,他必须跟它解释一下。
今天小狄的表现有些异常,油门总是很迟钝,发动机时不时地发出某种奇怪的噪音,空调还莫名其妙地冒出了热风来。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情况。
尤其回到小区进入车库的时候,方向盘就像失灵了似的,直接朝着道闸的箱体冲过去,差点撞上……
大宋的车位是月租,他把车停在临时停车区,熄了火。但是小狄好像有其他的打算,发动机还在运转。大宋跳下去看了看,车头左侧有个不明显的凹痕,上面有血迹,他默默地对小狄说:没事啊,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接着他就快步朝楼梯走去,走出几步之后,他又回头看了小狄一眼,就在这时候,车灯突然灭了,小狄静静地停在车位上,车膜内黑糊糊的,就像突然闭上了眼睛,正隔着眼皮在打量着大宋。也许是它身上有伤的缘故,大宋觉得它的表情突然变得陌生起来。
回到家,大宋把门反锁了,哆哆嗦嗦地费了很大劲儿才把鞋子脱下来。
他去了卫生间,打开热水,狠狠洗起手来。偶尔抬头照照镜子,他的脸变成了青灰色,看上去都吓人。
接着他在床上躺下来,开始反复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幕——
那个人死了吗?
他撞人的地段很偏僻,应该没有摄像头,就是说,没人看到他撞人了。
他又想到,他没去参加那个派对是好事。他应该立即给那个庆生的朋友发个微信,就说老板让他加班,他去不了了。可是,如果警察查看公司的监控,发现他离开了,他怎么解释?他就说他把文档拿回家了……
这么想着,他就赶紧爬起来,拿起手机,写了删,删了写,犹犹豫豫改了十几遍,终于把微信发了出去。
接下来他还是睡不着。
就算事故现场没有目击者,但小狄看到了,这很重要。
大宋跟米老鼠相处了仅仅半年,跟狐小妹在一起三年,而他跟小狄已经相伴六年了。以后他每天都要开车,怎么面对它,这对于大宋的心理来说是一道很大的坎儿。
第二天,大宋没敢上网,他怕看到相关新闻。
不知道内情是好的,万一警察找到他,他假装一问三不知会更自然。
他来到楼下,装作没事儿一样走到车前,钻进去拿起一块毛巾,倒上一瓶矿泉水,下来把车头的血迹给擦掉了,接着他还煞有介事地擦了擦车窗,把雨刮器的死角区擦得一尘不染。
然后他就开着小狄离开了小区。
他发现小狄似乎原谅他了,车况已经恢复了正常。
平时大宋都是去 4S 店修车,这次他没敢,他直接把车开进了路边一家修理厂。刚刚离开,那个开派对的朋友就打来了电话,他说:「我 C,昨天你幸好没来。」
大宋问:「怎么了?」
那个朋友说:「冕塘路口撞死了一个人,警察去度假村把我们都调查了一遍。」
大宋说:「死了?」
那个朋友说:「好像是。」
大宋说:「男的女的?」
那个朋友说:「不知道。」
大宋说:「不是派对上的人撞的吧?」
那个朋友说:「不是,我们都在度假村过的夜,没人回市区。」
大宋说:「那就好。今天我把礼物闪送给你啊。」
那个朋友说:「贵重不?」
大宋说:「滚。贺卡。」
第二天大宋去接小狄的时候,看到它又恢复原样了,心里踏实了许多。他根本没谈价,直接就支付了费用就开走了。
回到家之后,大宋把车停好,熄了火,然后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有句老话叫天知地知,我们坐在车里,车就是我们的天和地。
过了好半天,大宋终于开口了:「小狄,我要把你丢在这儿一段时间,不能再开你了。 我知道停久了对你的腿脚不好,你自己多保重。」
天地无声。
大宋转动脑袋看了看小狄的内饰,忽然感觉自己有点不正常了。
他打开车门就跳了出去。
三. 落叶缤纷
半个月过去了,一直没有警察找上门来。
大宋也没有再动车,他上下班改成了坐地铁。
但是不知道从哪天起,大宋总梦到一个陌生的男孩,他的身体并不真切,或者说,大宋在梦里只见过他的脸,虽然有些模糊,但轮廓很韩范儿,纹理烫发型,长脸,白白净净,眼睛细长。他每次在大宋梦中出现都是静止的,就像不同的照片,有时候他静静地看着大宋,看不出他内心在想什么;有时候他的眼神里带着几分忧伤和怨恨;有时候他会摆个耍酷的 Pose,一只手抬起来呈手枪状,直直地指向了大宋的脸……
自从第一次梦到他之后,大宋再都没做过别的梦,如果说每个人在梦中都有一双特别的眼睛,那么,这个男孩就像把他的照片贴在了大宋的瞳孔上,他好像怕大宋单调,还不停地换照片,但就是不让大宋看到其他的区域。有点类似某种古老的玩具……那叫什么了?噢,西洋镜。
时间长了,大宋觉得自己的大脑生病了,就像一段音乐卡了,总在循环播放。
他试图改变过,比如晚上入睡前,反复想象一个美女性感的身材,希望梦到她,让自己的大脑恢复到从前,结果,睡着之后那个男孩的脸又出现了,或者凝视,或者抱怨,或者很侵略性地指着他……
由于总梦到这个男孩,大宋已经不能说他是「陌生的男孩」了,他对此人的五官已经十分熟悉,甚至超过了分手还不到半年的女朋友。在梦里,这个男孩好像叫「李浩哲」,也不知道是大宋在梦里给他取的,还是这个人在现实中真叫这个名。
「李浩哲」。
很奇怪,自从他有了名字之后,似乎在梦里朝大宋逼近了一大步,面部的清晰度突然大大提高了,就像网络画面由流畅变成了 4k。
梦也是生活的一部分,如今被一张莫名其妙的脸给霸占了,这件事让大宋有点焦虑,专门去看过心理医生。
前两个医生都不怎么靠谱,听他们的分析,感觉还不如大宋他们公司工会主席的口才好。第三个医生总算给了大宋一点启发,他认为,大宋的情况属于恶性循环。一个人总会梦到熟悉的东西,大宋第一次很偶然地梦到了这个男孩,于是他的影像就储存在了大宋的大脑里,不过这时候他很像停在书上的一枚落叶,随时都可能飘走,不过他没有飘走,于是大宋又梦到了他,这时候他就变得更熟悉了,就像夹在书中的一枚落叶,导致后来大宋接二连三地梦到他,他渐渐就变成了一枚画在书里的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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