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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连科|《她们》之前的阎连科:我是直男,过去写的女性是简单化的( 二 )


《她们》让阎连科对女性有了更深的思考 , “我生活中对女性的尊重会超过以前 , 在写作上对女性的理解也会更加丰富一点” 。
阎连科|《她们》之前的阎连科:我是直男,过去写的女性是简单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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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主义并没有从字面真正走向实践
这部散文集中 , 讲述的是家族的乡村女性 , 与社会中讨论最多的都市女性似乎不是一个群体 。 阎连科强调 , 乡村女性占中国女性70%人口 , 但现在讨论更多的是大城市女性的变化 , 放在全中国 , 乡村女性的问题是最普遍的问题 。
当然 , 乡村女性也越来越多地受到城市女性观念的影响 。 “乡村文明其实很多是农民工带回去的 , 社会关注最多的是农民工在城市建设中的贡献 , 或者挣了多少钱 , 而他们把城市文明带回去嫁接到乡村 , 这是我们普遍关注不够的 。 ”
从家乡走出去许多年的阎连科 , 这次将目光放回到家族女性 , 但叙述依然贴合 , “其实隔阂已经非常大 , 一个人从乡村到城市去 , 见识多理解不一样 , 但你是要回头理解他们的 , 理解他们的存在和他们的生活方式 , 而不是一味批判 , 不同观念 , 没有谁比谁高一等的问题” 。
《她们》出版后引起了关乎女性主义的热烈讨论 , 阎连科坦言:“没想到大家关心的都是女性主义的话题 , 我是当成散文去写 , 是从女性视角进入的 。 ”
对于近年来外界看来很热的女性主义话题 , 在阎连科看来 , 这是一种错觉 , “女性主义并没有从字面真正走向实践 , 落实到人们生活中 , 如果都是纸上到纸上的讨论 , 包括现实中公司对女性看待没有变化 , 不认为有成效的” 。
那文学能起到怎样的作用?阎连科说 , 文学不负责解决问题 , 但可以提醒这个问题 , 可以让我们意识到认识到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 对男性女性的理解 , 至少唤醒对人的尊重 。
阎连科|《她们》之前的阎连科:我是直男,过去写的女性是简单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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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散文强调“美” , 而不能坦诚面对真实
对于散文和小说创作的不同 , 阎连科说 , 写小说是天马星空 , 他喜欢没有逻辑的荒诞的故事 , “谁能告诉我一个不可能发生的故事 , 我会很开心” , 而写散文是表达自己温情、懦弱的一面 。
“小说是虚构的真实 , 散文是生活的真实 。 小说是故事 , 节奏非常快 , 不可能停下来去描写 , 散文是随时可以停下来的;小说渴望的是无逻辑 , 散文必须尊重生活的逻辑 。 ”他希望自己在散文创作上有大的变化 , “散文非常地陈旧 , 一想到父亲就是朱自清《背影》 , 一想到母亲就是史铁生《我与地坛》 , 都太传统老套 。 所谓‘形散神不散’ , 都是需要重新思考的 , 散有什么不好呢?”
阎连科说 , 散文难就在一些作家做不到百分之百的传承 , 有虚伪的地方 , 都是强调“美” , 而不能坦诚面对真实 , 但生活不是这样 。 小说可以无尽表达各种方面 , 但散文中间或多或少要面对内心世界 。
【阎连科|《她们》之前的阎连科:我是直男 , 过去写的女性是简单化的】近些年 , 阎连科和文坛保持着一定距离 , 他喜欢这种“互不搭理 , 各自为政”的状态 , “和文坛保持恰当的距离 , 并不是我写得很好 , 我觉得一个作家百分之百融入文坛是悲哀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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