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伦·凯勒|海伦·凯勒:假如给我三天光明之冲破逆境( 二 )


学院不允许莎莉文小姐为我读试卷 , 请来了柏金斯盲人学校教师文尼先生 , 为我把试卷译成美国式盲文 。 文尼先生同我相识 , 除了使用盲文外 , 我们无法交谈 。
海伦·凯勒|海伦·凯勒:假如给我三天光明之冲破逆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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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文可以用于各种文字 , 但要用于几何和代数是有困难的 。 我被搞得精疲力竭、灰心丧气 , 浪费了许多宝贵的时间 , 特别是在代数上花的时间最多 。 我确实很熟悉美国一般人能用的3种盲文:英国式、美国式和纽约式 , 但几何和代数里的各种符号在这3种盲文里是迥然不同的 , 而我在代数中使用的只是英国式盲文 。
考试前两天 , 文尼先生把哈佛大学旧的代数试题盲文本寄给我 , 但用的是美国式的盲文 。 我急了 , 马上给文尼先生写信 , 请他把上面的符号加以说明 。 很快的 , 我收到了另一份试卷和一张符号表 。 我着手学习这些符号 。 在考代数的前一天夜里我忙于运算一些复杂的习题 , 对于那些括号、大括号和方根的联合使用老是分辨不清 。 基思先生和我都有些泄气 , 为第二天的考试担心 。 考试时 , 我们提前到校 , 请文尼先生仔仔细细地把美国式盲文的符号给我们讲了一遍 。
考几何的最大困难是我习惯于让人把命题拼写在我的手上 。 不知怎么的 , 尽管命题是正确的 , 但在盲文上看起来却很乱 。 到考代数时 , 困难就更大了 , 刚刚学过的符号 , 自以为是懂了 , 到考试时又糊涂了 。 而且 , 我看不见自己用打字机打出的文字 。 我原来都是用盲文来演算 , 或是用心算 。 基思先生过于着重训练我心算的能力 , 而没有训练我如何写考卷 , 因而我的解答做得非常慢 , 考试题目我要一遍又一遍地读才能弄清楚应该如何去做 。 说实在的 , 我现在也没有把握所有的符号自己都读过了 。 要细心把一切都弄对 , 确实太困难了 , 但是我不责备任何人 。 德克利夫学院的执事先生不会意识到我的考题是多么难 , 也无法了解我要克服的种种特殊困难 。
不过 , 如果他们是无意地为我设置了许多障碍的话 , 我可以自慰的是我终于把它们全都克服了 。
朗读者:王湛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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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给我三天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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