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AKER生活|我就被账单淹没了”,“第一次被追债后


ZAKER生活|我就被账单淹没了”,“第一次被追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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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士人最常欠费不交的款项是税务和医疗保险费 。 )
生活在富有的瑞士 , 并不意味着一定“免疫”于负债的命运 。 每10个瑞士人中 , 就有4人生活在至少拥有一笔债务的家庭中 。
在瑞士 , 42.5%的居民家中持有至少一种以下债务类型:信贷、租赁、滞纳金、未付信用卡 , 等等 。 但是 , 金钱仍然是禁忌话题 。 当事人通常不愿与亲友谈及自己的困难并寻求建议 , 这令他们的处境变得更糟 。
【ZAKER生活|我就被账单淹没了”,“第一次被追债后】Maxime*今年26岁 , 他的还债之路眼看就要结束了 , 但这条路可谓漫长而复杂 。 “一切始于一个愚蠢的故事” , 直到今天 , 他仍然不太愿意触碰这件事 。 “为了帮助一个遇到些小麻烦的朋友 , 我同意为他的电话费做担保 。 可是他从来没有付过账单 , 最终 , 我为此背负了几千瑞郎的债务 。 ”
Maxime当年19岁 , 学徒培训后刚刚经历了一段失业期 , 他付不起这笔钱 。 “直到那一刻之前 , 我过得还算好 , 财政状况也应付得过来 。 当我收到第一张欠款追索单时 , 简直是当头一棒 , 我不知道要去哪里 , 脑子里乱成一团 , 完全被账单淹没了 。 ”这位年轻人试图找到解决办法 。 他联系了电信公司 , 但没有办法取消这笔欠款 。
Maxime不得不推延缴付其他账单 , 收款信件堆积如山 。 他尚能保持基本生存需要:饮食、房租和电话费 。 “我放弃了一些账单 , 比如医疗保险保险 。 我把未缴账单放成一摞 , 结果 , 欠款从开始的3000瑞郎一路涨涨涨……”
“我想自己扛着”
Maxime没有和亲友提及过自己的财政困难:“我想自己扛着 。 我不希望问题越变越大 , 这一切实在太愚蠢了!”逐渐地 , 未付账单越积越多 , 债台越筑越高 , 几年时间就这样过去了 。 “一开始 , 我很焦虑 , 很羞愧 , 感觉糟糕 。 后来就习惯了 。 ”
Maxime找到工作后 , 债务追索办公室计算并预留给他所需的最低生活费用 , 并扣留剩余工资以偿还债权人-每月用于还债的费用大约1200瑞郎 。 Maxime回忆说:“在支付了房租、食物、车费和电话费之后 , 我剩不下多少钱了 。 我过着自己能过的生活 , 仅此而已 。 我曾经去度了一个假 , 但用的是我父亲借给我的钱 。 ”
几年过去了 , 这位年轻人的财务状况并没有什么改善 。 “我去债务追索办公室 , 想了解还有多少欠款要还 。 我感觉欠债金额总不变小 , 而我的工资每个月都在下降 。 ”因为偿还债务还附加利息 , Maxime意识到自己很难“翻身” 。
“一大堆信件比一个整齐文件夹要复杂得多”
妻子怀孕以后 , 他决定行动起来 , 以恢复财政自由 , 做到养家糊口 。 他联系了位于拉绍德封的新教社会中心(Centresocialprotestant) , 该中心提供债务咨询服务 。 行动第一步:检查所有信件、账单 , 分别归类 。 Maxime回忆说:“我们一切从简 。 因为收拾一堆信件比整理一个整齐的文件夹要复杂得多 。 ”
在顾问的协助下 , Maxime做了所有必缴款项的费用清单 , 并确定了优先款项 。 纳沙泰尔州新教社会中心的社会工作者JoanieWicky解释说:“通常 , 财政问题与管理问题是互为因果的 。 一切都混做一团 , 失控是一个逐渐发生的过程 。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做好管理 。 ”
为了帮助Maxime , JoanieWicky与债权人取得联系 , 询问债权人可否延缓还债期限 , 并对某些账单进行重新评估 , 例如 , 是否有可能取消某些因为拖欠而产生的附加费 。 Wicky还了核实了之前债务追索办公室计算的最低生活费:“许多人不了解哪些开支(在支付能力许可的情况下)可以算进最低生活费中 。 比如医疗保险费的涨价部分 , 这可是每个月必须缴付的很大一笔开支 。 ”
因此 , Maxime的当务之急是恢复支付保费的能力 。 其次 , 就是去申请那些他尚不了解、但其实有资格享有的社会福利待遇 , 例如健康保险补贴 。 JoanieWicky说:“就算有薪金收入 , 负债人还是可以按规定申请很多福利的 , 只可惜当事人从未得到过相关信息 。 例如 , 医疗费用可以通过债务追索办公室偿还 , 但是您必须自己支付账单 , 然后将付款单直接转寄给追索办公室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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