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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过你，还干不死你啊？

一、公元前199年 ， 鲁定公在后宫里大发雷霆：孔老二！你好大的胆子！我刚提拨你为大司寇 ， 上任不到七天 ， 怎么就把少正卯给杀了？孔子：这人妖言惑众 ， 不能不杀 。定公：他没玩什么天星降凡 ， 圣灵附体 ， 怪力乱神那一套啊 。孔子：咳 ， 我说的妖言 ， 不是下大神 。 而是他讲的那一套扰乱了世道人心 。定公：不会吧？我听过他几次讲课 ， 说得挺有道理啊 。孔子：他宣扬人性本恶 ， 只有用刑法才能加以约束 。定公：没错啊 ， 对付小老百姓 ， 就得严刑峻法 。孔子：他针对的不是底层小民 ， 而是咱这些有头有脸的 。 他主张用立法的形式 ， 把权力装在笼子里 。 君子触犯了国法 ， 也得严惩不贷 。定公大急：这可不行 ， 刑法是惩治小人的 。 咱们君子本性仁善 ， 只需要加强学习 ， 提高道德素养 ， 自然会爱民如子 。 偶尔出现失误 ， 也要网开一面 。 你可以指出他的这些错谬 ， 容他修正一下 。孔子：没用 ， 他学识渊博 ， 能言善辩 。 跟他争论是没什么结果的 ， 指不定最后把我也绕进去了 。定公：你可以引他入朝为官 ， 让他放弃一些主张啊 。孔子：他内心很强大 ， 认定著书立说能流传万世 ， 让他当周天子 ， 也不会改变自己的立场 。定公：写几本书 ， 讲几堂课 ， 影响不到社会治安吧？孔子：他讲课时用的案例 ， 全是社会阴暗面 ， 把偶发独立事件 ， 说成是权力失控的必然结果 。 长期这样灌输 ， 反社会的异议分子越来越多 。 这几年来群体事件频发 ， 都是他在幕后当黑手 。 您让我当大司寇 ， 不就是为了恢复社会治安吗？杀了他 ， 就是釜底抽薪 。定公：可要治他的罪 ， 也得按程序来啊 ， 不经过审问就杀 ， 会激起民愤的 。孔子：少正卯精通法律 ， 善钻空子 。 要公开审理的话 ， 他一张嘴辩护 ， 只会引发人心动荡 ， 后果不堪设想 。定公：现在他的粉丝们都在宫外抗议 ， 看你怎么收拾局面？孔子：乱世用重典 ， 快刀斩乱麻 。 不用非常手段 ， 难解燃眉之急 。 你赶紧发布公告 ， 就说他背后有敌对力支持 ， 企图颠覆国君政权 。 只有杀了他 ， 才能让鲁国人免遭亡国奴的命运 。定公：他几世几代都定居鲁国 ， 颇有威望 ， 用上这个罪名 ， 只怕没人相信 。孔子：我把他头砍下来 ， 挂到旗杆上 ， 闹市里曝尸三天 。 宣布在大是大非的关头 ， 为他出面的按同党处置 。 高压之下 ， 别问他们信不信 ， 只看他们服不服 。二、孔子虽然用暴力摆平了诛杀少正卯引发的群体事件 ， 但也因此让他的形象大受折损：满口的仁义道德的 ， 怎么刚一掌权就大开杀戒呢？民间私下流言：孔子这是在用政治手段 ， 来打击竞争对手 。孔子开办讲堂以来 ， 求学者接踵而至 。 孔二先生一开始是995 ， 后来放弃了双休日也满足不了市场的需求 。那几年 ， 孔夫人最大的乐趣就是一面在家里数钱 ， 一面催促老公提高学费 。可从少正卯进入这个市场后 ， 孔氏学堂的生意就江河日下 。最初 ， 孔子也不在意：前一段估计学费收得有点高 ， 降一降不就行了？市场竞争 ， 比的是商品的性价比 ， 只要产品过硬 ， 价格合理 ， 不愁不把生源抢回来 。可他几乎隔天一调学费 ， 一直降到了十条干肉的价位 ， 学员数量还是直线下降 。莫非是鲁国人民这几年生活水平下降 ， 不再有精神上的需求了？他到少正卯的讲堂外转了转 ， 里面人声鼎沸 ， 连窗户外都扒满了人 ， 时不时有掌声响起 。孔子借来讲义一看 ， 顿时火冒三丈：这都什么歪理邪说！近一段鲁国人心浮动 ， 原来都是这厮鼓动起来的 。回到自己0 0教室一看 ， 只剩一个学生了 ， 更是肝火旺盛：你怎么还在这 ， 不去听少正卯的课 。学生尴尬一笑：我家里穷 ， 付不起人家的收费 。 您要把我预交的钱退还了 ， 我早走了 。问了一下少正卯的学费标准 ， 孔子仰天长叹：我一直在降价促销 ， 可人家根本就没接着 。少正卯的学说跟他的完全对立 。 孔子主张对亲人厚葬守孝 ， 人家提倡丧事从简 。 孔子劝导世人重义轻利、君子固穷 ， 人家讲的是脱贫致富 ， 有钱光荣 。 孔子要人们严守等级制度 ， 人家鼓励大家积极进取 。少正卯的放纵天性、顺其自然 ， 比起孔子的降低需求、严格律已 ， 更合大众口味 。孔子跳着脚大骂：这不教人学坏吗？一千多年的优良传统 ， 都叫他给毁了 。 不守君臣父子之道 ， 就是禽兽之邦 ， 能算得上人类社会吗？正好鲁定公发榜 ， 求贤能之士来治理国家 。孔子揭了榜文 ， 当着君主的面拍着胸脯：让我当大司寇 ， 不出一月 ， 会让鲁国大治 。结果上任为到七天 ， 少正卯就以煽颠罪被杀 。三、孔子的霹雳手段虽然能震慑底层小民 ， 但贵族却并不畏惧 ， 尤其对权臣来说 ， 儒学中那套君臣各守其位的理论 ， 威胁到他们把持朝政公元497年 ， 三家世卿挟持鲁定公后 ， 孔子失去了话语权 。 年底发福利时 ， 大家都是大车小车地往家拉祭肉 ， 轮到他时正好分完 。权臣看着他失落的样子 ， 皮笑肉不笑地说：不好意思 ， 这个年您就在家啃白署吧 。如此下去 ， 说不定连命也保不住 。这一年 ， 孔子带着几个弟子逃离鲁国 ， 开始了长达14年的流亡生涯 。在弟子们的著述里 ， 孔子周游列国 ， 是将儒家学说发扬光大的宣言书、宣传队、播种机 。 具有里程碑式的伟大话义 。其实呢 ， 孔子是处处碰壁 。 在曹国没人理睬这个团队；在宋国被人追杀；在陈蔡差点被饿死；到郑国更是羞于出口 ， 用他自己的话：沦落成了丧家之犬 。直到68岁时 ， 孔子一个留在鲁国的弟子 ， 与齐国作战中立下大功 ， 掌握了军政大权 ， 才被迎接回国 。归国后的孔子被弟子吹捧成了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圣贤 ， 供奉到了神坛有年 ， 吴国挖掘出了一节骨头 ， 比一辆车还长 。 为了搞清这是什么动物的化石 ， 千里迢迢跑到鲁国向他请教 。孔子听了描述后 ， 介绍说：这是防风氏的腿骨 。 大禹开会时 ， 他因迟到被杀 。 此人身高三丈 ， 是当世第一巨人 。吴国使者惊叹不已：到底是圣人啊 ， 啥都知道 。四、晚年 ， 孔子驾车出游 ， 遇到一帮小孩子拦路 。为首一个叫项橐的 ， 年方七岁 ， 指着路上搭建的小城池说：这是我们忙乎一天 ， 才建成的都城 。 自古以来只有人马避城 ， 哪有城让车的？孔子看着用树枝和石块搭建的围墙 ， 不屑地说：你们劳动了一天 ， 可知用了几块石头？几根树枝？项橐反问：你们乘着马到我城前 ， 可数过马走了几步？孔子尴尬地回答不出 。 项橐笑着说：听说你把吴国发现的大骨头 ， 说成巨人化石 ， 真是胡扯 。 那是上古时代灭绝的恐龙化石 。 看来圣人都是靠着胡说八道欺世盗名的 。孔子弟子喝道：小孩子懂个屁 ， 还不快滚开 。项橐并不怯让：我问你几个问题 ， 鹅的叫声为什么这样大?孔子答：因为它脖子长 。项橐一撇嘴：蛤蟆没脖子 ， 叫声也不低啊 。孔子涨红了脸 。项橐再问：为什么葫芦能浮到水上？孔子：葫芦是圆形 ， 中间是空的 。项橐嘲笑地：大铜钟 圆的 ， 中间也空 ， 为啥入水就沉？孔子：别问了 ， 我绕开你的城走 ， 还不行吗？回头对弟子说：这孩子巧舌如簧 ， 长大后又是一个少正卯 。弟子：让我杀了他 ， 以绝后患 。孔子：可别 。 上次杀了少正卯引得骂声一片 。 你忘了跟我逃亡时吃草根 ， 剥树皮了的教训了？弟子：那怎么办？孔子：看我的 。说完 ， 下车拜到：您博学多才 ， 我拜您为师 。 只不过年少聪慧 ， 会招来世人嫉恨 ， 还是听我的话 ， 跟家人到山里隐居 ， 等长大了 ， 我保你入朝为官 。在回家的路上 ， 他对齐国来求学的弟子说：这孩子成人后 ， 如果在鲁国为官 ， 会称霸天下 ， 你们齐国就更没戏了 。齐国弟子默然不语 ， 随即告假回国 。 几天后带着十多武士来请项橐 ， 却遍寻不到 。孔子知道后 ， 对弟子说：他听了我的话 ， 藏到深山了 。弟子：山那么大 ， 我们几十人也找不到啊 。孔子：你放火烧山 ， 他就会出来了 。一把 点燃 ， 终于把项橐一家烧死山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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