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喂它的人,大多冒着被一jio踢死的代价

来源:物种日历“当你是动物园里的一只鸟 , 人类无视了你 , 然后看着乌龟和蜥蜴说它们看起来像活着的恐龙一样耶……”投喂它的人,大多冒着被一jio踢死的代价
当巴克兰(William Buckland)在1824年发表了第一种以科学方式描述和命名的恐龙时 , 他一定想不到一个多世纪后 , 人们才恍然发现自己津津乐道了这么久的远古巨兽 , 原来一直是我们头顶上盘旋的邻居、林间地头的歌手 , 以及餐桌上的美味 。在我个人眼里 , 现存鸟类中最能向我们展现双足恐龙风采有两种:一种是几乎完美复刻了小型盗龙气质的走鹃 , 另一种则是基本相当于少了条尾巴的中型双足恐龙——双垂鹤鸵 。投喂它的人,大多冒着被一jio踢死的代价
在人类居所附近出现的恐龙 , 啊不是 , 双垂鹤鸵 。 图片:Donald Hobern / flickr投喂它的人,大多冒着被一jio踢死的代价
一组虚骨龙类的骨架对比 , 就算和那些大名鼎鼎的亲戚站在一起 , 鹤鸵(最右)在气势上也完全不输 。 图片:wikimedia可能是最古怪的鸟双垂鹤鸵(Casuarius casuarius)是现存的三种鹤鸵之一 , 另外两种分别是单垂鹤鸵(C. unappendiculatus)和侏鹤鸵(C. bennetti) 。“单垂”和“双垂”分别指的是那两种鹤鸵颈部肉垂的数量;它们的英文俗名则分别是北方鹤鸵(Northern cassowary)和南方鹤鸵(Southern cassowary) , 因为前者分布在新几内亚岛的北部、西部以及亚彭岛 , 后者则分布在新几内亚岛南部以及澳大利亚东北角和阿鲁群岛 。 侏鹤鸵体型最小 , 分布海拔相对更高 。投喂它的人,大多冒着被一jio踢死的代价
三种鹤鸵以及其分布 , 从左到右分别是双垂鹤鸵、单垂鹤鸵和侏鹤鸵 。 绘图:虫爷ChenZ鹤鸵所在的古颚类包含了很多大家耳熟能详的不会飞的家伙 , 比如、、 , 比起那些天生灵巧轻盈飞鸟亲戚 , 真可以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 。古颚类的外表还十分憨憨:长得像个插着筷子的猕猴桃的几维鸟就不提了 , 鸵鸟这种很能打的运动健将也会被强行安上遇到危险就把脑袋埋进沙子里的设定 。 相比之下 , 一脸凶神恶煞的鹤鸵就像人畜无害的清流中的一股泥石流 , 撑起了兄弟姐妹们的排面 。双垂鹤鸵可以长到1.5到1.8米高 , 雌性的平均体重将近60公斤 , 数据和一个成年人相仿(雄性体型小于雌性) 。 它是现存第二重的鸟类 。红色和蓝色搭配的裸露头颈部皮肤和肉垂 , 一身黑得发亮的粗长羽毛 , 以及一张凶帅凶帅的脸 , 让双垂鹤鸵看起来比世界上最大的鸟——非洲鸵鸟——要有压迫感得多 。 在长满了桫椤和棕榈、时间仿佛停滞了几千万年的澳洲东北角雨林里猛然遭遇一只双垂鹤鸵 , 可能是现实生活中最接近《侏罗纪公园》的场面了 。投喂它的人,大多冒着被一jio踢死的代价
现实中可能没什么人敢于直面这种压迫感 。 图片:wallpaperflare.com鹤鸵身上另一个非常“恐龙”的地方就是它的前肢是有爪子的 , 而且很长 。 不过由于那一身厚实又蓬松的长毛以及和暴龙一样是个小短手 , 鹤鸵平时看起来好像只有两条腿似的 。投喂它的人,大多冒着被一jio踢死的代价
鹤鸵前肢弯曲的长爪 , 剩下四根则是粗大的羽茎 。 图片:Saber, A.S., and Hassanin, A. / Journal of Veterinary Anatomy(2014)看起来笨重的头冠有什么用鹤鸵脑袋上那个奇特又显眼的头冠同样引人注目 。 和犀鸟与巨嘴鸟巨大的喙一样 , 鹤鸵的头冠也是中空的 , 远比看起来要轻 。投喂它的人,大多冒着被一jio踢死的代价
鹤鸵的头骨特写 , 可以隐约看见头冠中空的构造和复杂的内部结构 。 图片:虫爷ChenZ当一种生物长了个看起来花哨无用的器官 , 稍了解一点生物学知识的人大概会首先想到“万恶的”性选择 , 所以一些观点自然而然地认为鹤鸵的头冠也是在求偶中夸耀自己的工具 。 然而在实际中 , 鹤鸵并不是一种两性差异明显的动物 , 雌性鹤鸵一样有发达的头冠 。另一种解释是 , 当鹤鸵在密林中穿梭时 , 头冠可以帮助拨开面前浓密的植物 。 此外 , 头冠还被推测为同类争斗时的工具、鸣叫时的扩音器(就像副栉龙等恐龙中空的头冠一样) , 以及用于散热降温 。投喂它的人,大多冒着被一jio踢死的代价
每只鹤鸵的头冠都各不相同 , 比如这只的头冠就比较壮观 。 图片:boazyw / flickr在已经灭绝的恐龙中 , 窃蛋龙类可能是和鹤鸵相似度最高的类群了 。 它们往往同样有着长长的脖子 , 没有牙齿的角质喙 , 以及标志性的头冠 。 因此在窃蛋龙类的复原图里 , “鹤鸵元素”的运用很常见 , 比如参照鹤鸵复原的头冠、头颈部蓝色和红色的裸露皮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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