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抓捕艾希曼看“程序正义”
从抓捕艾希曼看“程序正义”。从抓捕艾希曼看程序正义文／俗士
法律最终维护的是公平和正义而不仅仅是判定合同是否有效 。 ——戴曦 ， 电视剧《精英律师》我怎么也没想到一部并不算好 ， 甚至有点歌德派色彩的电视剧里的一句台词成了格言启迪了我 ， 解开了困扰我多年的结 ， 即：当程序正义与实体正义冲突时 ， 该如何化解？进入本世纪以来 ， 随着有“世纪审判”之称的美国著名橄榄球运动员辛普森杀妻案的审判 ， 程序正义这个法律术语被国人知晓 ， 再后来随着河北聂树斌杀人案、内蒙呼格吉勒图杀人案等案件的冤情曝光 ， 人们看到了审判程序不严谨、不规范所造成的无法挽回的恶果 ， 对程序正义的价值有了认识 ， 国内一些公知也大唱“程序正义”的赞歌 ， 甚至有将其目的化的趋势 ， 以至于发展成为恶人开脱的挡箭牌 ， 走向了另一个极端 。需要申明的是 ， 我赞成程序正义 ， 也知道程序不正义可能导致的恶果 ， 但我反对把程序正义目的化 ， 因为“程序正义”毕竟只是保证审判程序公平、公正和透明的 ， 是保证（实体）正义的手段 。 我觉得 ， 在最近刷屏的孙杨抗检事件中 ， 孙杨就是以程序正义之名拒绝检验并砸毁血样的 。【程序正义_百度百科】的解释是：“程序正义视为‘看得见的正义’ ， 其实是英美法系国家的一种法律文化传统和观念 。 这源于一句人所共知的法律格言：‘正义不仅应得到实现 ， 而且要以人们看得见的方式加以实现’（Justice must not only be done, but must be seen to be done.） 。“用最通俗的语言解释 ， 这句格言的意思是说 ， 案件不仅要判得正确、公平 ， 并完全符合实体法的规定和精神 ， 而且还应当使人感受到判决过程的公平性和合理性 。 换句话说 ， 司法机构对一个案件的判决 ， 即使非常公正、合理、合法 ， 也还是不够的；要使裁判结论得到人们的普遍认可 ， 裁判者必须确保判决过程符合公正、正义的要求 。 因此 ， 所谓的“看得见的正义” ， 实质上就是指裁判过程（相对于裁判结果而言）的公平 ， 法律程序（相对于实体结论而言）的正义 。 ”①从百度百科的解释也可以看出“实体结论”的正义才是根本 。前几天 ， 3月17日我在文章中提到了艾希曼 ， 但未对其人其事做说明 ， 我觉得这样是对读者不负责任 ， 今天在这做一个简单交待 。阿道夫·艾希曼是纳粹德国党卫军中校 ， 奥斯维辛集中营主要负责人 ， 犹太人最终解决方案主要制定者和实施者 ， 高效率的杀人方法 ， “煤气鸩杀” ， 也就是大家熟知的毒气室的发明者 ， 被称为“死刑执行者” 。 可以说 ， 他对屠杀200多万犹太人负有直接责任 。 ——正因此他是二战结束后以色列一直追捕的人 。 根据史料 ， 我们知道抓捕艾希曼的历程不仅艰辛、困难 ， 而且费时……直到1960年5月23日在阿根廷被以色列特工摩萨德组织（摩萨德是与美国中央情报局、苏联克格勃、英国英国军事情报局并称的世界四大特工组织之一）抓捕 。 ——在我看来 ， 与其说抓捕不如说绑架更准确 ， 因为 ， 摩萨德为了保密起见并未和阿根廷警方合作 ， 因此摩萨德的抓捕小组在阿根廷进行的侦查和抓捕并将艾希曼押送到以色列这一系列行动都是非法的 。于是一个问题产生了 ， 按程序正义的原则 ， 艾希曼应该被判无罪 ， 当庭释放 ， 就像辛普森杀妻案一样 ， 而不是被判处死刑 。 ——艾希曼最终被判绞刑并于1962年6月1日执行 。 这是以色列至今唯一一次执行死刑 。 也就是说最终人们追求的是实体正义 ， 真正的正义 ， 但遗憾的是 ， 这些年有一个现象 ， 即:很多人 ， 尤其是一些公知 ， 都在强调“程序正义”时将其极端化和绝对化了而丢弃了对实体正义的坚守 。 其实 ， 不仅仅在“程序正义”问题上 ， 在诸如反对死刑、赦免贪官、炒房、计划生育等问题上他们都表现出极端化倾向 ， 而且不顾中国的具体情况 ， 久而久之 ， “公知”一词从一个令人尊重的词变成了贬义词 。 可以说公知们已经放弃了思考 ， 失去了正义的冲动 ， 成了犬儒 ， 他们所做的只是贩卖教条 。我依稀记得 ， 汉娜·阿伦特在《耶路撒冷的艾希曼》中提到过抓捕艾希曼的合法性问题 ， 好像她说像艾希曼这样的人不可能逃脱对他的审判 ， 总之她也是追求实体正义的 ， 记得她在《责任与判断》中说过（大意） ， 所有的罪行都要有人在审判台上接受审判 。我想 ， 我们很难看到摩萨德公布的抓捕艾希曼的档案资料 ， 所以有兴趣的网友可以搜索一下相关电影 ， 《艾希曼行动》（1961）、《艾希曼》（2007）、《最终行动》（2018年）看看 ， 了解一下 。2020年3月20日注：①【程序正义_百度百科】https://mr.baidu.com/yzz37gb?f=cp&u=49c303ea1bfe81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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