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瘟疫的教训

2019年底发生了两件全球生态事件 , 一个是澳大利亚的大火 , 一个是中国的大疫 。 前者据称是鸟儿纵火 , 后者是蝙蝠投毒 。 从生物学角度 , 两个事件都是生态灾难 。 中国的这个疫情按规模是十年一遇 , 上次是广东的非典 。 这次是中部沦陷 , 四面开花 , 规模超过非典 。 失火和传染病都不是稀奇事 , 为何这两地会闹成全球事件 。 澳大利亚的树木太茂盛了 , 中国大城市的人口太稠密了 。 不是病毒太狡猾 , 也不是我们的官员太愚蠢 , 是天灾太突然 。 但从过去的经历来看 , 病毒上身产生破坏的事今后不得不防 。 随着中国人口的城市集中度越来越高 , 流动性越来越频繁 , 传染病的破坏程度会被放大 。 随着中国生态的改善 , 城市周边的动植物也越来越多 , 病毒上身的几率在升高 。 这次大疫之后 , 我们要做战略准备应对生态灾害 。 像病毒传染这样的事件 , 要在交通便利的地方建立生物隔离城 , 规模可以容纳十万人生活 , 相当于一个镇 。 在发生这次规模的疫情时 , 可以提供一个月的时间缓冲 , 为应对事件做动员准备 。 为降低运行成本 , 平时可以被有家可归者使用 , 如作为学校、军营等 。 战时用来隔离病源和治疗人员进驻 。 还要研究对付病毒等有害微生物的武器 , 对造成传染病的微生物的研究要加大科研投入 。 总结经验很重要 , 希望以后此类事件成为小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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