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中餐,骗得了老外可骗不了我们(图文)
巴黎十三区 , 唐人街 , 我和沙发主人Mehdi走进一家中餐馆 。 打开菜单 , 我点了最爱吃的虾饺、肠粉和烧卖 , 就要合上菜单的时候 , 突然又发现了一道名为“汤里的包子”的点心 。 Mehdi有点担心地问:“你确定要点这个吗?” 我大手一挥 , 颇为自信:“ 主要是菜单没翻译到位 , 其实这是灌汤包的意思 , 咬上一口 , 就能感受到肉的鲜香和汤汁融为一体的美味 , 别提多好吃了!”
△爆浆灌汤包 过了20分钟 , 这道菜终于端了上来 , 一看卖相发现是我冤枉人家了:确实是 一个巨大的包子坐在汤里 , 上面还飘着几片青菜叶 。 我费了半天劲 , 筷子、勺子双管齐下 , 才把包子从汤里捞出来 , 切成两半 , 咬上一口又喝了口汤 , 不仅不难吃 , 而且干湿搭配 , 还挺恰到好处 。
△不是所有的灌汤包都是我们想的灌汤包 这时 , 我突然意识到 , 异国他乡的中餐甚至其他国家的料理经过几代移民的演绎 , 早就不是当年原本的味道和形态了 。 在这几年的旅行途中 , 我就吃过好几次演绎过的菜肴 , 而它们也已经成为这些国家文化组成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了 。 澳洲中式美食 温暖人心的好饭 去年 , 我完成了一项“壮举” , 开着小货车沿着澳洲绵长的海岸线整整环游了九个月的时间 。 在这九个月里 , 我既去了悉尼、布里斯班、凯恩斯这样的大城市 , 也在仅有几百到几千人的小镇停留过 。
△壮阔的澳洲海岸/图虫 大城市自不必说 , 有太多令人目不暇接的中餐馆 , 想吃得和国内的味道一样并不是什么难事 。 但是 , 除了这些沿海城市外 , 绝大部分地区都是由广袤的农场和一座小镇组成 , 而一家酒吧、一家邮局、一家图书馆、一家咖啡馆就是这个小镇的全部组成内容了 。 但是无论这个小镇有多小 , 一定都不会缺少一家中餐馆 。 曾经有这样的说法 , 海外华人移民曾经靠“三把刀”开创了新天地: 菜刀、皮刀和剪刀 。
△中餐馆套路 , 谢耳朵最懂 但如今 , 制衣业和洗衣业在澳洲基本已经逐渐式微 , 或被来自越南、菲律宾的移民所接手 , 唯有用“菜刀”撑起的餐饮业仍旧蓬勃兴盛着 。 再加上华人本就勤劳 , 能吃苦 , 为了避免竞争 , 也不惧怕跑到只有几百、几千人的小城 , 开上一家中餐馆 。 往小了说 , 他们为了能在异乡生存下来竭尽全力 , 往大了说为是为保住小镇的不死做出了巨大贡献 。
△《澳洲淘金潮》(An Australian Gold Diggings) , Edwin Stockqueler 作品/wiki 19世纪50年代兴起的淘金热 , 是中餐兴起的根本原因 。 到90年代的时候 , 已经有近三分之一的中国移民在澳洲的后厨踮起了炒勺 , 成为了专职厨子 。 起先 , 澳洲的中餐在食材的选择上非常有限 , 再加上淘金热逐渐消退 , 移民开始转作本地人生意 , 这就逼得中餐馆不得不进行改良:
因为气候干燥、炎热 , 澳洲没有吃辣的习惯 , 味道上就转变为讨好他们的酸甜口儿;烹饪手法也变成了重体力劳动者喜爱的高温煎、炸; 在市场定位上 , 走的也是“薄利多销”的路子 。 于是食物的口味就这样逐渐厚重油腻起来: 把猪肉放在油锅里炸至金黄色 , 再裹上一层厚厚的糖醋芡汁儿 , 有的还不忘在放上一两片罐头菠萝 , 就是名为 “酸甜猪肉”(Sweet&Sour Pork)的翻版菠萝咕咾肉了;
△酸甜猪肉,翻版咕咾肉/youtube 另一种 受欢迎的菜式则是豆豉牛肉(Beef with Black Bean Sauce) , 牛肉切大片 , 裹上水淀粉滑入宽油中 , 用旺火爆炒 , 最后不忘再放入一大勺香辣豆豉酱来增加风味 , 吃的时候搭配炒饭或者面条最妙; 类似美式中餐的“炒杂碎”(Choy Suey)也被引入了进来 。 此“杂碎”和下水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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