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亲爱的人,伤我最深!”她用6年原谅了爸爸,却想提醒更多家长……

“像是身体被划开了一个巨大的缺口 , 外界的质疑、善意和那些不知所以的鼓励 , 拼命想顺着它挤进来 。 而与此同时 , 绝望、厌世和莫名的悲痛 , 依然牢牢把这个缺口堵死 , 没留下任何缝隙……”
“我最亲爱的人,伤我最深!”她用6年原谅了爸爸,却想提醒更多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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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源:视觉中国
面带笑容 , 坐在有落地窗的咖啡厅里 , 凝视着顺窗掉落的雨滴 , 田雨薇说出这段抑郁症的亲历时 , 旁人几乎无法捉摸出她的内心 。
如今她快大学毕业了 , 没有把自己得病这件事告诉过任何一个大学同学 。 在经历了长达三年和抑郁的对抗、反复和拉扯之后 , 她终于可以在大学的最后一年 , 勇敢说出来 。
“和过去彻底道别是一件艰难的事情 , 但我在试图去做 。 ”田雨薇说 。 她不想将此形容为“重生” , 而是和自己握手言和 , 然后继续往前看 。
同样类似的感受也出现在王煜文口中 , 她至今仍没有完全摆脱郁抑症的困扰 , 但似乎找到了新的路径和它和平共处 。
王煜文选择说出来 , 是希望更多家长能够因为她的故事反思一下自己:不当的教育方式 , 会给孩子带来意想不到的影响 。
当下 , 抑郁症被正式纳入高中及高校学生体检范畴 , 校园抑郁症浮出水面 , 得到正视 。
每个人的内心都是一座孤岛 。 他们为何抑郁?当抑郁症找上一个青少年 , 会对他的人生产生怎样的影响?他们如何走出和放下?
两位姑娘面对钱江晚报·小时新闻采访人员 , 讲述了她们各自的抑郁和“抗抑”经历 。
田雨薇:我的表哥
我当时掐着那个禽兽的脖子——平时我叫他“表哥” , 用了生平最大力气 , 吼叫着:“有能耐 , 你杀了我啊!”他被我的疯狂吓傻了 。
“我最亲爱的人,伤我最深!”她用6年原谅了爸爸,却想提醒更多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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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 , 家人冲进我的房门:混乱的麻将声、哄笑声和质问声灌入我的脑海 , 我却只想把自己的头淹在水里 , 这辈子都不再出来——就让我溺死吧 , 我当时想 。
没错 , 在我高二的那一年 , 我经历了长达一年 , 来自表哥的性骚扰 。
那是一个和我从小一起玩到大的表哥 。 我初中的时候 , 他去了外地读书 , 就有点生疏了 。 噩梦开始于他大专毕业回来工作 。
他会在下班时顺路接我放学回家 , 那时我爸妈下班都晚 , 大概会在我回家一个小时之后才到家 。
事情就发生在那一个小时 。
起初他只是试探性地问我:“你长得这么漂亮 , 班上就没有男孩喜欢你吗?”后来 , 他开始动手动脚 。
家里隔音很差 , 我不敢喊 , 也不能喊 , 电视机永远在开着 。 他就在那张对着电视的沙发上拼命拽着我 。 我想跑 , 但是被他的胳膊紧紧地扣住 。
随着对我爸妈回来的时间信号掌握得越来越精确 , 他开始肆无忌惮 。 在沙发 , 在我的卧室 , 我拼命跟他撕扯着 , 不让他碰我的底线 。
我不敢说 , 不仅仅是因为他是我的表哥 , 还因为他是我爸妈口中老实顾家孝顺的男生 。 我不知道该怎样打破这一家人和睦的氛围 。
也是从那个时候 , 我的成绩开始直线下滑 , 从班级前五直接掉到年级100名开外 。
我从每天花心思 , 想着怎么躲开他 , 变成了花心思想 , 怎么从世界上消失 。 我迅速地对同学交流、午饭和体育课失去兴趣 。 老师在讲台上讲课 , 在我眼中仿佛是失声的电视剧画面在快进 。 表哥那张狰狞的脸时不时跳出来 , 吓得我一抖 。 我觉得自己病了 , 却不知道哪儿病了 。
“我最亲爱的人,伤我最深!”她用6年原谅了爸爸,却想提醒更多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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