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素汐|公开承认婚内出轨的她,为什么不被骂?( 二 )


任素汐至今仍记得那年除夕 , 她和妈妈躲在屋子里 , 灯不敢开、春晚不敢看 , 连哭都是静悄悄的 。

家庭的巨大变故让任素汐很早就认识到了人生的艰难 , 小时候的她 , 对抗困境的方式是故作镇静——越是慌张 , 她越是要证明自己的成熟与坚强 。
学校的特困生补助一下来 , 她放学就跑去粮油店给一直寄居的邻居家买了面 , 这样“我能稍微抬起头” 。
母亲迫于生活压力重组家庭后 , 继父对她非常冷淡 。 每次母亲要替她和继父理论时 , 任素汐总是第一时间上前拦着 。
因为她心里清楚:总有一天 , 我会逃离这里 。


【任素汐|公开承认婚内出轨的她,为什么不被骂?】
但任素汐没有预料到的是 , 离开了小县城 , 人生的困境并不会终结 。
17岁那年 , 她考入中央戏剧学院导演系 。 因为在系里年纪最小 , 几乎没人听她导戏 。
“没有人听我的 , 那我就听大家的 。 ”
结果她反而成了学长学姐的御用演员 , 演着演着 , 任素汐爱上了表演 。
从大四第一次站上话剧舞台 , 到出现在电影荧幕上 , 任素汐用了整整十年 。



毕业后的她住在北京通州偏远的出租屋 , 每天火急火燎地跑到车站等669路公交 , 为了几百元的话剧演出费奔波在各个剧场 , 乐此不疲 。
“我想看看这个我能不能做 , 最起码让自己吃饱饭嘛 , 想拥有求生的技能 , 试试哪些东西能把我撑起来 。 ”
或许 , 从父亲离世的那一刻起 , 她最大的愿望便是赶快长大、赶快独立 。
为了这个目标 , 她可以隐忍、拼搏 , 把自己塑成无坚不摧的模样 。



从小到大 , 任素汐已经习惯了与困境共处 。 在这个过程中 , 她早早就学会了独立与刚强 , 在并不如意的现实里 , 靠努力和踏实紧紧包裹住没有安全感的自己 。 但也正是在这样“关关难过关关过”的现实里 , 任素汐发现她已经逐渐拥有了赋予自己安全感的能力 。
她可以不再急躁、伪装 , 而是能坦然地面对坎坷、越过低谷 。



美学大师朱光潜曾说过“世间事之难就难在人们不知道或是不能够转一个念头 , 或是转了念头而没有力量坚持到底 。 ”
很多时候 , 遇到困难不要想着逃离 。 换个思路 , 与困境共处 , 将它看做人生普遍存在的一部分 , 或许我们才能真正做到强大 。
02
人生如戏 , 戏如人生
曾经在微博上看过一条关于任素汐的评论:
“看完她的演出 , 我发现 , 漂亮 , 不是一个视觉性词语 , 而是一个感觉性词语 。 原来长得好看这种东西 , 是可以演出来的 。 ”
相信很多人都是从《驴得水》中张一曼这个角色瞬间爱上任素汐的 。



一个民国小学校里的数学老师兼会计 , 为了帮学校争取到教育基金 , 她主动“睡服”了一位“关键人物” , 却在事成之后 , 遭遇所有人的“荡妇羞辱” 。
外表风情万种、灵魂烂漫天真的张一曼 , 在可怕的舆论声里 , 最终变成了疯子 。
相信很多人还记得有一幕 , 张一曼哼着《我要你》 , 把剥的蒜皮扔向天空 , 笑着喊“下雪啦!”



这场经典的戏其实是任素汐的即兴演出:“当时刮大风 , 头发都吹乱了 , 但是心情很好 , 没有杂念 , 自然而然就呈现出来了 。 ”
导演周申忍不住感叹:“这是天才的表演 , 是任何剧本也写不出来的!素汐的高兴是真高兴 , 而不是通过什么气息酝酿来演个高兴给你看 。 ”
身为体验派演员的代表之一 , 任素汐从不认为演员可以做到“千人一面” , 角色“与自己贴近”才她最理想的状态 。



任素汐不是在塑造角色 , 而是在体验角色的人生 。
张一曼的悲凉 , 也是刻在任素汐骨子里的悲凉 。
她会为张一曼写几万字的“一曼日记”;在《驴得水》的200多场话剧演出里 , 张一曼扇自己的每一个巴掌都打在了观众心上 , 就连最后一排的人也听得清清楚楚 。
她是当之无愧的剧场女王 。
“她真实得就像一个女神 。 嗑着瓜子看话剧的观众 , 在落幕的时候都会站起来鼓掌 , 这只有素汐一个人能做到 。 ”
为了拍电影《无名之辈》 , 任素汐提前一个月来到了贵州小城都匀 , 练习方言、走街串巷 。



尽管电影里不会有任何一个镜头 , 但她还是会在脑海里完整的构建一个马嘉祺高位截瘫前的人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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