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豪刘禹锡最得意之作,让白居易感叹良久,心悦诚服


诗豪刘禹锡最得意之作,让白居易感叹良久,心悦诚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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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和刘禹锡同是唐代宗大历七年即公元772年出生,一个被称为诗王,一个被称为诗豪。但论名气,白居易要大得多。他年纪轻轻就是新乐府运动的领袖,死后在唐宣宗赠予的挽诗中被尊为“诗仙”,晚唐时更被张为评价成第一类诗人之首,尊称为广大教化主。即便到了现代,白居易被普遍认为是李白、杜甫之后的第三人。
然而,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白居易在和刘禹锡的直接对话中,总是处于下风。小珏在以前的文章中曾经说过,他俩多次斗诗,白居易不仅没有占到便宜,反倒是成为了刘禹锡的陪衬。比如两人同回长安时,在扬州相遇,白居易奉上《醉赠刘二十八使君》,刘禹锡则以一首《酬乐天扬州初逢席上见赠》回复,其中那句“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成为了千古难平的英雄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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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比如在他们晚年,白居易邀请刘禹锡赴宴,顺便带上了新作的《春词》。本来这首诗已经是杰作,然而,刘禹锡所写的《和乐天春词》更胜一筹。无论是文采还是意境上,都让白居易甘拜下风,后来清朝人编《唐诗三百首》时,就舍弃白诗而选择了刘诗。
对于刘禹锡的才华,白居易是十分钦佩的,他在《刘白唱和集解》的序言中直言不讳地写道:
诗豪刘禹锡最得意之作,让白居易感叹良久,心悦诚服】彭城刘梦得,诗豪者也,其锋森然,少敢当者。予不量力,往往犯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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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演绎了中唐时期顶级文人最精彩的唱和,让后人神往不已。而且,即便是分别的日子,白居易也经常拜读对方的作品。其中,刘禹锡的这首诗,让白居易“掉头苦吟,叹赏良久”:
乌衣巷
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
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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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是宝历二年即公元826年,刘禹锡从和州刺史的任上返回东京洛阳述职。他途径金陵(今南京)时,当地名士向他献上五首咏金陵古迹诗。刘禹锡也是第一次来到金陵,他早已对六朝古都怀着憧憬,于是欣然写下了五首应和之作,被称为《金陵五题》。这首《乌衣巷》就是组诗的第二首。
这首诗几乎使用的白描手法,看似没有诗人任何主观评价,其实他表达的含义却十分深刻。全诗说的是朱雀桥边野草野花丛生,乌衣巷口破败不堪。当年住在晋朝王谢这样高门大户家中的燕子,现在却飞入了寻常百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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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衣巷在唐朝时已经成为了废墟,刘禹锡没有点明,却以“夕阳斜”暗示已经不复当日荣光。要知道,当年东晋时,这里可是鼎鼎大名的富人区。开国元勋王导和指挥淝水之战的谢安都曾住在这里,那时候的人看重门阀,所以乌衣巷居住的高门大户子弟,都是天之骄子。然而,到了唐朝终究也已经衰败了。
朱雀桥正是通往乌衣巷的必经之地,据说桥上装饰着两只铜雀的重楼,就是谢安所建。然而,就是谢安王导以及无数豪门子弟驻足过的朱雀桥,现在也已经野花遍地,杂草丛生,哪有昔日光鲜亮丽的影子?这两句诗的环境描写,让寂寥、惨淡的氛围占据了主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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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来说,前半部描写,后半部分就是抒情了。这首诗也是这么做的,却没有落入窠臼之中。诗人没有借自己之口,而是将目光投向了天空中的燕子,引出了脍炙人口的千古佳句“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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