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君千古一帝隋炀帝用一条运河,“玩”出两代盛唐、繁宋( 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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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如果结合后世对唐朝的影响,唐朝前期最盛的太宗、高宗时期,正是因为运河的便利,尤其是隋炀帝开凿的江淮—洛阳一段的交通便利,才客观上使得政府组织增加的开销激增(太宗时期,文武高级官员642人,高宗显庆初,一到九品总计13465员。)由府兵制转变为募兵制(前者农兵一体,自备钱粮,后者国家承担所有,且派发钱粮。)花费巨大的唐朝前期得以较为平顺得渡过,且日益繁盛。不然,如高宗在位花费约一半时间七下洛阳,武后在执政二十余年间除去约三年在长安之外,其余时间均在”神都“洛阳为何?正是经济原因,也是因为运河只修到洛阳,有了运河之利,唐王朝才基于此日渐繁盛吧。
 昏君千古一帝隋炀帝用一条运河,“玩”出两代盛唐、繁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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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换个角度看,有句话说“前人栽树,后人乘凉”,运河最初的开凿虽然因为工程伟大而花费许多人的心血和劳力,甚至付出血的代价和生命,但是他们的牺牲并不冤枉,因为自他们开凿完成之后,后世数百年都得以收到丰厚的“回报”。于是唐人皮日休在《皮子文薮》中也有深刻的认识:“垂后以功者,当时劳而后时利......在隋之民不胜其害也,在唐之民不胜其利也......不劳一夫之荷畚,一卒之凿险,而先功巍巍,得非天假暴隋,成我大利哉!”运河塞——宋帝国的繁盛与衰落到宋立国时,由于太祖其本身经历加上开国过程有鉴,“杯酒释兵权”之后,军权集中,政府遂募重兵于中央,为了维持庞大的军队开支,尤其是对粮食需求的激增,政府首要的选择就是利用漕运走运河,以便让江淮的米粮得以照顾北方和西北方的边防。于是位于运河北段的汴州就是最适合建都的地方,也就是后来的东京(汴京),一幅《清明上河图》的盛世宋朝图景就是最好的证明。
 昏君千古一帝隋炀帝用一条运河,“玩”出两代盛唐、繁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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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隋炀帝开凿的运河,是后来宋朝日渐繁盛达到前所未有的“经济顶峰”的重要原因(之一),宋人对其重视的程度,如淳化二年(991)六月运河溃堤时,就连皇帝本人也亲自下河来督工修理,《宋时》有载:“淳化二年六月,汴水决浚仪县。帝乘步辇出乾元门......车架入泥淖中行百余步,从臣震恐。”可见一斑。而由于“汴京之变”的发生,运河上游又发生了溃决,运河被阻塞乃至切断,政治中心北方与经济中心南方也被迫“分离”。于是一直以来宋朝依靠的“靠山”—运河之利倒了,米粮供给不足,导致军队被削弱到大部分无力维持的程度。而即便如此,在宋金对决的时期,仅依靠着运河南段,也有力地支持着南宋的立国,虽然依旧无力回天。但客观上“运河”的畅通与阻塞与否,也导致了宋朝由繁盛到衰弱,乃至慢慢走向后来的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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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宋朝的繁盛与衰亡客观上有着各种各样的原因,但不可否认的是,运河在其中几乎起到的决定性的作用。写在最后:隋朝,隋炀帝开凿运河,虽然史书上劣迹斑斑因游玩江都而兴起修建,是为昏君作为,尤其终其隋朝的灭亡,可以说是“以河而兴,以河卒。”但是,如果站在历史长河的高度去全面评价的话,隋炀帝只开凿运河一件事,便可称得上是“千古一帝”,因为这条运河的顺畅与阻塞,几乎实实在在左右着后世数百年唐朝和宋朝两朝的盛世与衰亡。或许正如对此研究颇深,并著有在1944年初版就被当时学术界公认“千古不刊之作”的《唐宋帝国与运河》一书的全汉昇先生所研究所得的那样。自隋以来,隋炀帝开凿的运河的畅通与否确实左右着唐宋帝国的国运兴衰,其结论振聋发聩:“运河通,则国运兴;运河塞,则国运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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