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评论家李敬泽:对新时期以来的文学,汪曾祺同样是一个重要的在场者和建构者( 二 )


文学评论家李敬泽:对新时期以来的文学,汪曾祺同样是一个重要的在场者和建构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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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朗作为《汪曾祺别集》主编、汪曾祺家人代表,以幽默诙谐的语言表达了对主办方、出版方及到会领导、专家、媒体朋友和《汪曾祺别集》编委们的感谢。“《别集》编得用心,出得用心,我们家老头如果在世,相信也会对大家道一声辛苦了。”他说,“我们家老头去世已经有23年了,这些年他的各种作品集,出了大概有二三百种,可以说各有侧重。但是比较完备、比较有特色的,一个是人文社2019年出版的《汪曾祺全集》,再有就是今年这套《汪曾祺别集》了。我们家人觉得,这套《汪曾祺别集》比较完整地反映了汪曾祺的文学主张和创作风格。”
文学评论家李敬泽:对新时期以来的文学,汪曾祺同样是一个重要的在场者和建构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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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洱:
汪曾祺烟火气十足的口语,提醒作家写小说要说人话
中国现代文学馆副馆长、著名作家李洱用“碧绿透亮”来概括汪曾祺先生的生活态度和写作语言。他认为,汪曾祺所使用的“烟火气十足的口语,是提醒我们作家,写小说要说人话,他的这种口语化的写作,意义重大,这种写作语言的探索和我们所知道的书面语写作,有一个非常有意思的关系,这套语言发展脉络和谱系也非常值得研究,这条路还很漫长。”针对汪先生去世之后受到越来越多的阅读和研究的现象,李洱表示,“汪曾祺的人生态度和作品里的精神,对这个时代持续发生影响,对这个时代的人有不断的提醒。”
听罢李洱的发言,沈阳师范大学教授、《汪曾祺全集》主编季红真不由感慨:“汪曾祺的语言能力得天独厚,不服不行。”季红真对《汪曾祺别集》的出版表达了由衷的祝贺,对于《全集》和《别集》之不同,她说:“同样是汪曾祺的作品集,《全集》侧重于学术性,强调研究和文献价值,编辑必须克制自己的个性;而《别集》,侧重鉴赏性,更适合普通读者阅读,《别集》作为选集,更凸显编选者的个性,《别集》的编委因袭汪曾祺选编《沈从文别集》的思路,也是忠于汪曾祺个性的,《汪曾祺别集》必然是一套有个性的、独树一帜的选集。这套书的出版,对汪曾祺的阅读与研究是功不可没的。”
文学评论家李敬泽:对新时期以来的文学,汪曾祺同样是一个重要的在场者和建构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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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曾祺
《汪曾祺别集》的编委们也从各自的角度做了精彩发言。《茱萸小集》《逝水集》编者龙冬视《汪曾祺别集》为“活着的一套书,常读常新。”他说,一家三代,甚至四代都可以读汪曾祺,这是了不起的阅读现象。《羊舍一夕》《旅途杂记》编者、被誉为“天下第一汪迷”的苏北认为,是对汪曾祺超乎寻常的喜爱将编委们聚集在一起。回忆与汪先生的交往,他介绍了自己1986—1988年抄写了一遍二十余万字的《晚饭花集》,让他对汪曾祺的作品有了“脑速极快”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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