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徽因夏日在香山养病时,徐志摩去香山探病后,写了一首足够媲美于《再别康桥》的《你去》,将他对林的情感抒发得酣畅淋漓。
你去/我也走/我们在此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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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距离使我认你不分明/再不然我就叫响你的名字/不断地提醒你/有我在这里。
在这首诗里,我们能窥视到徐志摩内心对于林徽因的爱恋之深情,也就能揣摩出陆小曼对于徐志摩之所以会有的绵绵情恨。
他们在香山谈了什么?好像用不着去猜度也能知道,在和洽的气氛中,他们回忆了过去的一点一滴,回忆了彼此的情感牵念,头绪繁杂,千丝万缕。他们或感慨,也无奈,有祝福,也有不舍。
一趟香山之行后随感而就的这首《你去》,被认为是徐志摩的情诗绝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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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岁时少女的爱情是浪漫而富于憧憬的。或许,如果不是由于林父从中阻隔,如果不是时间不巧,如果不是因为徐志摩的老师梁启超,如果梁思成不是梁启超的儿子,如果林徽因宁愿等个三年五载,或许在徐志摩回国离异后,林徽因肯定是徐夫人无疑。
也许正是有了这一番的情感触动,才有了徐志摩的这一首《你去》。
诗的结尾,一句直抒胸臆式的告白”更何况永远照彻我的心底,有那颗不夜的明珠,我爱你!”这完全明示了徐志摩对于林徽因痴念,透露了他与她难以割舍的厚重的爱。
大概,林徽因也是同感的,只是因为矜持,强烈地压在心底而已。因为这首诗,我们也好像比较容易理解林徽因那首著名的《你是人间四月天》的背景和原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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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谁能说陆小曼不是在赌气中惩罚徐志摩呢?
想想也是,真难为了陆小曼,她为了徐志摩而离婚,为了徐志摩而打掉了孩子,以至于从此自己不能再育。这些还不算,当她婚后又发现丈夫念念不忘另一个女人时,那些怨气转而化成恨意,不吵不闹可能吗?
不能否认,陆小曼的心理是扭曲的,靠花钱来平衡自己,靠吸大麻来缓解自己。但这一切的孽,于徐志摩来说,或许也是脱不了干系的。
或许徐志摩也知道这些,于是便由着陆小曼的作,但求风平浪静,使彼此心里都好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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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志摩既纠缠在两个女人之间,又放不下任何一个,或许让他也苦恼吧。两个女人他都爱着,只是一个求而不得,是他的精神爱人,一个是得而不消停,任何一个都会让他的精神遭受折磨,但必须疲力而为,一直坚持着他的爱。
这种爱是痛苦的。
由是我想,这首徐志摩的《你去》应属精品,之所以不被诸多名家拿来点评,大概也是因了这首诗所表现出来的繁杂的情爱纠葛不具高尚之意义,所以也就随他去了。
1931年11月,也就是这首《你去》问世的几个月以后,徐志摩因坐飞机失事离世。世人普遍认为是因为徐志摩搭乘免费飞机,到北京参加林徽因的演讲才发生的。
我想这或许是原因之一,但是只怪罪于陆小曼一个人,这其实不公平。
记得陆小曼在后来谈起徐志摩离世的事时,曾说“只怪我年少不懂事”。她没有丝毫地强辩或否认,对此我是赞赏她的,她其实并不是一个气度小的女人。
但我没见林徽因说过此类的话,也许她的话都在她的《悼志摩》和《你是人间四月天》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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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的事,有时候你越想简单它越复杂,越复杂就越难控制,总是在痛苦和快乐间不停地转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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