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婚却换不来幸福,民国的才女是不是高智商、低情商?( 二 )


还记得《毛女逃婚记》的那个女主角毛彦文吗?她因为逃婚成为了八卦消遣的对象,而当初那个答应她助力逃婚、决不能将心爱的姑娘给他人的表哥朱俊毅却自己逃了婚。打击总是接二连三,毛彦文以为暗暗喜欢自己多年的吴宓能够真心以待,却不知又一次成为了两个人里面的那个催婚者,完全失了势。
逃婚却换不来幸福,民国的才女是不是高智商、低情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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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无法用最冷冰冰的经济学解释热辣辣的爱情规则,可是才女们付出代价换来的自由之爱,结局却如此惨淡,这种悲惨倒意外的契合了经济学规律:并不是成本越大,价值就越大。
被称为“文学洛神”的民国四大才女之一萧红觉得,这一切遭遇,都源于是个女人。
萧红在《我的祖父死了》中这样写到:
我想,世间死了祖父,就没有再同情我的人了。世间死了祖父,剩下的净是些凶残的人。我要到广大的人群中去,但人群中再没有我的祖父。
我想,正是因为失去过,所以才要抗争,而在抗争的过程中,也就越执着地盯着那些失去的东西,比如庇护与真心的疼爱。
可是越是执着地盯着,心中所求的东西反而越来越远。
就如萧红的作品《弃儿》中所写的“芹”一样,
芹一个人住在产妇室里,整夜的幽静,只有她一个人享受窗上大树招摇细点的月影,满墙走着满地走着。她想起来母亲死去的时候,自己还是小孩子,睡在祖父的身旁,不也是看着夜里窗口的树影么?现在祖父走进坟墓去了,自己离家乡已三年了,时间一过什么事情都消灭了。
这是芹,也是萧红本人。当时她因为没钱交房租,怀着前面男人的孩子,默默地困在哈尔滨的旅店里,她不知道该如何走下去,但是似乎只能仍旧坚强的面对并持续走下去。
逃婚却换不来幸福,民国的才女是不是高智商、低情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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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始终也没获得自己要的那份自由、爱与安稳,男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可是萧红却始终像个披着铠甲的战士,不知道为何要勇敢却不得不勇敢,直到死亡来临,她才收获了真的自由和安稳。
那一刻,她在死的城廓里,伴随着死者说不清的永久的寂寞,可是在我看来,她在那一刻才如同在《呼兰河传》中描写的那么明媚:
花开了,就像花睡醒了似的。鸟飞了,就像鸟上天了似的。虫子叫了,就像虫子在说话似的。一切都活了。都有无限的本领,要做什么,就做什么,要怎么样,就怎么样。都是自由的。
03.如果爱比死更冷,还需要勇敢地去爱吗?这一个个鲜活可爱的女性,却在努力拼搏之后只能“回顾前尘、恐惧未来”,结局如此惨淡,不禁让人难过。
在小卓子看来,她们就像是契科夫小说《作弄》中的女主角,十分费力的爬上山尖,望着黑黝黝的底下,恐惧不安。在高空滑雪的过程中,耳边响起一句“我爱你”,但是滑雪结束后,旁边的男人却毫无表示。这种好奇心导致女主角一次次爬上山尖,压抑自己的恐惧,反复尝试,就想知道到底是风之语还是男人真的在说“我爱你”。
在无数人看来,女主角很傻,明明吓得脸苍白、腿发抖,却依然要求反复求证,包括搞这个恶作剧的男主角一边看着,都觉得女主角十分可笑。
那么认真干嘛呢?放弃不是更直接,何况,就算求证出来又如何?
民国的才女们何尝不是这个样子呢?遍体鳞伤了,却还在上渣男的当,于是大量的文章都取这样的标题:智商高、情商低的民国才女们。
逃婚却换不来幸福,民国的才女是不是高智商、低情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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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当我合上契诃夫的小说《作弄》后,我脑袋里烙印的却不是那个聪明滑头的男主角,相反,那个傻乎乎的姑娘却在我心里扎了根:“她害怕一个人坐雪橇,真的很害怕!她洁白如雪、浑身发抖,一步一步往上爬,就像上刑场一样,但她却义无反顾。”
能够给灵魂烙印的不是花样百出的伎俩,而是从一而终的赤诚。正如民国的这些才女们,正是因为一生不舍爱与纯良,才会让她们追求的自由如此干净、纯粹,也才能让她们笔下的人物属于全人类,而不仅仅是某个时代成功学的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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