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雪霁兰香文坛清 ——诗人、作家杨清茨书画艺术展评活动侧记( 二 )


甘周结合中国传统文艺理论思想和杨清茨作品中的艺术实践探究了诗与画的相济关系。他认为,诗画相济的基础实在一个“志”字。在古人的思想世界里,志是人对天道天理的感应。清茨喜欢自在,得欢喜,这是她的诗中心志,也是她的画里心印。在清茨的画中,好鸟相鸣相伴,眉眼流转顾盼有情,佳卉相映相发,枝叶扶疏光彩照人,动物植物全都是活泼泼地、自由自在地活在画幅上,让人不由得放下尘虑而心花怒放。可以说,清茨的自在欢喜是古人的自在欢喜,是与花鸟动植同生并育的自在欢喜。说清茨诗中有画,因为诗里有生机万物;画中有诗,因为画中有万物生机。甘周还由书画论及杨清茨对身边亲人和日常生活中的慈爱之心。他介绍说,清茨在母亲卧病时四处求医问药,亲奉汤药,推拿按摩,念经积福,不曾稍歇,以致自己颈椎病加重,上了颈托,好久不能写字作画。甘周认为,杨清茨诗画中的生意,根源是她对花鸟对人生有真感情。
 父亲|雪霁兰香文坛清 ——诗人、作家杨清茨书画艺术展评活动侧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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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文艺评论家协会会员、中华诗词协会会员、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心堂从诗书化境的角度对杨清茨书画创作艺术进行了评论。他认为,杨清茨兴趣广泛,博学多闻,在诗、书、画及曲艺领域均皆有造诣,尤其是她的诗更有意境,其格律诗之功底亦不同凡响。品读其翰墨意趣,给人感觉如临“化境”。杨清茨的书画作品中的主基调始终围绕着一种诗的朦胧感,可谓功夫不在笔墨,乃是用诗用文法来作画,比如墨荷《世外仙》在丰富多态的水墨变化和构图中突出了荷的高贵姿态,而墨荷恰是文人喜好的一种画法,她除却胭脂重彩的世俗气,只在少许的颜色中烘托了花的美艳,恰是一位淡妆素裹的贵妇人唇边一抹红云,重点在突出如仙的诗境。说到诗的境界,要数《笑看红衣浅复深》最妙,其花鸟情趣全在墨气中,如幻如梦的画面中,小鸟儿欢唱着晨曲,仿佛要唤醒正在梦中人一般,着实地生动展示了诗人的手法创作的中国画。其功夫在画外。而《问鱼何处最花多》亦如此,她的妙处在于鱼儿点缀其间的动态感,其墨色在水的滋润下生发的翰墨味让人觉得心中平添了许多生命的乐曲感,最后叫人的目光聚焦在鱼儿身上,此情此景,恰似诗人兼书画家杨清茨艺术与生命融合的影儿。这正契合了诗人的意味,且看杨清茨的“光阴就地取材,混搭出精品”诗句,写意《雀鸣丹红》一画不正是如此吗?墨色交融的枝叶中推出偌大两朵牡丹花儿,两束仿佛精心装饰过的花蕊点缀其间,和注目远方的鸟儿呼应出一种光阴混搭之美,她恰似来于生活又超越于自然之美,在我们的生命中,你似乎很难混搭出这样一幅精美的画面来。因为画面的花气、墨气、鸟儿鸣叫的生气恰似一场交响乐的混搭。有谁愿意舍弃这样诗情画意般的生活呢?而写意画《真国色》又把牡丹的艳丽画的如此涵雅,她在画家笔下,少了许多世俗的味道,多了几分真国色的正气。而这要归功于画家对牡丹国色中那份“真”的理解,因为她真在除去了许多浮华,旨在向观者展示一种繁荣背后的真才实干的精神。
著名文艺评论家、解放军报文艺部主任刘笑伟在发言中结合亲身感受,对杨清茨书画艺术创作进行了评介。他说,第一次欣赏杨清茨的画,是一幅牡丹图。最直接的感受有两点:一是有功底,无论是笔墨功夫,还是造型与构图,都颇有法度。细品之,每个花瓣都层次分明,每一笔都有墨色,可见其扎实的书画功底。二是有气韵。杨清茨的画,清雅与古朴交织,传统与现代辉映,笔墨精到,有自我对牡丹的理解,有书卷之气与诗词之境。因此,这幅画作以《欣欣向荣》为题,在《解放军报》长征副刊发表。杨清茨的另一幅画作《问花何处鱼最多》,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清新典雅的气质。没有热闹的繁花,只有仿佛从梵音中氤氲出的清雅花枝;没有色泽鲜艳的鱼群,只有几尾灵秀的锦鲤。花枝绽放得那么自然与含蓄,有着中国古典诗词的意蕴和内敛。如庄生梦蝶,如妙玉烹雪,画卷上萦绕着梦,流淌着诗,清雅绝俗,别有韵味,对以陈淳、徐渭为代表的写意花鸟和于非闇、陈之佛等工笔花鸟均有自己独特的解读。所以,《解放军报》“长征副刊”再次刊发了她的作品,命名为《清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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