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乡记:大山深处，最初的记忆
#中秋话团圆#
文|张小晶
今夜 ， 秋雨熙熙攘攘 ， 静听滚落的雨珠 ， 有一下没一下地打落在泥土地 ， 看着已进入睡乡的外婆 ， 思绪飘远 ， 飘向最初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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阔别多年 ， 于国庆中秋前夕回到故乡 ， 那里有最深的记忆 ， 也有最初的记忆里的影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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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的故乡 ， 山多但不陡峭 ， 梯田众多 。 一年四季 ， 村民忙忙碌碌 ， 春种秋耕 ， 周而复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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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出而作 ， 日落而息 ， 过着艰辛但也相对自在的生活 。 那时 ， 村里呆的人很多 ， 家家户户把屋子收拾得很干净 ， 菜园子、篱笆墙彰显着村民对家园的热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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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29日傍晚随父亲开车回到故乡 ，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满山遍野的天地 ， 向日葵、豇豆、绿豆、红枣等到处是 ， 然而却很少看到人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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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后也许不再认识的“豇豆”路依旧很窄 ， 蜿蜒曲折 ， 如果不是一个有车技的好手 ， 也许很难在这片天地里自由兜转 。 一直觉得父亲的车技很棒 ， 每一条路都很熟悉 ， 下了车在梯田地里望了望 ， 秋天的向日葵果实累累 ， 迎着夕阳安静地低下了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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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爷爷奶奶家前 ， 未提前打招呼 ， 等走到他们跟前 ， 正忙着喂牛羊……看到我和父亲回来 ， 便开始张罗着做好吃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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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随口说了句:其他吃的都不怎么稀罕 ， 就稀罕点儿老家的苦菜 ， 奶奶一下子记在了心上 ， 迫不及待地拿出前两日在地里抓得野苦菜 ， 开始挑拣 ， 在昏暗的灯光下 ， 看着78岁的奶奶忙碌的身影 ， 我开始觉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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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和奶奶一个年纪 ， 腿不小摔了一下 ， 好在没啥大事儿 ， 老头儿一直念叨着:摔了个便宜跤 ， 拄着拐杖脚不停息地给奶奶帮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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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奶奶一辈子没有离开过土地 ， 生于土地 ， 长于土地 ， 早已和土地融在一起 。 他们把所有的好年华都交给了土地 ， 也自强自立于土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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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年岁已大 ， 但仍旧热爱着劳动 ， 用勤劳去经营生活 ， 不给子女添麻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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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和小伙伴儿玩过的地方 ， 没人打理的院子荒草丛他们是吃过苦的一辈 ， 父亲母亲亦是 。 虽然父亲母亲于20年前就去了市里去打拼 ， 然而 ， 很少真正去享受生活 ， 为子女拼尽了全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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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是故乡明月光和星光依旧和小时候一样明亮 ， 对面的山头 ， 静谧地撒下微光 ， 明亮的让人仿佛回到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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