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漫游前世今生》第十章


 前世|《漫游前世今生》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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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生为地球人,习惯身体,和习惯任何事物一样,恐怕早就不再有什么感觉。可是,凡是灵性再现的人,都会对自己的身体再起惊奇之感。
身体的一切静、动作用,不论你信不信神,说它是奇迹,绝不矫情。而奇迹,就是神性显示的所在物质实相,本书大部分译为「形体界」,不但是自己创造的实相,也是我们的灵魂藉此传达其讯息的媒介。愿读者每天都透过物质实相,透过身体,体验灵性、神性。
由于本书是文学作品,欣赏空间是属于读者的,译者不需多做诠释。
不过,本书略有「文以载道」的意味。所载之「道」即是赛斯之「道」。说明这一点,主要是针对尚不熟悉「赛斯」的读者而发。阅读时若能参阅其他「赛斯」书籍,当更可能心领神会。
献给各个「时代」所有的说法者,也献给那些懂得苏马利歌曲的人。
第十章
劳伦斯喊说:「乔治先生好吗?」
莉蒂亚回道:「很好。」通常她会把装金鱼乔治先生的鱼缸放在拖车的书箱上,旁边再堆一些书免得鱼缸翻倒,偶尔就去看一下水有没有泼光。但是现在她在开车,劳伦斯在后座看书,所以鱼缸现在是放在前座她的旁边。安哥拉猫绿亩缩着躺在鱼缸旁边。
莉蒂亚车开得很快,边听收音机,边抽烟抽个不停,偶尔和乔治先生或绿亩讲讲话。她戴着太阳眼镜,白头发上戴着遮阳帽,脖子上挂着一副皮制的和平标志——那是劳伦斯送给她的礼物。她觉得很窝心,就戴着了。每次超过的车子如果有黑人或长发飘逸的年轻人,她就笑一笑,亮一亮标志。
可是她心想,这一阵子黑人对自由主义、对那些「政治改革者」很不满,所以她也许不该再这样做。因为,如果他们不喜欢,这样做又有什么意义?一辆汽车在超车了,前座坐着一对黑人夫妇。莉蒂亚秀了一下标志,黑人也笑一笑,挥了一下手。莉蒂亚心想:可爱的人。所以我还是可以这样做。
她对着劳伦斯喊说:「你不要看了好不好?」没有回应。她想,也许他在打瞌睡,让他睡吧!「绿亩,你怎么不说话?」也没有响应,连闪一下耳朵的声音都没有。她把收音机转到别台。
半小时过去了。印地安那的黄昏开始落下。她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赶得上爱渥华大学的朗诵诗和演讲。她看着路,嘴里喊说:「我们应该很快就会停下来吃晚饭。」然后又说,「绿亩,去叫醒劳伦斯,告诉他差不多要吃饭了。」绿亩睁开一只眼睛。她又喊了一声:「劳伦斯!」然后关掉收音机。后面一点声音都没有——没有打鼾声,也没有重呼吸声(也没有喘息声——如果他心脏病发的话)。傻瓜,他当然没有。他比她小几岁,不论他是不是医生,他的心脏都还可以用好几年。
「劳伦斯!」她告诉自己要镇定,「下一个休息站要不要停下来?晚上没什么大餐——热狗、肉卷、色拉……」一边说一边往路边靠。路是四线道,可是车子很少。
整部拖车里面安静无声。安静像棉花一样,挤满了整部车子。但是她却觉得那安静好像塞在她嘴巴里一样。她说:「劳伦斯,起来,吃饭了。」她的话听起来软趴趴的,毫无组织。她往车后走去,笑得很僵硬,然后发现,劳伦斯坐在那里,睁着眼睛,张着嘴巴,已经死了。她心里好像还听到他在说:「乔治先生好吗?」可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他一定……一定……就在那个时候,就在她对别人秀和平标志,然后叫他的时候去的。
她专注地看着他,抓他的脉搏。已经没有脉动了。她努力替他做人工呼吸,想让他充气,弄得他简直要像气球般浮升起来。不过效果却像替有洞的轮胎打气一样,或者……她颓然而止。
她说:「本来我们都赞成我先走,因为我比较大,然后我的心走了以后,你才决定该怎么办……」她努力维持一种对话的口气,不想让自己惊慌起来。别的不说,至少他们曾互相承诺不哭的。
几部车子开过去。她觉得劳伦斯好像还活着,不过显然不是活在那个身体里面。那个身体是怎么让他走的?她控诉般地看着那个身体,越想越生气。她哭了起来,只是声音是留在喉咙里的。她惊觉到了。她想,这表现她惊慌了。但是这种惊慌必须不计一切代价避免。劳伦斯死了,他的身体也死了。她不相信什么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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