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玛才旦在采访中说,这部电影的特殊之处在于,先有剧本,因种种原因未能拍摄,后又改写成短篇小说,最后再扩写成现在的剧本。也正因此,《气球》的原著小说与电影情节高度一致,表面波澜不惊,实则暗潮汹涌,导演把视听语言与文字技巧间的相互转换运用得灵活自如,使小说和电影相映生辉,思想性和文学性俱佳。二者最大的不同在于,相较现实主义书写的原著,电影还加入了“梦中捉痣”“轮回之路”“水下重逢”等多个超现实片段,如梦如幻。万玛才旦说,这些超现实的手法跟他背后的藏文化是有密切关联的,藏文化里天然有超现实的部分。这种民族浪漫情怀的诗意与朦胧,也与马克马巴夫、阿巴斯为代表的伊朗电影风格颇有相似之处,民族性和世界性往往是融会贯通的。
事实上,《气球》所述的困境虽然被设置在了民族、女性和信仰的背景里,但这些生命不能承受之重是所有人都可能遭遇的。每个人都有难以抉择的现实问题,每个人也都有自己仰望的“气球”。万玛才旦讲了一个属于藏地的故事,这个故事与众生息息相关。
来源:北京晚报
作者:孙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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