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文|她只是一个女仆!却让一代诗文大家,不爱美貌妻妾,偏宠40岁的她

王闿运民国大名士,袁世凯极为看重他,不惜重金曾请他列名。他的弟子桃李满天下,同时他慧眼识人,齐白石便是出自他门下。自古名士皆风流,要说他喜爱才艺名妓,爱风流人间,倒也能留下个风流肆意的美名。但偏偏他却看上了这么一位老妈子周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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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时期,名士王闿运的一个女仆出了名。这位女仆的姓名已无处考据,只知众人皆称之为“周妈”。在王闿运的亲笔中,也称她为“周妪”。周妈是一位年龄较大的老妈子。说她的身份的话,她是王闿运的女仆,负责王闿运的日常起居。但同时也是王闿运的管家和秘书。周妈并非粗鄙无知,反而略通文墨,有时王闿运的文章中写作需要引证,周妈经常一找便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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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袁世凯退位,拖欠巨额欠款,王闿运便是委托周妈去催款。周妈最后不负众望,拿回了欠款,并在历史上留下了“民国第一催账高手”的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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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闿运也有小妾或者服侍他的人,但自周妈开始接受他的日常起居的事务,王闿运便离不开了周妈。“则冬睡足不暖,日食腹不饱。”当时有篇报道这样形容王闿运对周妈的依赖,大致是说,没有周妈冬天睡觉无人暖床,脚都是冷的,白天吃饭都吃不饱。此处还有王闿运亲言; “周妈,吾之棉鞋大被也。无衣无褐,何以卒岁?”通过这些大可看出周妈对王闿运的重要性。也就是说,周妈在形式上是他的仆人,实际上是他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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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闿运在与周妈的关系上从不加以遮掩,反而大大方方的昭之于众。甚至不顾他们眼光,当着众人的面,做些亲密动作。有次,经过湖北,途遇总督王占元。王占元便设宴款待王闿运。王占元知晓周妈与王闿运的关系,但并不将周妈放在眼里,反而态度轻蔑。于是,王闿运在赴宴之时,携周妈一同前去,并在名刺上加“周妈”两字。王闿运的意思就是要王占元高看周妈一眼。王占元只能咽下一口气,看着周妈一同入席,告辞之时,还白送一堆礼物。后来,袁世凯宴请王闿运,周妈又上席,且就在王名士旁边。席间,王名士只顾与周妈夹菜,竟对袁大总统也爱理不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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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闿运还给周妈亲自设计书写了名片—“王氏侍佣周妈”。历史上,周妈算是头一个有名片的仆人。可见王闿运对周妈的上心和看重。王闿运曾在日记中写道:“伺候周妪出游东安市场”。“伺候”是何意?我们不可能不懂,由此看出王闿运在与周妈外出时,还有负责周妈的花销,相必这种关系,只有亲密到一定地步才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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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周妈有点不知节制的肆意妄为,在北京城惹了一堆事。王闿运实在是没办法了,同时王闿运也看出袁世凯的天下做不长了。于是,以周妈闹事,无力管教为借口,辞官离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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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王闿运为什么对一个老妈子如此钟情,不顾名士的面子。一个猜测是大概是由于王闿运年纪偏大,对事事都看开了,只觉得身边有一个贴心依附照料之人,能照顾自己的衣食住行,安安稳稳的,也是难得的好事。另一方面,王闿运本事属于才高眼高之人,奈何,在那个时代,只能做了个名士,自然心中不平。所以,将一老妈子作为亲近之人,贬低讽刺官场。王闿运带周妈出席上桌,就是要告诉宴桌上的人,不管你身份多大,你也要和我家仆人同桌,以此出了心中一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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