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焦大作为贾府功臣,为何却落个被塞马粪的下场?尤氏偶然说出真相


 偶然|焦大作为贾府功臣,为何却落个被塞马粪的下场?尤氏偶然说出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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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中焦大这个人物,红学评论中对这个人物的评价很单一,这主要取决于焦大的背景:焦大曾跟着贾府太爷们出过兵,甚至救过太爷的命,在战场上有了食物,先给主子吃,自己饿着,弄到了水,先给主子喝,自己喝马尿......
焦大的这番背景可谓相当的“硬”,加上第七回“谈肄业秦钟结宝玉”中,焦大醉骂贾珍、贾蓉等人,可谓是揭开了宁国府的遮羞布。就因为焦大如此正义,最终才落得被塞马粪的结局:
焦大益发连贾珍都说出来。乱嚷乱叫......众小厮听他说出这些没天日的话来,唬得魂飞魄丧,也不顾别的了,便把他捆起来,用土和马粪满满得填了他一嘴。——第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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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大明明是当年为贾府做出巨大贡献的功臣,可却落得个吃马粪的结局,如此这般,众多研究者便理所当然地焦大划入正义的一方,进而用“正义”脸谱化的角度来窥探焦大这个人物形象,这种分析方式固然有理,却将焦大的形象肤浅化了,笔者根据《红楼梦》文本中对焦大的描述,认为焦大之所以在宁国府地位低下,跟他自身有很大的关系,用“恶奴欺主”四字来形容焦大一点儿也不过分。
贾家当年打天下,焦大确实做出了不小的贡献,可是战争结束后,回到宁国府的焦大,身上却出现了一些问题,他开始居功自傲,每天就是吃酒,吃醉了就找人骂,这一点从尤氏的话中可以看出:
尤氏叹道:“不过仗着这些功劳、情分,有祖宗时,都另眼相待;如今谁肯难为他去。他自己又老了,又不顾体面,一味的吃酒。一吃醉了,无人不骂。我常说给管事的,不要派他事,全当一个死的就完了,今儿又派了他。”——第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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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氏这段话,算是对焦大战场归来后在宁国府的生活状态进行了介绍,当年刚从战场回来,因为救过主子,所有人都对他恭敬有加,但焦大却居功自傲,每日酗酒,喝多了就到处骂人,别说小厮不放在眼里,就连贾蓉,焦大又何曾有过半分尊重:
那焦大哪里把贾蓉放在眼里,反大叫起来,赶着贾蓉叫:“蓉哥儿,你别在焦大跟前使主子性儿,别说你这样的,就是你爹、你爷爷,也不敢和焦大挺腰子呢!不是焦大一个人,你们做官儿,享荣华,受富贵?你祖宗九死一生挣下这个家业,到如今不报我的恩,反和我充起主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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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笔者在看待焦大这个人物的时候,看到的更多的是一种骄矜傲慢,仗着自己的功劳,便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贾府乃赫赫王府,他却每日喝得醉醺醺的,没事到处骂人,难道自己曾经有过功劳,就可以这般狂悖?
因此,焦大在宁国府落得个被塞马粪的结局,更多是他自己作出来的,之前看到很多论者将焦大与贾府的奶娘做对比,比如贾琏的奶娘赵嬷嬷地位何其高,贾琏和王熙凤吃饭,赵嬷嬷都能在地下和主子一起吃饭,而焦大这么一个贾府大功臣,却不被重视,由此得出贾府家风败坏的结论。但这个论据真的严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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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想一下,若是焦大能低调做人,认清自己的身份,在宁国府老老实实工作,再凭借他曾经的功劳,宁府上下谁敢不敬他,如果焦大真能这样,恐怕连贾珍、贾蓉等主子都会敬他三分吧,焦大很有可能会成为荣国府的赖嬷嬷一般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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