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恋爱中,你做过最疯狂的事情是啥谈谈你的疯狂事

我觉得我做过最疯狂的事情大概就是和李先生认识吧
2018开始后的日子一切我都还未来得及接受,忘了是什么时候和李先生认识的了,只记得很巧合的是玩的两个类型的游戏都遇到了他,然后这份缘分着渐熟悉
2018年2月28日与李先生坠入了奇妙的关系
3月08日上完辞职后的最后一天班第二天从荆州去了厦门,3月12日开始了在厦门的新工作
热恋中却因为在两个城市的我们,每天只能隔着手机思念,每次视频的时候李先生都说恨不得从手机里爬出来,因为距离的原因见面让彼此都觉得十分期待
4月03日早晨8点下夜班就激动的去赶车回武汉见李先生(约好在武汉玩),很倒霉的是去车站的路上赌车未赶上一开始买的列车,更倒霉的是车站直达武汉的车连站票都没有了,好在皇天不负我,比较幸运的买到了福州开往武汉的列车,虽然要从厦门去福州转车但是想到能见到李先生就觉得没那么麻烦了,最后终于在晚上11点左右见到了心心念念的意中人,本来下午2就可以见到的,中途厉经了乱七八糟的15个小时加上车上没怎么睡又加上一晚上夜班没有睡,真的是累成了狗(车上没有怎么睡是想到可以见到李先生就很兴奋)
4月05日一起去看了属于两个人的第一场电影,记得那天下了一天雨(4月的武汉爱下绵绵细雨,还好那么冷的天有他的温暖怀抱)
4月06日依依不舍的回厦门,不过李先生说五一会去厦门看我,虽然很难过,不过内心有了惦记(走的时候李先生困到不想送我,被我软磨硬泡才起来送去车站)
5月05日因为五一放假高峰期李先生没有买到来厦门的票,所以呢在李先生的碎碎念下我又回来见他了,这次没有在武汉见,直接来荆州了(不过因为李先生前一天来武汉送资料的原因,正好我坐的列车经过武汉,所以他买了当天跟我回荆州的车同一列车,车上见面时俩人都兴奋爆了)又是熟悉的街角熟悉的人
2018年5月06日早上跟着李先生去了他家那边医院看望他生病的奶奶,真是即紧张又兴奋,(第一次见他们家人)因为奶奶的原因,当天有好些亲戚都在,李先生向他们介绍时的第一句话就会说这是我女朋友,啊啊啊啊当时内心就炸了好么,哈哈哈哈开心,下午的时候李先生带着我去了他家,见了他母亲(他父亲在外地工作)一整天都不知道怎么说话的,双手也不知道放在哪里,哈哈哈哈,在他家吃了晚饭我们就回荆州了,临走时他嫂子还和我加了微信(去来都是他姐夫他们开车的)啊哈哈哈哈
5月08日我又回厦门了(这次李先生真的没有送我)
回来不久后,因为种种小事情我们开始闹别扭了,李先生不想要异地恋想我回去(之前也说过很多次他),而我想过段时间再回去,毕竟来厦门也不久,无耐李先生说如果回来就继续,不回来就不勉强,这样异地太累,因为这个我们彼此冷静了很长一段时间(不如说没联系)不过最终我还是辞职回来了
6月08日出站口李先生已经在等了,闷热的天李先生拉我的手也很热,刚回来一切都还美好,一边准备去朋友那里上班的工作一边有李先生陪着
6月13日过20岁生日了,很难受的是李先生好像没有在意这件事,尽管那天他陪我和朋友吃了饭,记得刚开始的时候他会去专柜给我挑口红,去蛋糕店买我喜欢的小蛋糕,节日时鲜艳的玫瑰花,但是生日的时候这些都没有
6月14日晚回家的路上我在后面接家里来的电话,李先生在前面走,挂电话以后,莫名的心情伴随着一直积累着的情绪脑热的我试探性说:李鑫,我不想和你谈恋爱了,我觉得你不那么爱我了,好像一直都是我在付出,一直都是我在怎样让你爱我,一直都是我无论多远都会奔向你,这样子我会好累,在他的久久沉默后,他点头说了声好,无法想象白天的时候我们还和朋友一起去打羽毛球,晚上还一起撸了串,然后一起走回家
6月15日本来约好一起去他云南大学室友那边玩的我们,因为一夜的变故,后来他一个人去了
6月21日本来要去开始工作的我也没有去了,告知了朋友不去工作之后,我买了回家的机票,在家里呆了几天,我开始熬不住了,开始后悔为什么要说分手,为什么要闹脾气,为什么要试探
6月29日我又买了回去的机票,我想见他,不巧的是我回去的时候,他去了巴黎岛
7月22日我以要去他那里拿东西为由见到了他
7月26我以要去搬行李为由又见到了他
8月7日我去他那里拿完最后的东西后他把我微信电话都拉黑了
剪了短发以后的日子里总是会掉眼泪,枕头也爱湿湿的,后来我去见了想见的朋友,和她们一起看同一片,压同一条马路,睡同一个床,为同一件事哭
8月18日九个小时左右的车乘让我离开了荆州,一路上的人群里我不敢听音乐,不敢看手机,就这样默默的闭着眼睛,听着周围的各种声音
回家之后家里人总是问我来来回回跑这么久班也不上到底在干什么,每次我都在刻意的逃避问题,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在干什么,每天尤如冷水还要在他们面前笑,只是话更少了
9月05日我终于开始了工作,每天就是上班下班,吃饭睡觉,偶尔一个人去看看电影,有时候会因为精神不好给病人扎坏了针而被骂上几句,几个月没有好好工作的样子,就好像失去了重心不知道了路途,他的出现好像打乱了我原本平静而充实的生活,让我一头扎进了冰寒的深海里
就要十月了,夜深的时候总是莫名其妙的会梦到他,很讨厌他老是这样出现在我梦里,同时又庆幸这样能见到他,人们说经常梦到一个人是因为你在慢慢遗忘他
你说,我会忘了吗?
我知道每次我离开你都不愿送我
但是我来时无论风雨你都接
我知道每次见面时你脸上的笑容都是真的
期待很久也是真的
我也知道你曾很喜欢很喜欢我也是真的
可是后来你让我觉得你好像很爱我又好像不爱我
也至于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你爱我是不是真的
尽管我们没在一起了
尽管你已经不爱我了
可你离开以后生活变了轨是真的
过去这么久一想到你就会窒息到难受是真的
我爱你也是真的
■网友的回复
有一次找不到她
电话联系不上
短信不回
MSN也不在线(暴露年龄(◎o◎))
那一刻的我急死了
为了找到她
我打了电话给我表哥(我表哥认识公安系统里面的人)
问他怎么才能找到我女朋友
如今回想
已成往事
那个她已经嫁给爱情
原谅被你带走的夏天
被爱的人不用道歉
■网友的回复
那天我的女朋友躺在我身边,哭着告诉我,她上一任男人,是她的父亲。如果你最爱的人请求你,帮她杀一个人,你会怎么做? 那天我们一起喝着酒看《雏菊》,剧情里面全智贤哑了,但郑雨盛能读懂她的唇语。文思雨好奇了,拉着我一起玩,她用唇语骂了我臭直男,笨,不浪漫,我用唇语说「你大爷。」
她打了我几下,突然停下来,唇齿开合,无声地来了一句:「我喜欢你。」
当时已经是深夜,文思雨刚洗完澡,头发没吹,湿润着散落在肩上,脸上有被热气润过的红色。估计是嫌麻烦,于是只穿了件 T 恤,平滑处显出身形依稀的轮廓,却不清晰。那 T 恤虽然宽大,也只能勉强包住屁股,她漂亮的双腿裸着,赤脚踩在毛毯上,不时拨弄着毛毯上隆起的绒,手里端着喝了许久都不见底的酒,在我身边一边看电影一边低头用嘴唇滑动酒杯里的冰块,像猫。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忽然凑近我,亲了一下。气息温热,唇肉很软。
我心里挣扎了一下,但很快便被酒劲盖了过去,抬手搂住文思雨的肩膀,将她揽向自己。她身子娇小,整个人躺在我的腿上,双手自然地曲在胸前,更像猫了。
我低头,她便闭上眼睛。我们吻了很久。
后来,我把她按在沙发上,将她宽大的长款 T 恤从大腿向上褪去,缓缓越过腰身,胸,双肩。她的双手顺着 T 恤向上平伸,将整个身子舒展成苗条精致的模样。
我将那 T 恤停留在她的眼睛上,让她看不见我,另一只手则缓缓探向她的后腰,扯掉最后的障碍。
她看不见,呼吸愈发急促,身子似乎因为冷或是畏惧,微微抖着。
沙发并不宽阔,是纯皮质地,被汗水浸湿之后会很黏腻,每一次摩擦都让皮肤有些微痛。文思雨轻声喘着,发香依稀,夹杂着这屋子里早就有的烟酒味。
我起了兴致,用指尖不断挑逗着她,力道轻重交替。她身子有些滑,许多角落极敏感,一触即躲。但这并不是拒绝。
渐渐地,我们都放下了芥蒂,任由动作跟随感觉释放,她一改往日的羞怯,开始喘息,轻吟,似乎在不断渴求肌肤上的痛感。我也愈发用力,尽情享用难得的狂欢。
她的光洁的肌肤上伸出许多汗滴,那些汗滴反射着电视的光,色彩交织,将她整个身子映出迷幻的色彩,像被轻薄的油彩包裹。我想着,大概还需洗个澡。
突然,电影里的枪响了。我心叫不好,这还是部枪战片。
文思雨应激叫了一声。我赶忙探手去找遥控器,将影片暂停,安抚着文思雨说没事,没事。
可等我看向她,却发现她的脸颊有了两行眼泪。
我以为我弄疼了她,想要结束,却立刻被她紧紧抱住,泪水蹭在我脸上,嘴唇贴在我耳边。
「孙愚,我求你一件事。」
「嗯,你说」
「帮我杀一个人。」
01
文思雨重新坐回到沙发上,又套起了那件宽大的 T 恤。我搬了个椅子,坐在她对面。
她用手机调出了一张照片,展示给我,「他叫沈睿,身高 177,体重 75 公斤左右,现在居住在 W 市,独身,无业……」
那人看起来五十余岁,富态,从面部轮廓上能看出来年轻时相貌不错,可能是因为年纪渐长,他的脸颊生了横肉,再加上剑眉凤眼,便有了一股凶劲。
「熟人?」我打断文思雨。
「他是我爸爸。」
我点了一根烟,试图让自己保持冷静,「为什么?」
「8 年前,他杀了我妈。」
02
2009 年,文思雨 14 岁,还叫沈思雨。她的母亲是江南一代出名的建筑风水师文怀艳,为人娴静,话不多却温柔,和现下文思雨的性子很像。
文思雨的父亲沈睿曾是个富家子弟,后来家道中落了。他没读过大学,也没什么手艺,于是就呆在家,整日买醉。家里吃穿用度,大事小情,都靠母亲文怀艳一人料理。
那年夏天,文怀艳骑车的时候绊了石头,弄了半身的伤口。回到家,却看见沈睿一边喝酒一边看球赛。
对方看见自己一身血污,第一句是「酒没买?」
文怀艳忍不住了,想将这几年积压的怒火全发泄出来,抬手掀翻了餐桌。可她没想到,这给了沈睿一个实实在在的开启家暴的理由。
他第一次打了文怀艳。
对于施暴者来说,每一个巴掌都是一株病毒,它们复制、扩散、变异,最后终将变得不可收拾。一次家暴,只需要很短的时间便能发展成习惯性家暴,足以侵蚀整个家庭。
沈睿的手段越来越重,越来越狠。无奈之下,文怀艳带着女儿搬了出去,与沈睿约定,每月给你三千生活费,别再来找我们母女的麻烦。
三千块足够沈睿的酒肉开销了,可如果他开始吸毒了呢?
后来,沈睿要钱的频率越来越高,数额越来越多,母女俩不堪其扰,不给却又要挨打。那天,他又来要钱,但磕嗨了药,进门就开始殴打文怀艳,且比以往任何一次都重。
文思雨再忍不住,冲进厨房拿了一把尖刀,叫嚷着冲向父亲。
「当时我想,如果我现在杀了他,然后我再去坐牢,我妈妈就能好好地过下半辈子。」文思雨说的时候,手握得很紧,但仍保持着平静,就像说着另一个人的故事,「我爸爸把这把刀夺了过去,发狠了,直接向我砍了过来。」
文怀艳立刻上前想要夺下沈睿的刀子,但她毕竟没经受过任何训练,即使拼着用手去握那刀刃也没能阻止对方挥刀,反倒让沈睿的动作更加凶狠而无序。
只一瞬间的事,沈睿的刀子就没入了文怀艳的胸口。
「你知道刀子插进肺叶会怎么样么?」文思雨看着我问。
我没答话。
文思雨用手比划了一下那刀子的位置,「一开始只是喘不上气,意识清醒,甚至能出声,但很快就脱力了,然后咳血,一滩一滩地咳血。」
她的母亲靠着墙角,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伤口和嘴巴同时涌出鲜血。
「她想跟我说句话,但她说不出来。」
我吐出一口烟,「沈睿跑了?」
文思雨摇了摇头。
她当时想要用手捂住母亲的胸口,以拯救对方,但很快被沈睿扯开了。小文思雨哭喊着,想要靠近母亲,同时大声叫嚷,试图唤来邻居。可是沈睿此时表现出了完全超越常人的冷静,他迅速反剪了文思雨的双手,用腰带捆住。找来棉布塞进文思雨的嘴巴,然后将对方锁进了衣柜之中。
那衣柜有一个缝。
透过那个缝隙,小文思雨清晰地看到,沈睿是如何用剁骨头的刀,一点一点把自己的母亲剁成了小块。
03
「你母亲失踪了,即便她的父母不在本地,她还有朋友,工作伙伴,每一个人都会被审问。」我仍然质疑着,「想让一个人消失,没那么容易。」
「如果,他有我配合呢?」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