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疫牺牲者”香港司机从月入2万到流落街头
“我是暴疫牺牲者”…香港司机从月入2万到流落街头!发现香港“一年时间 , 香港由暴乱到爆疫 , 我由衣食自足到一无所有……”前旅游巴司机袁先生本来月入近两万元 , 住在土瓜湾唐楼 , 衣食自足 。 去年至今连续多波的衝击令旅遊行业重创 , 他去年第四季失业至今 , 露宿已经三个月 , 行人隧道是他现时的安身之所 。
图:暴疫夹击下 , 袁先生失业至今 , 身无分文 , 只能露宿街头一部手机、一个充电宝、一块垫地的纸皮和装了衣物的行李箱已是所有家当 , 他形容自己是社会牺牲者 。 据社区组织统计 , 过去三个月 , 露宿者人数已增加一倍 。第三波疫情爆发后 , 限聚令与“禁晚市”下 , 晚上十点后的尖沙咀非常安静 , 此时一群“新露宿者”便开始各自“回家”休息 。 袁先生的“家”在尖沙咀港铁站的一处隧道内 , 晚上很安静 , 隧道两边尚算通风 , 铺好纸皮 , 这裏就是他近三个月来的安身之所 。 袁先生坐下来拿起手机 , 看看新闻、看看社交网站 , 与正常人回家后的状态没两样 , 他苦笑:“有瓦遮头 , 万事无求 。 ”曾住朋友家 叹长贫难顾现时41岁的袁先生 , 一年前还是一位旅游巴司机 , 月入近两万的他租住在土瓜湾的一处二百多呎的唐楼 , 虽然不是大富大贵 , 但自给自足 , 去年暴乱 , 他因公司重整裁员而失业 。 社会动荡稍为平复之际 , 一心认为很快就能再找到工作的他却料不到 , 疫情紧随杀到 , 一波接一波 , 袁先生经历了希望、失望到绝望 。捱了大半年 , 他因无法交付租金 , 一度辗转在几个朋友家中借宿 , 但长贫难顾 , “借无可借”下 , 他只好流落街头 , “朋友都有家室 , 香港楼又细 , 住一两日就话啫 , 长住始终唔方便 , 唔怪得人嘅 。 ”
袁先生八年前由广州来港 , 靠两手空空打拚也曾储起十几万存款 , 去年失业后走出家门的时候仅剩两万 。 “唯一一年过年都唔敢返屋企 , 无面子见乡亲 。 ”回忆第一波疫情的时候 , 刚离开租住的家 , 到友人家中暂住 , 非常徬徨 , 也曾向内地亲戚求助 , 换来的却是失望 , 他的事更成为村裏茶余饭后的八卦话题 , 亲友都为他感到难受 。香港疫情至今未能受控 , 更遑论重启经济 。 一直找不到工作的袁先生 , 心情有如过山车 , 随着一波波疫情而起伏 , 而现在 , 他在谷底 , “好绝望!”他告诉采访人员 , “直到依家发梦都仲发第二波(疫情)完嘅时候 , 话有机会六月开关 , (当时)真係好大期望 , 好开心 , 以为可以重新来过 , 点知一觉瞓醒 , 就返到八月 。 ”等疫情完结 再一次失望刚流落街头 , 袁先生晚上还可以在麦当劳度过 , 变身“麦难民”;但随着晚市堂食禁令 , 袁先生不得不另找一个安身之所 , “去过深水埗 , 但太多道友 , 顶唔顺 , 随后揾到呢度 。 ”尖沙咀近文化中心的一条行人隧道就此成了他的“家” , 一住就是三个月 。由於袁先生识字不多 , 也没有其他工作经验 , 即使想学 , 也并不容易 , 於是 , 白天他会去深水埗找点临时散工赚点钱 , 晚上就回到隧道铺上纸皮 , 买罐啤酒边喝边玩手机 , 然后睡觉 , 每日如是 , “点都要做嘢 , 唔可以畀个人进入放弃状态 , 唔係一有机会你都未必抓得住!”
深夜 , 采访人员準备离开时 , 袁先生还在背包裏拿出一罐啤酒想请采访人员喝 , 有如在家中招呼朋友 。 采访人员不忍消耗他的有限物资 , 婉拒了他的好意 。 转身离开时 , 另一名中年男子正拉着行李箱走下隧道 , 在不远处铺上纸皮坐下了 。 “点啊 , 惯唔惯啊?今日揾唔揾到食?”袁先生向着“宿友”招手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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