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苏龙网

  1. 首页 > 社会 > >

我眼中的成都（七）老百姓欢迎用心治病的医生

我眼中的成都（七）老百姓欢迎用“心”治病的医生———记在成都治病二、三事1、 以我对生命的体验 ， 理解医生职业的社会价值我的一生是与磨难较量的一生 。 晚年以来 ， 又经常处在与疾病厮缠、纠结的烦恼之中 。 自然 ， 就必须求助于医生 。 我深有感触：医生能起到父母、妻子、儿女不能替代的作用 。 父母给予你第一次生命 ， 好医生可以给你第二次、甚至第三次、第四次生命 ， 能把你濒危的生命起死回生 ， 能使你奄冉的生命再释放璀灿的色彩 ， 还能让你瘠弱的晚年增添延续生存时光的力量 。但是 ， 医生这个职业并不是什么人都能胜任得了的 。 白岩松曾形象的比喻：“医生这个行当介于上帝、佛与普通职业之间” 。 可以想见 ， 人们对医生的信任和对医生医德、仁心的希冀 ， 以及医生在人们心目中恭敬有加的地位 。 这也许正是目前医患关系紧张原因之一：你看 ， 有不少医生把自己的职业等同社会的一般职业 ， “挣钱吃饭而已” ， 埋怨患者要求太高了 ， 实际上很多时候是你的素养太低了；有不少医患吵闹事件 ， 医生气恼患者或家属太不讲理了 ， 实际上有很多情况是你的仁心境界太令人失望了！说一件我亲耳所闻、亲眼目睹的小事：我的一位老年女性朋友在某市三甲医院诊病 ， 负责诊断的一位中年心血管专家问：“你过去吃的什么降压药？”病人答：“络活喜 。 ”答毕 ， 病人反过来请教专家:“我不吃这个药行不行？”专家立即严肃回应:“不吃？不吃你早就爬大烟囱了！”这位老年患者听了一愣 ， 心里很窝火 。 从那以后 ， 她再不找那位专家看病 ， 甚至不去那家医院！再一例：一天 ， 我陪同一位老年朋友到某市三甲医院骨科门诊 ， 科主任、女骨科专家一边诊治一边闲聊 ， 笑呵呵说 ， 她在凉山州某县医院骨科支边时 ， 看这个医院骨科门诊很清淡 ， 医生收入也不高 ， 她就带领大家发挥专长搞创收 ， 结果效果显著 ， 大家的收入都大大提高了 ， 口袋鼓了 。 她说得津津有味 。 我的这位老年朋友听了很厌恶！我们没有发作 ， 只是找个借口退回治疗款项 ， 另寻高明去了 。 我认为 ， 一个被铜臭玷污了灵魂的医生 ， 不论她收入再多 ， 医术再精 ， 她的医德、仁心不会受人尊重 ， 甚至被病人私下嗤之以鼻！一千多年前 ， 诗人苏拯就吟唱：“古人医在心 ， 心正药自真” 。 就是说 ， 一个好医生应当是对待病人知心知意、睹竿知影的心理学家 。 可见 ， “医心”既是一个医务工作者的进槛要求也应是他的终生境界 。正因为医生这个职业的清峻无瑕 ， 大凡世人对医生都有一种本能的躬身自觉 ， 即：在医生跟前可以敞心露体 。 人们共喻：医生是生命的守护神 ， 是圣洁的天使！如果一个医生利用自己的职业作为谋财的门路 ， 那就是对这个高尚职业的践踏 ， 未免低下了 。 事实上 ， 有些医患纠纷确实是医生对自己职业的亵黩造成的 。2、 许多好医生将终生留存在我的记忆之中我崇敬医生 ， 我踏上社会首选的职业就是行医 。 后来 ， 工作需要 ， 不得不改行了 。 但是 ， 因为我对医生职业的谂知 ， 我尊敬医生和护士 。 我知道 ， 白大褂里包裹着多少私人烦忧 ， 清蓝色的口罩内隐匿多少难以启齿的悒怅……各行各业都有自己的职业操守 。 医生这个职业不同其他 ， 它对口、眼要求很严 。 作为医生 ， 你可以忍受寒冷的刺激 ， 但你必须给你的病人温暖；你可以同你的家人随性发脾气 ， 但你必须善待你的患者；不能因为你被情人奚落 ， 也要你的病人忍受你的冷脸嗔目 。 是的 ， 没办法 ， 因为你是医生 ， 你的职业是同人的生命、精神密切相关的 。 你选择了这个职业 ， 你就必须服从它的天性 。 这不是苛刻 ， 这是这个职业神圣的无字法规!自然 ， “上帝”也赏赐医生至高无上的待遇 ， 你看 ， 再暴烈的将军也要服从你的一纸方剂；再豪阔刁钻的老板也要吞下你给予的“苦水” ， 再大的官员在你跟前也要谦恭自抑 ， 即便是那些逞娇斗媚的女星 ， 面对你的时候一个个也不得不低眉俯首…人 ， 对两种人有特别记忆 ， 一是指导他做人求知的好老师 ， 再就是关系他生命健康的好医生 。我是个老人 ， 我现在有时走错家门 ， 甚至插错房门钥匙 ， 有时讲话会蓦然忘记想说什么…？但在我有限的记忆里 ， 却记挂着几位好医生的一件件往事……3、 蔼然可亲的名医张世明几年前 ， 我因患股骨坏死病多方医治无效 ， 到成都省骨科医院求助国家级骨科名老中医张世明诊治 。 可是 ， 连续两天都没有挂上号 ， 第三天依然“无号” 。 我跛着腿 ， 在医院楼上楼下艰难奔波 ， 都无济于事 。 就直接进入张医生的诊断室看个究竟 。 只见屋里屋外满登登的病人 。 我问屋外的患者：“怎么还这么多人？”病人告诉我：“只要张医生门诊 ， 天天如此 。 我们挂上号的还没看完 ， 这不 ， 又添了几个加号的 。 还有呢 ， ”说着 ， 他朝门旁一位花白头发的高个子女性呶呶嘴 ， 悄声说 ， “人说那是张医生的老伴 ， 怕是受人之托来办加号的 ， 还不是照样在那里站着等 ， 二十分钟了 ， 她都没动静呢…”我听了叫苦不迭 ， 看来 ， 今天我又毫无指望了 。 看看腕上的表 ， 十点多了 ， 想想来日无期 ， 一股无名怨气怂恿我 ， 冲到张医生面前 ， 把几天来挂不上号的苦恼向这位满头白发的老医生一古脑倾诉出来 ， 我说：“张医生 ， 我是××市的 ， 患的是股骨头坏死 ， 走路已经有困难 ， 看了几年不见好 ， 只好进省城找你 ， 我们来一趟不容易 ， 可是三天挂不上你的号 ， 请问 ， 我怎样才能请你看上病？”他向面前正在应诊的病人示意稍等 ， 抬头打量我 ， 并没有生气 ， 温和说道：“把你的片子给我看 。 ”我递上厚厚一卷NMR和ct片 ， 他迅即浏览一下片子上某某城市医院的名称 ， 抽出其中一张胶片 ， 卡在荧屏上看了一下 ， 说道：“你耐心在外面等着吧 ， 今上午我一定给你看！”他随手抽出一张处方笺 ， 让我去办加号 。十一点多钟时 ， 屋里屋外仍有不少待诊病人 ， 他站起身来 ， 不顾左右 ， 突然大声呼叫 ， “那个××市来的病人进来…”没想到专门把我喊到屋内 ， 并将我手中的胶片一一打开审阅 。 听完我口述病情后 ， 耐心地一一指出我股骨和髋骨病理变化状况 ， 甚至连几年前我在做其他手术曾截取1小块髋骨时未作彻底清理干净的瑕疵都仔细地指点出来 。 然后反复讲解我的伤病做保守疗法的五点要求 ， 并特别强调了三点注意事项 。 怕我听不明白 ， 记不住 ， 他不愠不燥 ， 盯住我的眼睛 ， 再次提醒：“你听懂没有？”“都记住没有? ”说着 ， 他把有的保养要求专门给我做了示范动作 。 然后 ， 他又把刚才交待的五点一一写在我的病历本上 。 我被他认真负责的精神所感动 ， 立即不住点头回答：“谢谢 ， 我都记住了 ， 记住了……”这时 ， 那位头发花白、被病人指认是他老伴的老年女性一脸深沉 ， 依然站立在等待加号的人群之中……无独有偶 ， 也就是在这个医院 ， 我还碰到过另一位好医生……4、 万趸主任刚刚从美国归来那还是数年前的事 。 一天 ， 我的腰部突然扭伤 ， 在居所附近一家按摩店针灸按摩了三天 ， 依然疼痛难忍 。 怕延误病情 ， 我乘车赶往省骨科医院诊治 。 因为沿途堵车 ， 到医院时上午门诊己经下班 ， 只好等待下午 。 可是板凳坐久了压迫坐骨神经反而更难受 。 我在医院内漫步走动 ， 消磨时间 。 当我乘电梯来到脊椎科病区医生办公室时 ， 忽然心生侥幸 ， 何不先找脊椎科的医生诊视？可是 ， 当我探身进屋 ， 看到几位年轻医生正在吃饭 ， 又犹豫起来 ， 不好开口 。 这时 ， 一位年轻医生端着饭盒边吃边抬头问我：“老先生 ， 你有事吗？”我吞吞吐吐回答：“我的腰疼 ， 误了门诊…”他似乎理解了我的心情 ， 微微一笑 ， 马上招呼我：“噢 ， 进来吧 ， 我给你看看 。 ”办公室内有一张诊断床 。 他放下饭盒 ， 来到床前 。 我不好意思说：“你们正在吃饭 ， 我还是等等吧 。 ”他轻轻拍拍我的肩膀 ， “没关系 ， 我也快吃完了 。 ”说着 ， 扶我上床 。 出乎意料 ， 他检查很细心 ， 边活动我的关节 ， 按压疼痛部位 ， 边询问病情 。 十多分钟后 ， 他没有闪烁其词 ， 当即告诉我诊断结果 ， 并明确劝我说：“你不用再看脊椎科门诊了 ， 节省时间 ， 去门诊改个号 ， 到康复科检查治疗为好 。 ”他还特别指点我去康复科门诊的地点 。病人对医生有特殊的敏感 ， 我从他的眼神感觉到他的真诚 ， 从他对我肢体的检查和询问中默悟到他的负责 ， 我觉得他的话是中肯的 。 我向他表示感谢 ， 并问他姓名 ， 他边洗饭具边回应：“我姓万 ， 叫万趸 。 ”说着 ， 他到办公桌找一张处方笺 ， 写下他的姓名和手机号码交给我 ， 说道：“我就在脊椎科病房 ， 以后有事可以直接来找我 。 ”后来我在网络上的“好医生在线”栏目里果然看到“成都：骨科主治医生万趸”的名字和他的手机号码 。 我还注意到不断有患者点赞他的医术、医德 ， 传颂他的事迹 。 多年来 ， 他的名字和手机号码 ， 不论休息或是节假日 ， 都能时打时通 ， 百问不厌 ， 他不顾辛劳 ， 日日夜夜在网络无偿服务 ， 给病人 ， 给患者的亲属解除了说不清的难题和伤痛……2018年临近春节的一天 ， 我的腰痛病又复发 ， 这次发作是历次最严重的！按摩、针灸、烤电…都无济于事 。 一月二十日子夜十点多钟 ， 我躺在床上痛得实在难熬 ， 想孤注一掷选择最后一条路：住院 ， 手术！干脆彻底根除这个病灶！这时 ， 我忽然想起数年前万趸医生给我的那个手机号码 。 可是 ， 入夜了 ， 怎么好麻烦他…？再说 ， 时间这么晚 ， 一个陌生人的电话 ， 他会接吗…？我摆弄着枕边的手机 ， 踌躇不决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 可是腰痛难捱 ， 不得已 ， 我还是试拨了他的手机号码 。不料 ， 电话竟然通了！我通报了我的姓名 ， 诉说了腰病复发 ， 夜晚打扰的无奈 ， 并向他表示歉意 。 他并没有回绝我的求助 ， 他告诉我 ， 他人在美国 ， 机票已买好 ， 正准备回国呢！他说 ， 如果航行正常 ， 他十多小时后就可以到达成都 ， 估计飞抵双流机场应该是中国时间二十一日的凌晨以后 。我完全没有想到 ， 一个不速之客的求助电话 ， 竟然打到美国与他顺利通上话了！他不仅没有回绝我这个患者的质询 ， 还爽快提出要我在他回国当天中午十一点以后在医院脊椎科他的办公室等他！我喜出望外！我想 ， 我是病人 ， 应当我们先到 ， 这是礼貌 。 二十一日上午10点50分 ， 我应约提前来到省骨科医院脊椎科 。 这时 ， 他早已是副主任医师 ， 并担任多年科主任了 。主任办公室的门关闭着 。 我估计他太疲倦 ， 在家里还没有来 。 我们就在病区大厅内安静守候 。 等了片刻 ， 并没见他的身影 ， 我顺便向护士站打听：“请问 ， 万医生来了没有？”护士说：“万医生夜里从美国回来 ， 半小时前就来科里了 ， 说是等个病人 ， 在屋里呢 。 ”我和妻子又去他的办公室 。 门依然关着 。 我们轻轻推门 。 屋里黑黝黝的 ， 原来万医生正趴在办公桌上睡觉 。 因为我们的惊动 ， 他迷迷瞪瞪醒来 ， 说：“你们来了 ， ”说着 ， 他起身打开灯 ， 揉揉眼睛 ， 淡然一笑 ， “倒时差 ， 迷迷糊糊的 ， 光想睡 。 ”接着 ， 他审视我腰椎的胶片 ， 又同我们商量了手术治疗的细节安排 。 因为考虑临近春节 ， 我们决定过完年后再办理住院为好 。 他建议我们节日期间继续做一些保守治疗 ， 以减轻痛苦 。岂料 ， 节后我的腰痛却奇迹般地好转了 。 好了伤疤忘了疼 ， 我又改变主意了 。腰椎手术侥幸避免 。 可是 ， 万趸医生对待病人的宽仁厚意却给我留下终生记忆！我在想 ， 如果我们的医生都能像万趸那样不断提高自己的医术 ， 注重自身医德修养 ， 把患者当亲人当朋友 ， 医患纠纷能不减少甚至避免吗？应当相信：很多患者和他们的亲属是通情达理的！5、 赵博士的癌症“因果说”2016年夏天 ， 因为出汗吹空调 ， 我屡发感冒 ， 直至连日高烧不退 ， 最后急诊住进成都市一医院呼吸科 。 作多项检查后 ， 发现肺部有节结（即肿瘤） ， 达1.8——1.9公分 ， 并有毛刺 ， 背部积液严重 。 按照国内许多医学专家的论述 ， 这是明显的“肺癌”症象了 。 主管我的医生向陪护我的妻子提出 ， 建议作肺部开刀切片 ， 进行病理分析最后确诊 ， 以便安排肿瘤切除手术和放、化疗 。 据妻子向主管医生个别交谈时了解 ， 即使手术一切顺利 ， 我的生命可能存活半年 。 也就是说 ， 这半年我将在痛苦的呻吟中活着 。可爱的妻子当然不能接受让自己的丈夫这样领略生命存在的意义！我的妻子三十多年来难得一见的一次执拗：她满眼含泪毅然拒绝了对我肺部开刀切片的建议 。事后 ， 不善说假话的妻子少有一次这样故作镇静哄劝我：“你看 ， 病房里不断有病人咳嗽 ， 既影响你休息又容易传染 ， 再说 ， 吃饭也不方便 ， 咱出院回家吧 ， 请中医慢慢调理 ， 你的病会好的 。 ”尽管她面含笑意 ， 我从她孱弱的语音和肿胀的眼泡还是嗅到了我身体已经面临绝境的危险：肺癌！我想 ， 人之将死更应自珍 ， 不能让我的妻子过于伤心 ， 不能再给亲人们增加负担 。 再说 ， 竟然时日不多 ， 不如早点出院回家处理自已的后事 ， 以便清清爽爽的走 。 所以 ， 我也故作姿态 ， 回应妻说：“好的 ，你说的对 ， 那就回家看中医慢慢调理吧 。 ”这天是星期天 。 主管医生休息 ， 代替来查房的值班医生是一位年轻人 ， 护士说他是毕业不久的博士 ， 此人姓赵 ， 叫海鸣 。 这位第一次见面的医生一反常态 ， 他进了病房贴进病人 ， 如同亲戚进门 ， 和善待人 ， 像啦家常样 ， 问病情少有的仔细 ， 特别对细节问题问的很耐心 ， 而且不掩饰自己的思考动作 。他对病人的亲蔼 ， 他的好奇心 ， 一下激起我的希望 ， 就像沉溺者意外瞅见一根蒲苇 ， 我对这位医生产生兴趣！他笑吟吟来到我身旁时 ， 我向他详详细细介绍了我发病的前前后后 ， 又喋喋不休叙述症状 ， 我几乎语无伦次了 。 他不厌其烦地听 ， 最后他干脆坐在我身边 ， 同我靠得很近 ， 这中间他不时打断我 ， 向我提问 ， 他提出的问题并不怪异 ， 但很清晰 ， 听得出来他是用了心的 ， 诸如：“你有盗汗吗？”“这期间服的什么药？”“身体有没有怕冷的感觉？”“怎么个咳嗽法？”“咳嗽的时候脑部的感觉怎样？”等等 。 我一一回答 。 最后 ， 他表明 ， 他不同意我过早出院 ， 要我要再作些检验 ， 特别提出需要专门查血沉 ， 还要再次查痰 。检验结果很快出来 ， 痰中不见结核菌 。 他并不罢手 ， 又提出要我再次查血 ， 送到专门机构检验 ， 这要三天后才能看结果 。 趁妻子不在 ， 我忐忑地悄声问他：“是不是肺癌？”他淡然一笑 ， “别怕 ， 你要配合我们治疗 ， 首先要把病因进一步搞清楚 。 即使是肺癌谁说就不能治愈呢？现在要弄明白的是：问题是发生在肺上 ， 出现了那个有毛刺的结节 。 但是我在想 ， 结节不是凭空长出来的呀 ， 它的起因是什么？只有查清楚 ， 找出来 ， 才能有效对症治疗 。 ”我想 ， 是啊 ， 人的生命是个极其神秘的怪物 ， 就拿一个“眩晕”来说 ， 就有几十种疾病出现这个症状 ， 而致病的原因却是相当复杂的 。 谁能想到美尼尔氏症的基本症状也是眩晕 ， 而要害却出在自身小小的耳蜗上！我似乎看到生命的一丝曙光！我点点头 ， 欣赏他的不就事论事、恪职探究的精神 。 我老老实实听从他的安排 。三天后我的血液检验结果出来了 ， 正如这位年轻医生赵海鸣所预料 ， 果然查出问题：我肺部那个带毛刺的结节 ， 也就是那个肿瘤 ， 很可能是×××菌感染造成胸膜炎 ， 进而併发肺部感染发生的！科主任刘洪和其他专家认真讨论一致同意：在我未作肺部手术切片的情况下 ， 就按×××胸膜炎治疗 。十天后复查 ， 我肺部的结节竟然略有缩小 ， 胸部积水却明显减少了！这说明治疗对症了！不可一世的“肺癌” ， 它隐伏的尾巴被精诚所至的赵医生和呼吸二科的专家们捉住 ， 不得不收敛了 。一周后 ， 赵医生高兴的告诉我：“你可以出院了 。 ”他特别嘱咐我 ， 出院后一定要找名老中医调理 ， 中西医结合治疗 ， 坚持服药 ， 定期来医院复查 。我按照医嘱治疗 。 妻形影不离 ， 名医调理的中药捧到面前；亲手熬制的川贝梨膏风雨无阻每天饭后看着我送入口中；每当黄昏 ， 妻总要背颂几首古诗 ， 挑起我对明天的想望…九个月后 ， 经过多次复查 ， 那个被世界上许多医学专家在理论上界定为“肺癌”的带毛刺的结节竟然一步步逋遁 ， 直到无影无踪了！我背部的严重积水也早已销声匿迹！一晃三年过去了 ， 我又一次死里逃生！我又游戏在网络上 。 我癒后的第一篇趣文《徐州客复活记》在凯迪网络摇摇晃晃终于出笼 ， 又与文友们“推杯换盏” ， 互道短长了！人活着就是幸福 。 如果探讨我这次生命能存留的秘诀 ， 不难回答：一是我自己 ， 因为与死神搏击毕竟要靠自己；除我之外还靠谁？这就不言而喻了 。有人打趣说我是拣回一条命 。 还有知情人说 ， 医生不在大小 ， 可爱就可爱在“用心”二字！医生 ， 当你在岗位上 ， 以你的用心 ， 你的智慧 ， 你对患者的事必躬亲 ， 在一瞬间能改变一个人的命运时 ， 你能理解你职业的意义和你生命的魅力吗？医生 ， 我爱你们！（作者注：此文原发在凯迪网络《原创文学》等栏目上 ， 觉得文字过多 ， 噜苏 ， 让人看了费时费神 ， 又稍作修刪发出 。 ）


    推荐阅读


    上一篇：数学已跻身科学？

    下一篇：今天的活儿还得费不少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