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期间左翼电影工作者就已拍了影片《八百壮士》( 二 )

首先在武汉连映5天 。 不过 , 由于当时武汉保卫战已经打响 , 加之两家剧院同时上映、价格略微上涨等原因 , 刚开始《八百壮士》并不如电影《热血忠魂》火爆 。梳理旧新闻可见 , 虽然影片在武汉并未创下放映纪录 , 但全国各地对该片的热情却依然很高 。 1938年9月6日 , 影片在香港平安影院放映 。 10月8日 , “西北抗战剧团”在青海西宁“湟中舞台”放映该片 , 同月在西安阿房宫公映 。 1939年2月 , 影片在上海“新世界”连续放映4天后 , 应市民要求 , 又在公共体育场连映2天 。 1940年 , 中国电影制片厂西北摄影队在陕北榆林放映该片 , 观众达万余人 。 同年7月 , 影片在云南昆明南屏剧院放映 。 1941年4月 , 谢晋元夫人去世后 , 重庆唯一大戏院连续放映四场该片以示悼念 。 同年11月 , 电影放映第六队受邀在西安“欧美同学会”大礼堂放映该片 。 影片《八百壮士》不仅在国内受到广大观众的热烈欢迎 , 发挥了鼓舞人民抗战的教育作用 。 该片还在纽约、菲律宾、马来西亚以及法国、瑞士的反侵略者大会上放映 , 反响也极为强烈 。 1939年初 , 国际反侵略运动中国分会会同“中国电影制片厂”将《八百壮士》影片译成法文 , 在法国各地影院上映 。 1944年 , 中国国民外交协会印度分会为宣扬祖国抗战精神 , 于“七七”抗战纪念日在印度加尔各答放映该片 。作家郁达夫看过《八百壮士》后 , 于1940年10月5日在马来西亚《星洲日报》上刊文向华人推荐《八百壮士》 。 郁达夫高度评价了电影《八百壮士》的价值 , 他说:“这影片的价值 , 是不可以和好莱坞或英德诸制片厂 , 在和平空气里所创制出来的诸种幻想的战事影片来相提并论的 。 因为一方面的作品 , 是技巧的搬弄和科学的运用;而另一方面的作品 , 却是事实的再现和血泪的结晶 。 ”他还说:“我们在这里可以看到谢晋元团长的如钢铁般的意志 , 我们在这里可以看到八百壮士们的拼死的决心 , 我们在这里更可以看到女童子军杨惠敏女士冒水火去献旗的英姿 , 我们在这里又可以看到欧美各国的新闻采访人员和守军们对我们诸壮士的关心与同清 。 ”郁达夫号召广大华人在抗战中 , 要“以八百壮士的孤军苦斗 , 来作我们的模范 。 我所以敢推荐这一个影片 , 希望我黄帝的子孙 , 都能一看此片 , 而来尽他们或她们对国家民族所应尽的责任 。 ”不过 , 也有人从影片制作技巧上指出该片存在的瑕疵 。 1941年2月出版的《中国电影》杂志上 , 刊登了著名作家白薇的观后感 , “看了《八百壮士》 , 感到很大的缺憾是:故事不大够紧凑地连接 , 几处应有的高潮 , 都没有把它强调起来 , 使它更紧张而感人 。 一贯是新闻式的纪录 , 一个个的镜头 , 平淡淡一连串过去了 。 ”尽管影片《八百壮士》存在一些技术上的问题 , 但终归是瑕不掩瑜 。 在全民抗战时期 , 该片不仅生动直观地塑造了八百壮士的英雄群像 , 而且着力表现了上海各界人士积极支援抗战的动人场面 , 鲜明地突出了全民抗战的主题 , 极大地鼓舞了全国民众抗战到底的决心 。1996年 , 电影《八百壮士》荣获“中国反法西斯战争优秀影片”新进杯奖 。 电影《八百壮士》是应云卫由上海回到内陆拍摄的第一部电影 , 也是唯一 一部反映正面抗战的电影 。 该片也是陈波儿的最后一部作品 。 影片拍摄结束后 , 阳翰笙与应云卫即赴重庆大后方 , 继续以影视作品鼓舞民众士气、支援全民抗战 。 袁牧之与陈波儿则离开国统区 , 前往延安 。 在延安 , 袁牧之与陈波儿主要从事摄影工作 , 为抗战时期延安军民留下了一系列珍贵的影像资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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