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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晓稼|【102文学】文学百花园——吕清宜谈自己的小说创作( 二 )


“你叫什么名字？”林中堂来到近前打问 。
“王小五 。 ”
“因何站到这里？”
“……”王小五哑然无语 。
“上课走神儿是不？”
“不 ， ”王小五嗫嚅着回答 ， “我上课用弹弓把粉笔头射在了老师的鼻尖上 ， ”
【田晓稼|【102文学】文学百花园——吕清宜谈自己的小说创作】“为什么这么淘气 ， 你难道不知道‘师道尊严’吗 ， 小五？”林中堂平静地问 。
王小五抓耳挠腮想了一会儿 ， 哭丧着脸着说：“反正他上课我不想听 ， 不光我一个人不想听 ， 班里很多人也不想听 ， ”
“这……到底怎么回事？”林校长自言自语 ， 好象问自己 。
田晓稼|【102文学】文学百花园——吕清宜谈自己的小说创作
本文插图

【《田小稼的婚事》片段】
翌日 。 天气尚好 ， 无风无尘 。 蓝天白云 ， 太阳好像迟到了 ， 在山头上冒出半张脸来 ， 通红通红 ， 好像刚刚睡醒 ， 慌哩慌张地往地上泼洒金辉 ， 山野、田塍 ， 还有眼前的小路都红红的 ， 黄黄的 ， 暖暖的了 。
程芸挎上那个不新的黄色女式坤包 ， 行走在田间小路上 。 今天的路线特别 ， 不在是以往常走的那条下路 。 那条路是要“翻山越岭”的 ， 而这条路是顺沟沿河南下的 。 她向着南边只管走 ， 大约行走二三里 ， 就是七里桥 。 那里有条国道公路 ， 这一次她要搭乘公共汽车到街上去 。 总是步行不太好 ， 适当坐一坐汽车 ， 既不会累死 ， 又不会“变修” ， 何乐而不为呢？
她今天的穿着有些特殊 ， 从上到下正统白领打扮 。 乌黑发亮的卷发与肩齐平；瞳孔是清澈明亮的 ， 弯弯的柳叶眉是特意修剪的 ， 长长的睫毛是自然形成的 ， 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 ， 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 。 今早她在镜子面前轻装淡抹足足一顿饭功夫 ， 是为了啥 ， 她对谁也不想说 。 反正女人的心思 ， 谁也别想知道 。 总之 ， 今天她要去见李明凯 ， 找他要人去 ， 不给 ， 死皮赖脸硬要 ， 谁叫他把自己的得力干将弄走呢？也许 ， 也许 ， 这身装扮能派上用场 ， 当然他是占不到她任何便宜的 。 就凭自己伶牙俐齿 ， 还有大智慧和小技能 ， 他李明凯很可能就范 ， 乖乖滴把田晓稼给我挖过来 。
正行走间 ， 突然脑门上突突直跳 ， 悠忽间两颊阵阵发烫 。
因为李树林又来捣乱 ， 当然这只是影子 。 眼前出现一幅画面：
有个女人趴在李树林的后背上 ， 李树林倒真的像猪八戒 。 现在想想 ， 那个女人就是俺 ， 还在身上扑腾乱捣 ， 那成什么体统 ， 如果有人偷窥了岂不笑掉大牙 ， 大嘴巴裂到耳门根？！
不记得他说了一句什么俏皮话 ， 好像是猪八戒背媳妇什么来着？
不记得自己说什么了 ， 好像说过：如果有可能……什么有可能？
忒复杂了 ， 斩不断理还乱哦 。
正当她这样想着 ， 忽然听见有人喊她“程芸姐姐” 。
定睛一瞧 ， 见了五星女教师田晓稼 。 她的心一阵狂喜：
“他奶奶的！真的是运气到 ， 不用造 。 想谁谁就来 ， 老天爷真的要赏给她一个林妹妹！”
田晓稼穿着十分简朴 ， 但十分干净利落 ， 不洋气 ， 也不土气 。 她俩的装束截然不同 ， 人家是小香菇（乡姑） ， 自己是大白菜（白领） 。
“小稼呀 ， 我打心眼里喜欢你 ， 去我‘红旗’干吧 ， 我给你弄个教导主任干干 ， 希望你不要推辞哟！”
“谢谢程姐姐你的好意 ， 我哪有那样的本事？！”
“你有 ， 有有……”
“不行 ， 你看我上次考的不咋样儿 ， ” 田晓稼心情非常沉重地说 。
程芸急忙安慰道：“可你这一次咋样呀 ， 以前每次都咋样呀！你考错是千分之一次 ， 反正我笃定你的本事 ， 好 ， 我这就去找李明凯——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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