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

做梦做梦 , 是人之常事 。人在做梦时会遇到一些匪夷所思的事 。 平时想不到的事 , 梦里可能就出现了;平时不敢做的事 , 梦里举手投足之间就完成 。 即使是犯法的事 , 梦里照做不误 。梦有噩梦 , 有美梦 。 恐怕谁都不愿意做噩梦 , 而愿意做个美梦 。 要不中国梦怎么能使那么多人趋之若鹜 。像噩梦一样 , 美梦也有很多种类 , 其中最美的梦恐怕要数春梦 。春梦可以说是美梦中之美梦 。 谁遇到春梦 , 可真是幸福无比 , 至少在梦中是这样 , 至于醒来是另一回事 , 那又当别论 。说了半天做梦 , 其实是因为昨晚我确确实实做了一个匪夷所思的梦 。昨晚不到11点就躺下睡觉 , 这在平时是少有的事 。似睡非睡之间 , 睁开眼睛一看 , 电子表显示的是11点24分 , 我想即使刚才是睡了 , 也是不香 , 要不怎么半个小时就醒了 。 为了求睡得香点 , 我起来吃了三分之一颗的安定 。 可结果还是在一点、三点和五点时都会醒一下 。 既然醒了就小解 , 不管多少挤出一点来 。再一次醒来时已到七点 , 本来不到半夜11点睡觉 , 睡到七点已够八个小时 , 也算可以了 。 可心里总觉得还没有睡够 。 既然还没有睡够 , 就再睡 。 接着又睡 , 到八点醒来时又睡了整整一个小时 。 刚才所说的这个匪夷所思的梦就在这一个小时内发生的 。梦中的我参加了一个宴会 。 参加这个宴会的人都是些高不可及的人 。 有贺龙的侄子贺兴桐 , 有贺龙 , 还有陈毅 。 虽然是圆桌 , 仍有主位 。 坐这个主位不是别人 , 而是本人 。 我的左首是贺龙 , 右首是陈毅 , 贺龙的左边坐着他的侄子贺兴桐 。 其他有男有女我也叫不上他们的名字 , 但都是些不一般的人物 。 我和陈毅没有说话 , 很可能是因为他在任上海市长时说过 , 被公私合营的资本家跳楼是一支“空降队伍”有关 。 于是我就和在左首的贺龙谈起了家常 , 我说:“咱们是一家子!”他不知其所以的听着 。 我说:“贺家起源会稽 , 后来分散到全国多地 , 湖南的贺家是其中的一脉!”对于我说湖南贺家是会稽贺家的分支时 , 贺龙点头以表示可 。一会 , 席间站起一位吹洞箫的人 , 他吹出了优美动听而不无哀怨的旋律 。 他说 , 他能吹出一个人的心中的思念 , 以及被他思念的人 。 他吹了几下 , 被吹的都很服气 。 一会他又吹出了一首哀怨动人的旋律 , 我觉得他吹出了宴席上一位五十来岁而风韵犹存的女同胞的心思 。 看她面部的表情 , 显然是被击中了心弦 。 但她就是不站起来表态 。 这时我踢了她一脚说:“在说你呢?”她说:“我不好说啊!”对于这个梦的记忆到此为止 , 接下来如何 , 再怎么冥思苦索也想不起来了 。时间已是上午八点 , 太阳早就晒肚皮了 。 赶快量量血压 , 然后拉三根弹簧 , 拉了五个二十下 。拉的时候 , 不敢考虑别的 , 怕岔气 。 拉完后拼命地想刚才的梦境 , 把能记忆到的反复的寄存在脑海里 。待中午游泳千米回来 , 吃吧中饭 , 老伴说要去休息了 , 我抓紧时间打开电脑敲键盘成就此文 。 2020.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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