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里香|七里香kindle书评第一期

写前唠嗑,偶然兴致所使,读了几本有趣的书,除了看看书写写书评,发发爆料我真的没有什么让人眼前一亮的钞能力了,看到知乎一个问题“人为什么在历史进化当中没有进化出攻击性的武器呢”,人的头脑就是最具攻击性的武器,知识不是力量,知识简直就是魔法,一个拥有知识的男人简直高级到爆炸,能旁征博引红楼梦,诗经,出口成章的女人,到中年也是人间精灵。
我的读书推荐很简单,别人说过的我不想重复,自己说的尽量中立客观,想到哪里写到哪里,没有体系,自成一派,直呼野兽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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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本:《人间草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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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去看这本书,是在知乎上刷到了一个文人骂人不带脏字的话题,“栀子花粗粗大大,又香得掸都掸不开,于是为文雅人不取,以为品格不高。栀子花说:"去你妈的,我就是要这样香,香得痛痛快快,你们他妈的管得着吗!"如果不去细究,我实在无法想象这是出自名家之言,顺手在网上找了mobi的文本。
如果说直白深刻是王小波,意境悠远是简媜,笔刀犀利是鲁迅,那么朴实平淡就是汪曾祺,散文题材是非常的松散,是汪先生自己生活中零碎的年华感悟。看别人的散文很像去偷窥成年人的隐私世界,有一种隐秘的快乐。幻想自己也曾从作者的万花丛中的回忆路过,片叶不沾的离去。一本好的散文集一定是有想象力和生命力的,那么这本书至少做到了一半,那就是生命力,生命的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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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散文让人动情,让我丰满,而非毫无目的的自我催眠,脱离现实悬浮空中。很庆幸的是,这本书完美了避开了这点,越读越淡,越淡越真,大抵如斯。
开篇的童年乐园,作者眼中的人间至真之物,
关于蜂,这种蠢头蠢脑的家伙,我觉得它也在花朵上把屁股撅来撅去的,有点不配,因此常常愚弄它。
关于鸟,有时一只鸟冒冒失失飞进那个花厅里,于是大家赶紧关门,关窗子,吆喝,拍手,用书扔,竹竿打,甚至把自己帽子向空中摔去。
关于雨,昆明的雨季是明亮的、丰满的,使人动情的。城春草木深,孟夏草木长。昆明的雨季,是浓绿的。草木的枝叶里的水分都到了饱和状态,显示出过分的、近于夸张的旺盛。
关于花,雨打在荷叶上啪啪地响。雨停了,荷叶面上的雨水水银似的摇晃。一阵大风,荷叶倾倒,雨水流泻下来。
这几处细致的童趣描写,朴实至极,醇厚深藏。以小物观大千世界,一花一木,一鱼一鸟皆有灵性,读后不觉有种,“水月通禅寂,鱼龙听梵声”的平和之意,纵有三千烦恼,不如捧书一笑,看下窗台的明月分明,看下庭院的桃花流水,看下街头的小雨如酥,草木之心,吾心自得。
紧接着卷二,汪先生舌尖上的中国,开始回忆自己吃过的父亲的油饼,故乡的炒米和咸鸭蛋,烧萝卜,天南地北的五味杂陈,昆明的豆腐,蒙古的手把肉,本章是全书叙述最为拙朴,须细嚼慢咽才能尝出其中之味。
转而第三卷的散文,一个群星璀璨的西南联大回忆录,王力宏的无问东西就是取材于这段历史,在那个被战争阴霾笼罩的年代,这样一所学校平地而起,“艰难困苦,玉汝于成”,天马行空的沈从文课堂,喜欢斗鸡的逻辑大师金岳霖,建筑夫妻档的梁思成和林徽因,此所谓为故人一面,丢了鸡的文嫂,丢了命的接生婆陈小手,不踩高跷会卖灯的泥瓦匠陈四,仗义水鬼陈泥鳅,所谓为故人二面,一个平凡和伟大交织的年代,一段岁月的温情和艰苦,一段人间的平静和喧嚣,一个时代的伤疤和风骨,在作者的笔下他们都是自己生命中的血肉,每个人都是时间的尘埃,落在心里,有的扎根发芽,有的随风飘散,唯有人间万事消磨,似有清香如旧。
第四卷的人生沉淀,立意陡然拔高,汪曾祺写了大量乡村生活题材的短文。写家庭亲人的日常生活,写乡村从事各种行业各种手艺的人,这些短文像一幅幅乡村风景画和乡民风俗画,单纯,平和,温暖,深情,夹带着乡土风味。作者在这个创伤很深的现实世界里对那个美好世界的召唤中刻画着小人物身上的那股倔强和韧性,受戒的明海,此为法相,摆摊的王二,此为实相。世间众相都在汪的笔下翻云覆雨,也许只是一种巧合,也许是冥冥之中的天意,我们这个民族,长期以来,生于忧患,已经很“皮实”了,对于任何猝然而来的灾难,都用一种“儒道互补”的精神对待之。这种“儒道互补”的真髓,即“不在乎”。这种“不在乎”精神,是永远征不服的,像极了小人物的一生。
正是世间最为普通的事物,平中显奇,淡中有味,人生譬朝露,世变多百罗。苟必有终极,彭聃不足多。何不如温一壶月光酒,细读一二。
2.第二本:《学诗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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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诗是绕不过两本书,一本王力《诗词格律》一本是龙榆生《词学十讲》,前者重唐音,后者偏宋调,唐诗是由古乐府诗演变而来,宋词又是在唐格律诗题材中进一步开垦改造,两者一直是一脉相承的母子关系。可以说唐宋诗词的组合拳可以吊打任何文明国度的文学题材,传说中的我横起来自己都打。什么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什么古希腊的伊利亚特,一本《诗经》足可“一日看尽长安花”。更遑说诗词集大成者的唐朝,而我今天要推荐的这本瞿蜕园先生的《学诗浅说》,这本介于王龙两者之间,浅显易懂,用历史观的角度来剖析诗词。不管是学诗达人还是历史人物志爱好者,都是一本足够下饭的好书。
长城不是一日建成的,诗也不是一天成型的。本书大体从诗经-汉魏两晋-六朝-唐,诗才越发纯熟惊艳,诗经的“燕燕于飞,差池其羽。之子于归,远送于野。瞻望弗及,泣涕如雨”,都是四字成句,毫无疑问,后来诗家的各种风格都是从这四句之中演变而来,汉朝两晋的“行行重行行,与君生别离。相去万余里,各在天一涯。道路阻且长,会面安可知?胡马依北风,越鸟巢南枝”……,体裁形式而论,由四言演化为五言,可是具备了五言律诗的基础,汉魏诗虽以五言为主,有时也扩充到七言,为后世的七古的源头,例如魏文帝(曹丕)的《燕歌行》就是正规的七言诗,建安时期的诗句比之前人是句法更加整齐,组织更加严谨,但还是以五言为主,过渡到两晋之后,诗的风格开始转型了,我们知道司马政权代替曹魏政权,生民凋残,清谈崛起。内容多以时事多故的宏观角度切入,代表人物有陆机和潘岳。衣冠南渡以后,东晋偏安江南,便出现了陶渊明萧然世外,安贫乐道的田园风格,陶诗的妙处完全在于真实朴素,不假雕饰,例如他的“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种个鬼田的诗人,谢灵运和谢朓也工于山川花鸟之章句,后者也是后来诗仙李白的偶像,李白曾写过《宣州谢朓楼饯别校书叔云》,《秋夜板桥浦泛月独酌怀谢朓》,南北朝齐梁是个过渡期,出现了早期的宫廷风,多绮罗香泽,辞藻华丽,工于修辞。如初唐时期的代表人物上官仪就是模仿齐梁宫廷诗,我们一般都叫他为应制诗,专门服务于皇家贵族唱和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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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初唐,这像是二十四节气到了惊蛰之期了,诗开始真正的蜕变,开始走向历史的大舞台,开始它的生命力复苏的阶段。初唐时期,还没有出现真正的诸神争霸,初唐四杰王杨卢骆,双雄沈宋,扛把子王维,都在为了盛唐的来临做铺垫,李白的出现代表着盛唐气息的来临,真正的百家争鸣,诗开始展现他旺盛的想象力和多变性。本书用了大篇幅描摹李杜双子星,李白采集了前朝鲍照和谢朓之长,李白自言:自从建安来,绮丽不足珍。李白的诗多以杂律诗为主,李白幸运的是一生大部分都是在盛唐之中,所以谪仙人的诗句豪放不羁,不拘一节,不协格律又飘逸卓然,读李白的诗就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勇气自信,或许人类的赞歌是勇气的赞歌,本是楚狂人,凤歌笑孔丘,又有何不可呢?诗圣杜甫却没有这么幸运,杜诗真正的格律诗集大成者,以一己之力集百家之长,正式出道格律诗,杜诗非常繁富沉郁,无论七绝还是七律都无不完备,三吏和三别,茅屋秋风所破歌都体现了对天下黎明命运的无限悲悯,读杜诗像是在看历史,更像是在看自己的一生,一种普通人为了一生追求拼尽全力却求而不得的无奈,才是大多数人的人生。元白的近体诗运动,继承了杜诗的风格,到此格律诗已到大成之境,中晚唐继任者温李所作的事情就是此基础上修修补补,唐诗正式的走向完结,五代以后诗文就进入休眠之期,等待着涅槃的那一刻。
如果说唐诗是乔峰刚劲有力,那么宋词就是周芷若绵柔多变。本书对于宋词的归纳精要。宋词脱胎于近体诗,用韵灵活,平仄多变,音律婉转,题材区别于唐诗,宋词多以人生颓唐,男欢女爱的缠绵悱恻之作居多,代表人物,南唐的李煜,北宋欧阳修,两晏,李清照,柳永,周邦彦等,直到苏轼的出现,宋词才摆脱了这种清浅率性的慵懒词风,宋词又开始出现唐诗的潇洒俊朗,落拓不羁之风,南迁之后,陆游和辛弃疾的词风进一步老辣苍劲,豪放大气,不减唐音,可惜这只是很小的派别,并没有纠正宋词的大方向。宋末以后词彻底成为寻常百姓家的“玩物”,词短暂的兴盛在两宋之间,直到清初才被重新发掘,但已是强弩之末。明清两代多以复古派为主,题材立意都无法超越唐宋。本书没有讲到宋诗是一个遗憾,宋诗的存在渐渐的被世人淡忘,宋诗是唐诗的延伸,名家之作不下唐诗,尤以陆游,王安石,苏轼等人见长。
本书的后面三分一内容,讲到如何创作诗词,内容上有一定门槛,必须通读前人名家之作,有自我的诗词觉悟和理解,了解诗词常规的情景,理事,虚实题材,作者推崇杜诗作为基础的学习对象,因后世多以模仿杜诗为主,进步一定阶段可自学临摹前人之作,推陈出新,博采众长,可替字,改写,化用,切忌诗词雷同和平滑,从旁观者向创作者过渡,如非兴趣,无需深究。
学诗的目的是让自己沉下心来,去感受内心的美好,如王阳明先生所言“身之主宰便是心,心之所发便是意,意之本体便是知,意之所在便是物”,或许这也是学习的初心。
3.第三本:《论红楼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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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有那一本书可以看一辈子,西方《圣经》,东方的《论语》《道德经》,退而求其次就是《红楼梦》,红楼梦这部著作已经不用我等小辈多评价了,“时人不论红楼梦,读遍诗书也枉费”,张若虚是孤篇压全唐,曹雪芹是残本立千年。红楼梦唯一的缺憾就是没有写全一百二十回,公认的文学迷案之一。
人的成长过程就是从心中的孙悟空走向现实世界的贾宝玉,从快意恩仇的梁山好汉蜕变成权术算计的三国英雄。人的本质就是个复读机,重复着历史的押韵,无谓悲喜,无谓荣宁,像极了太虚梦境。
先前看过白先勇和刘心武点评红楼梦,李劼这本点评我是后面才看的,要说谁契合“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的神韵,我必须推荐这本注解。作者从十八岁开始读红楼梦,三十八岁著成此书,本书另辟蹊径的引入红楼梦美学概念,颇有中国本土儒道杂糅之特色,又采纳西方古典哲学审美,思辩性极强,不再是泛泛而谈的虚无主义。全书行文思路掌握着非常娴熟,与曹雪芹先生草蛇灰线的行文并行不悖,而保留自我有的放矢的运笔用意,最让我折服。
本书大致故事架构,从木石前盟到金玉良缘,从甄士隐的真事意象到贾雨村的假语存也为引子,再从茫茫大地回到四大家族生死轮回虚假。以灵,梦,情三线合一的思路开始拆解红楼。红楼开篇直接就是点明:
此开卷第一回也,作者自云曾经历过一番梦幻后,故将真事隐去,而借通灵说《石头记》一书也……
本书作者假借第一人称视角,以石为灵,以灵谓纲,通过女娲补天传说为开头,领起全文思路,这是本书第一层,意在写虚。起曹雪芹叙述了一个顽石的故事。顽石叙述了贾宝玉的故事。贾宝玉就是顽石。贾宝玉的故事就是曹雪芹的故事。
而梦也是本书的字眼所在,红楼梦,到底梦是何物,本书认为贾宝玉的神游太虚幻境,推出笼罩整个小说所讲说的那个情感世界的梦境,所谓的情是大观园宝黛的情爱世界,直至最后这个世界烟消云散,更像是你方唱罢我方登场的舞台剧。本书在,这一由灵转世,由世入梦,又由梦至情,再是由情而梦,这一系列的解读都能相互咬合,颇有高超的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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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的诗词曲赋的隐喻和叙事在中国小说史上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且慢说重大的人地命名,即便些许一掠而过之人,英莲—应怜、霍启—祸起之类,十里街-势利街、仁清巷-人情巷、葫芦庙-糊涂庙,作者都不忘记其命名的双关含义,与全书结构互为山水表里,本书从第一回的《好了歌》-《飞鸟各投林》,都在阐释的色空意象,才会有“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故《红楼梦》乃命运之作,如《顽石偈》的苍天红尘到《题石头记》的荒唐辛酸泪再到人物形象塑造的《西江月》,正好构成“顽石(灵魂)-作者-(梦幻)-人物(情种)的一系列闭环。而像《葬花辞》和《芙蓉女儿诔》那样的诗赋更是犹如一片片明净浩淼的湖水点缀其中。
最后,本书结尾独立的两章节讲述了红楼梦美学的概念,不可谓不精彩。较之希腊神话、雅典文化乃至印度文化和《奥义书》、伊斯兰文化和《古兰经》、埃及文化和金字塔,红楼梦更是继承了《诗经》的纯朴天真和《周易》的变幻无穷,对传统文化始源性的美学皈依。《红楼梦》在文化上的构建天空和皈依天国,不是宗教的审美,而是审美的宗教。如红楼梦以女神的名义出示了以爱神为主体意象的太虚幻境,就是典型代表。这种天的维度和美的指向,随着爱的具化而进入情的世界,成为与太虚幻境全然对称的象征世界大观园,在这一点本书的注解具有很强颠覆性。
宋人《清明上河图》的熙熙攘攘和黄公望《富春山居图》的空灵境界,红楼梦的美学在于都能往前追溯到自我历史的投影, 比之西方文艺复兴的《神曲》《唐吉可德》等,西方叙事文学当中,能够融合诗意和世相众生相的,唯有莎士比亚戏剧可以和红楼梦勉强过招,除了结构上和人文关怀的对称性之外,红楼梦的艺术美学是西方古典望尘莫及的存在,
写完红楼梦篇章自觉文笔不佳,如履薄冰。只能蜻蜓点水,奈何此书体系犹如天河,结构过于峭折,没有原著深刻理解的加持,如入深山大泽,囫囵不解,反认他乡是故乡。故曰:叹红楼,美中不足今方信,纵然是学富五车,到底意难平,强烈推荐之。
4.第四本:《上帝掷骰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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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这本书也是意外收获,哔哩哔哩读书日陈睿先生推荐的,毫无羞愧的说这是我看过的第二本科普书,要不是没时间捡尸我是不会看的。本书断断续续我看了两个多月,在我眼里这更像是一本睡前童话故事书,如果要给这本书贴个标签,就是浅显易懂,慢条斯理。
“上帝掷骰子吗?”
“世界难道不是严格按照确定的规律运行的,分毫不差,是否有上帝的存在,”
“世界不是因果论决定的?”
爱因斯坦叹了一口气,上帝说要有光,就有了光,世界表象开始变得明亮起来。
整个故事从不起眼的赫兹的电磁波小实验开始,人类发现了光粒子,为了驯服这头野兽,几代人为他前仆后继,从牛顿与胡克的火拼,到爱因斯坦和普朗克的爱恨情仇,都只为一览如山真面目。到头来殊途同归的发现光粒子即是波又是粒子,没想到光是一种雌性同体的存在,上帝给人类开了个玩笑,而且只是开始。
一个叫做量子的幽灵开始苏醒了。而圈养它的普朗克,都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普朗克黑体公式是否颠覆了这个连续存在的宇宙。经典物理学家认为能量的释放是连续的,它总可以在某个时刻到达范围内的任何可能值。
爱因斯继承了普朗克的不连续性,开始提出了光量子假说。这一研究成果成为量子论的奠基石之一。而玻尔假设,电子围绕原子核运转时,只能处于一些特定的能量状态,这些能量状态是不连续的,玻尔提出的假设建立起了一个完整的原子理论体系。海森堡和薛定谔,他们建立的矩阵力学和波动力学被统称为量子力学。波恩概率论的出现打破了经典物理上的决定论,量子力学的概率论表明世界史随机性存在的,这一切的一切已经让人一头雾水了。
由此引申出的种种结论,比如著名的处于生死叠加态的“薛定谔的猫”。
直到海森堡有了惊天的发现:那就是量子不仅具有波粒二象性,而且,它是完全不确定的。你知道光的位置就不可能同时知道它的速度,你知道它的速度就不可能同时知道它的位置,微观量子的行为是不可准确预测的,只能用概率描述,上帝原来是掷骰子的,上帝开了第二个玩笑。“如果谁不为量子论感到困惑,那他就是没有理解量子论,”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爱因斯坦说:“难道亲爱的上帝掷骰子吗?”波尔反驳说:“不要指挥上帝去干什么”
在通过一系列的信件论争之后,双方的对决在第五届索尔维会议达到高潮。
在此次会议的论战中,玻尔领导的哥本哈根学派取得了完全的胜利,但爱因斯坦仍然坚持自己的观点,不肯承认他输了。这是一场真正的学术论战,由此20世纪到21世纪,现代物理学体系迎来了前所未有的量子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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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完这本书,我脑子又回到了人类的哲学命题,人类到底算什么,真实的宇宙存在?或许平行世界的我正在看这篇文章呢?我想我无法解答这种问题,上帝掷骰子?没人知道,亦或科学的尽头就是神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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