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不懈人生追求十七、补遗拾漏之二
八九十年代吧 , 交谊舞比较盛行 , 我呢也很热爱 , 周末都会去各个舞场跳舞而且我还在沙湾招待所(宾馆)舞会客串歌手 , 不挣钱的就图好玩 。一次 , 从舞厅跳舞出来 , 碰到我中学同学 , 他是公安局的刑警 , 我就去和他聊天 , 原来他们在准备抓票 。 一会儿两个姑娘出来了 , 远远跟着两男士上宾馆楼上 。 他们就跟踪这两姑娘 , 等她们进了房间 。 警察就到房门口监听 , 最后 , 用一个微型话筒接上几米长的线远远的在楼道转角处监听屋里面谈话 , 同时 , 找服务员要来房门钥匙备用 。两男两女在里面就是聊天儿 , 大概一直等等了一个多钟头吧 , 因为10点过午会结束进去的 , 到约12:00了 。 听到他们准备洗澡了 , 警察开始行动 , 五六个警察持枪冲进去 , 我“断后” 。进去以后发现两个男人赤裸上身在一个床上 , 两个女人在一个床上(但是没脱衣服) 。 抓捕两个男的时候 , 警察分成猛地扑上去两组分别按住两人 , 突然 , 其中有个男的说“我也是警察”——空气瞬间凝结!啪!啪!啪!砰!砰!砰!轰!轰!轰!……我的耳畔骤然激起一连串的爆响 , 顿时令我感到陷入死亡绝地 , 额滴妈呀!!!原来 , 一听对方是警察 , 这边警察们手枪立即全部上膛了 , 发出接二连三撕裂空气的脆声 。 然后我同学吼道:“你要是警察老子要你打倒(读‘打稻’意思翻车完蛋)” 。与此同时 , 大家紧张地搜查他们的东西 , 主要收缴他们的配枪 。 没有找到枪 , 最后才一颗石头落地 。 原来 , 他们是东北的森林警察 , 过来出差 , 没带抢 , 带着单位介绍信 。 后来 , 把他们所有东西扣押起来 , 并让他们确认 , 然后带回公安局连夜处理 。 不过 , 第二天早八点照旧上班 , 没有休息、轮休和补休 , 因为人手不够——中国警察人均占比长期低于发达国家 , 所以 , 警察经常超劳 , 很辛苦!关于跳舞 , 再说过小奇葩 。 那个时候跳舞比较时兴抱着跳 , 我和我同学一起在一次跳舞碰到两个姑娘 ,我们就老和她们跳 , 我俩都中意个子稍高的那个 , 但凉姑娘都比较正统 , 舞姿保持距离 , 不抱住跳 , 我们也没有抱人家 。 结果 , 聊天才发现 , 个子稍矮姑娘居然是我亲侄女 , 哈哈哈哈哈哈 。 她是我亲大姨大儿子的女儿 , 不过父母离异 , 她从小跟妈妈一起过 , 跟父亲家庭成员没有来往 。 我当时和她认识后心中暗自侥幸 , 你说要是鲁莽的话 , 这个跟难堪吗?呵呵
经过两年健身训练我身体已经恢复健康 , 愈发显得朝气蓬勃 , 这是1990年6月拍摄的 。有了一个铁哥们大概是1990年9月 , 一个小伙子来取行李 , 他叫果 , 兰州大学历史系毕业分配到我市博物馆工作 。 他是一个多情种子 , 也是一个大色狼 , 崇尚厚黑学 。 他在我老家工作期间 , 闹了很多绯闻 , 交过很多女朋友 , 他就是成天拎着他那个小鸡鸡 , 见空子就钻 , 呵呵 。我读李宗盛《厚黑学》开始就是从他那里借的 , 后来没还——他把我《电影文学艺术描写》借去也没还 。。 他非常认可厚黑学 , 所以 , 平时为人处世脸皮也很厚 , 我对厚黑学仅仅了解而已 , 认为如果成为行为准则是世界灾难 。。果身高1米76 , 体重60公斤 , 白胖白胖的 , 戴个眼镜很斯文的 , 后来 , 我和果成了好朋友 , 甚至是铁哥们儿 。 我俩在一块呢 , 反正比较奇葩 。我当时在行包房方两班倒 , 上一天休一天 。 我休班的时候就去他单位玩 。 我记得我通过关系拿出黄片到他们单位晚上偷偷看 , 之后 , 他居然一个人摸黑上龙凤山公园寻觅性伴 。 我们经常在一起吃饭 , 他介绍我认识了他的一些在政府事业单位工作的朋友 , 不过当时他月薪六十多元 , 我月薪120多元 , 所以 , 我请客要多些 , 他也来我家蹭过饭 , 另外他厚黑 , 常去的饭馆采取赊账的方式 , 下次带有钱的朋友去吃饭就神不知鬼不觉一块结账(朋友买单) , 有一次我请他吃饭碰到了 , 老板来问上次的也一起结吗?他说 , 我才知道 。 哈哈 。只是 , 历史惊人的“相似” 。 2019年年中 , 失去联系约30年的我们居然在扬州大学专家楼住宿时在前台门厅意外相逢 。 他小孩考上扬大研究生 , 他来打前站联系 , 扬大有个学院领导是他兰大校友 。 开始 , 我们有些眼熟 , 彼此没有认出 , 相认后我热情前趋 , 他坐着没动 , 嘴里说“我给你来过信 , 你没回”(他还在耿耿于怀) 。是的 , 1990年他自己联系调动工作到了东部沿海城市 , 临走找我办理行李我把他送上车 。 他到地方后给我写过一封信 , 但信中把自己干得坏事、荒唐事都说成是我俩干得 , 我觉得不爽 , 就没有回信 。 第二天 , 他请我在扬大狮子楼吃饭 , 这地方菜品有点小贵 , 分量也不大 , 吃到一半 , 发现不够了 , 他有点意外 , 继续点菜 , 但面有些微囧色 , 可能有些嫌贵 。 于是 , 我拿过菜单扫二维码付了帐 。 他现在高级职称 , 年入20万 , 与老婆合开小超市 , 年入20万 , 两个孩子均大学毕业 , 农村二老已经仙逝 , 没有经济负担 , 但消费理念有些传统 。我曾多次给果打电话想聊天 , 结果白天在上班 , 晚上、周末都在小超市忙活(夫妻店、没请人帮工) , 说两句就没法长谈 , 搞得我很郁闷 。以前 , 他通过我呢 , 又泡了好几个妞 , 连我自己都泡不上的 , 因为我是工人 , 他是大学生、干部编制 。 比方说 , 我去参加模特训练班 , 他一听说就跑来看 , 实际上是看漂亮女孩啊 , 确实他也勾搭上一个美女 , 当时我自己勾搭不上 ,那个女孩本身化工厂女工 , 但她要嫁大学毕业生啊 。 他们俩有过约会 , 但后来不知道怎么没成 。我身高1米75 , 模特训练班我不是考上的 , 是人家看在火车站份上让我参加训练(不参加表演) 。 我当时去参加培训的时候 , 那个训练叫陈静 , 是四川省的首届女子健美冠军 , 实际上没什么文化 , 我觉得她身材一点都不好看 , 可能就是练冠军比赛的一段时间吧 , 把肌肉弄起来 。我参加声乐培训班的时候 , 果也要凑过来勾搭女孩 , 反正就是就利用我的关系认识女孩 。 他们博物馆的女孩嘛 , 就是解说员实际上也没啥文化 , 仅仅中学毕业 , 但是呢 , 还一个比一个的骄傲 , 看不上我这样当工人的 。果有很多奇葩的故事 , 比方说他上班时间跟女孩约会 , 在他那个宿舍里吧 , 他跟女孩在床上亲热外面都能看见 , 他还不知道 。 他宿舍在展馆回廊楼下的木板围栏里 , 没有封顶 , 与上面回廊底部有几米空间 。 所以 , 他当众上演春宫戏 , 哈哈哈哈 。 后来馆长把他骂一顿 , 他才知道春光外泄 , 呵呵 。我跟果闹过别扭 , 他很欺负人 。 通过他认识的女孩层次都不错 , 所以 , 有的女孩他先谈过没成 , 我就接着去撩 , 因为作为他的朋友档次就提高了 。 结果 , 别人闲话说我们合计勾搭女孩你先我后玩过遍 。 他闻讯后很恼火 , 怪我不该这样 , 就打电话羞辱骂我:“哎呀X勇 , 朋友吃过的剩饭不要再去吃!朋友穿过的烂鞋子不要在捡起来穿!”我当时很气愤 , 觉得他太可恶了 。后来 , 为了报复他 , 我曾多次冒充女孩跟他打电话约会 , 我捏着嗓子装女声居然没被他识破 。 有时候我刚打电话回家 , 他就来找我说有美女约他见面(我家距他博物馆大约100米) , 叫我陪他一起去 。 我陪着他到了约定地方 , 看见他左顾右盼的半天不见姑娘来很扫兴 , 但我很开心 。 哈哈哈哈哈哈哈 。当时 , 我父亲公司有个19岁姑娘 , 外貌不错 , 是营业员 。 我便推荐给他并带他去现场看人 , 他一眼看上并开追 。 我早知道这姑娘母亲肯定不会接受他 , 果然 , 跑到博物馆调查他 , 他的绯闻自然没法保密 , 结果鸡飞蛋打 , 哈哈哈哈哈 , 我太坏了 , 呵呵 。主要他曾闹了个乌龙 , 出于保护个人隐私 , 具体不说 。 作为知心朋友他当时曾告诉我过有关细节 , 我当时口德差 , 曾私下场合泄过密 , 不能再犯错误了 。 不过 , 因为这个 , 他可以结婚的女朋友被吹了 , 姑娘是我市某局党委书记的千金——因为女孩有龋齿 , 果说除了没发生关系 , 其他什么都做了——但没接吻 , 怕她嘴里蚜虫窜到他嘴里 , 哈哈 。丽是我通过果认识的 , 之前他们有没有过交往我不清楚 。 关于丽后面细说 。果曾把博物馆的一钵花卉盆景偷走私下赠送我市一位新任副市长——他是果宜宾下属县城老乡 , 好像后来馆长知道了讯问他 , 但获悉送副市长了就不好说啥了 。上周 , 他看到我写的自传 , 打电话给我说要帮我介绍朋友 , 我觉得他过去虽然出自名校 , 但现在已经落伍 , 比我小几岁 , 居然都准备退休了 , 天天掼蛋 , 哈哈 。 关键是我们三观已经不在一个领域 , 接下来他问我 , 写华为的书华为给我钱没有 , 并说我是华为的吹鼓手 , 我对此比较反感 , 告诉他我写华为是出于社会责任、情怀 , 也没从华为获得一分钱利益 , 他很不以为然 。 接着 , 我们还谈过几句有关问题 , 彼此没有共鸣 。 毕竟 , 作为农家子弟 , 他的人生奋斗是改变自己命运 , 而目前已经达到目标 。 而我 , 人生奋斗是改变一个民族的命运 , 当然 , 人生奋斗是目标可以是多元的 , 没有高下好坏之分 , 但人以群分 , 各得其所 。这次通话后几天 , 我觉得跟他已经没发交流了 , 再见面、再联系也没意义 , 就微信手机号都拉黑了 。守身如玉多年跟丽的认识是有一次跟果吃完饭在路上走 , 然后碰到几个姑娘 , 然后跟果开玩笑 , 大家就聚集一起到博物馆玩 , 这样我就和丽认识了 。丽活泼开朗 , 约1米67 , 眼睛大大的 , 国字脸 , 纺织厂女工 , 在单位是很活跃的文艺积极分子 , 贤妻良母型 , 手工给我编织过一件毛衣 。我们之间的事 , 唉 , 我妈还是不太乐意 , 因为她是工厂女工 。 丽性格比较外向 , 我妈可能觉得不斯文 。 我们交往几个月 , 双方见了彼此父母 。 其实他是很好的一个姑娘然 。 我很有印象第1次吻她的感觉 , 晚上在他们家外面斜土坡上蹲着 , 她当时不好意思、很羞涩 。 我很意外 , 说起来她性格很豪放的 , 没想到这方面还比较保守 , 反正一直就不好意思 。 我从吻她头发 , 最后抱着她热吻 。水到聚成后 , 不管是第1次也好 , 还是每次 , 好像她都有些勉强似的 , 半推半就的 。 因为我们采用的是安全期避孕 , 结果她为了拒绝我乱说安全期 , 以致我们反而没有掌握好安全期 , 于是她就怀孕了 。 其实我的意思是让她生下来 , 当然和她结婚 。 但是她坚持要打掉 , 因为上个世纪90年代 , 姑娘未婚先孕很丢脸 , 会名誉扫地 。 她怀孕的事没让我父母知道 , 她叫我不要告诉我父母——许多年以后我妈还在念叨 , 当初小钟的孩子不打掉 , 现在都很大了 。我们都没经验 , 以为打掉孩子不复杂 , 当天 , 我在手术室外等着 , 能听到她惨痛的叫唤 , 令我心灵震撼!后来 , 医生让我进去把她从手术台上抱下来 , 看着两腿间的些许殷红 , 让我神经紧绷欲裂!术后需要休息半月 , 没办法 , 只能在我家修养 , 我父母当然瞒不住了 。 我和家里尽着各种营养补身体的照顾她 , 但她父母却瞒着 , 结果她母亲不放心到处寻找她 。 一次 , 在她姐姐家正逢她母亲来寻 , 看见我也在 , 却不见自己闺女 , 母亲狐疑地问姐姐:“小四到底去哪里了?”姐姐依然搪塞 , 母亲感觉大事不好 , 哇的就哭了!我当时非常愧疚 , 感到是在对不这老人家 , 同时 , 也深为母女情场而动容!丽修养期间 , 我们有了更多交流 , 之后 , 她就经常和我一起住了 。 记得一次 , 她让我帮她客串一个演出的男主持词 , 她做女主持人 。 我们声情并茂的对口朗读主持词 , 之后丽非常感慨 , 觉得和我同声相应 , 但我却怀才不遇(我在铁路工作 , 没机会当主持人) 。不过 , 正是在一起机会多了 , 一些差异呈现出来 , 比如审美观情趣观甚至衣着风格等等 , 令我感觉大家不适合一起生活 。小舒是很好的、长得很秀气的姑娘 , 退转军人、财政局干部 , 我同事给介绍的 。 但我当时真的脑子进水 , 就嫌人家皮肤黑了一点 。 我们在公园见过一面 , 她也认可我 , 因为谈到军事等方面的东西 , 她都说我可以当指导员了 , 呵呵 。 而且我这个同事吧 , 曾经跟我父亲公司科长的儿子谈恋爱 , 他们虽然最后分开了 , 但保持了友谊 , 通过科长儿子当然了解我家情况 , 所以给我介绍小舒 。 我和小舒没有继续 , 但保留了友好关系 , 虽然没有什么往来 , 新年的时候她给我寄了名信片寄与美好祝福 , 画面是一群温文尔雅的女孩子 , 旁白“书声琴韵觅知音” 。 丽看了很不屑 , 觉得这些女孩子打扮比较土气 , 因为她不喜欢读书嘛 , 就不欣赏知识女性 。……其实 , 最根本的原因当时无法说出 。 不知道为什么 , 跟之前巧取豪夺我滴贞操之小李胖丫头不一样 , 小李在行程中越裹越紧 , 这当然有助于双方达到上乘境界啊 。 可丽相反 , 音道越到后面越是放松 , 虽然泛滥成灾 , 稀里哗啦之声不绝于耳 , 但我却感到愈渐稀疏的拥抱令小弟寂寞难耐 , 难以社金……经历过好多次似乎难以逆转的感觉后 , 更是强化我与丽发分手的念头 , 于是 , 我给她书写了一封长长的信 , 放在枕头下 。 丽读后曾一一“驳斥”我的观点 , 但我坚持己见 , 最后 , 我们还是分开了 。多年后 , 我在北京读书回家 , 碰到已经结婚的丽 , 她眼中含泪地对我说:“你以后谈恋爱如果不跟她结婚就不要和人发生关系!”丽的话对我触及很大 , 令我守身如玉多年 , 不敢擅越雷池一步!书学培训班我业余爱好比较广泛 , 所以喜欢参加各种培训班 , 比如星星诗刊培训班(函授) , 参加过书学培训班 , 研究书法理论而不是学习书法练习写字 。 书学研究主要涉及书法原理 , 讲字体的结构、平衡和重心等等 , 研究怎么写好字 。 我们班有个19岁小姑娘很可爱 , 很纯洁 , 长得胖嘟嘟的 , 其实我很喜欢 。 我印象中她穿一条牛仔裤 , 裤腰前突呈三角形空隙(不知道没皮带的裤子为啥不下坠) , 足够伸支手进去探秘 , 哈哈哈哈 。但我那个时候都快30岁了 , 不好意思去泡人家 , 她每次街上见到我都很亲近 。 有一次拎着个蛋糕 , 赴同学生日卡拉OK聚会 , 她叫我“一起去耍嘛!”我当时想去但不好意思 , 因为都20来岁的小姑娘 。两三年后我有机会到她家里面去玩 , 才知道她交过两个男朋友 , 都是出租司机什么的 , 她父母都是工人 。 这姑娘比我还先到北京 , 一次在路上碰到带个男的好像比我年纪还大 , 给我介绍是北京的什么叫兽 , 彼很矜持地和我握下手 , 那时没网络手机 , 所以再没联系 。我当清扫员的时候 , 有一个练健美时认识的女孩萍突然来找我 。 她十几岁是包子馒头店的服务员 , 很多年前我们彼此不认识每次照面就互相看一下 。 练健美的时候一个班 , 但那时候她喜欢教练 , 我不知道他们俩有没有约会 , 但教练把他介绍给了我 , 但我发现她心思好像还在教练身上(教练结婚后做生意失败欠账跑路了) , 所以记不住当时我们有没有过约会 。她来看我 , 我就知道她想跟我好 , 但我不知道的是她 , 其实已经结婚了 , 只只不过正在离婚 。 我要知道她结了婚的 , 肯定不会跟她交往 。她后来跟我说 , 她们已经分居了 , 等办离婚手续 , 那时离婚不像现在容易 , 有调解什么的 。有一次 , 我去找她 , 突然发现一个男和她一块在门口用一个大盆子洗衣服 , 我就走了 。 后来问她 , 她说男的还想挽回来 , 帮她做家务 , 但她决意离婚 。后来她到我们家里来过 , 还住过一晚 , 反正我母亲也不乐意 , 因为她是卖服装的 , 10多年以后我回去还看见她卖服装 , 但是没有往来 。当时她跟我交往的时候 , 每天都来找我 , 问题我没有那么多时间陪她 , 更重要的是我身体也吃不消 。 当时是1991、92年 , 我身体逐渐恢复中 , 我觉得怎么也得隔个两三天吧(现在我身强力壮也必须隔一天 , 天天啪啪也不行) , 所以我就撒谎骗她 , 说要去上课 , 要去读书 , 一周就约两次 。最后我们还是分手了 , 主要我觉得她比较自私 , 在我们家住的时候 , 是初夏 , 我俩睡单人床上 , 因为我父母不是很乐意的吧 , 就一个毛巾被 , 她晚上自己全裹着毛巾被 , 我一个人就什么都没有盖的睡 , 都有点着凉 。分手后 , 一次碰见她曾告诉我 , 她帮我打过胎 , 但没找我说事 , 也不知道真假 。一夜八次浪当清扫员后继续征婚 , 当时 , 清扫员工作太low , 在行包房还算是坐办公室 , 不知道还以为是干部 。 清扫员没法冒充干部 , 所以就只能隐匿身份了 , 可人家调查就露馅啊 。 有个应征姑娘是工厂经济警察 , 体育中专毕业 , 我见了面以后一起看过一次电影《野战排》——没看完她就要回家 , 太晚父母不干 。以后她跟我说在那上夜校 , 我自发去接她 , 结果发现一个子高高的男孩送她回家 。 我一路跟踪不知道怎么就被发现 , 那男的突然冒出来叫我名字(叫错了) , 我说你认错人了我就走了 。 后来我到她家去找她 , 在门口叫她名字 , 没有回答 。 她父亲出来问我什么事 , 是哪的?我说家是医药公司的 , 她父亲很生气 , 说你这么晚了、十一二点钟了还来叫她 。 医药公司领导我都认识 , 然后说了几个名字居然包括我父亲 , 我只好桑心滴离去 。曾经在舞会上多次见到一个窈窕姑娘 , 夏天穿孕妇裙 , 随着舞场风扇裙摆飘逸十分惹眼 。 一天收到一封应征来信 , 回信约见后 , 发现是飘逸菇凉 。这一次 , 我告诉姑娘 , 我某某大学毕业 , 是从事“无线电信息搜集”(不是原话 , 呵呵)工作的 , 单位保密 , 哈哈 。姑娘是电焊工 , 倒班工人 , 当然愿意跟我好啊 , 嘿嘿 。 我俩也玩得到一起 , 都喜欢跳舞嘛 。当时 , 我妈在火车站分到一套两居室房子 , 平时中午去午休 , 晚上没人我把姑娘带去 。 始料未及 , 没想到姑娘居然还是菜鸟 , 我很体贴的花了将近一个小时 , 才享有了她的初夜权 。以后 , 我们多次去辣里幽会 , 有一次 , 我在她面前显摆 , 一晚上和她做了“八次”——真实情况是三次 , 其余五次并没有社金 , 但我假装达到高超 , 一阵震动 , 她没经验 , 信以为真 , 哈哈哈 。之前曾经看过《克格勃》这本书 , 里面苏联间谍伪装身份、刺探情报各种手法等等 。 我现在还记得其中有关培训燕子乌鸦内容(性爱男女间谍) , 培训乌鸦的场景是一男教练跟学员特工现场演示性技巧 。 找了一个长得不太好看的中年女人 , 对她各种挑逗 , 反复啪啪 , 折腾半天教练居然不知疲倦 。 最后教练对颇为惊奇的学员说 , 你们看见了吗?我反复让她达到高超 , 但我自己一点不疲惫 , 以后我会交你们诀窍的 。我猜测 , 教练的诀窍估计就是延长时间社金或不社金 , 让中年妇女屡屡嗨爽 。 苏联训练出的大批乌鸦(男特工)把欧盟国家政府与外交使馆不少老处女拉下水 , 再啪得她们晕头转向后向苏联泄露情报 。后来 , 她父亲知道我的存在 , 一定要她带我回家看看——尼玛我家离她家实际只有几十米距离 , 我家窗户能够看见她家楼房——关键她父亲与我父亲还是一个系统内不同单位负责人 , 彼此非常熟络 。因为从小就政治抱负 , 所以就喜欢军事 , 包括情报战等 。 她父亲在党校培训过有关保密内容 , 所以 , 我们自然聊到有关东西 , 比如二战中的情报争斗 。 在聊到日本偷袭美国珍珠港之前的刺探情报等 , 我再与“岳父”聊天很投机因而鸡冻的情况下口误把“日本偷袭美国珍珠港”说成“美国偷袭日本珍珠港” 。 结果 , “岳父”大人当真了 , 没认为我是口误 , 以为我是真不知道却靠道听途说招摇撞骗 。 于是 , 对我身份产生怀疑 , 但他并未表现出来 。 之后 , 他去我说的“单位”打听我 , 结果人家告诉他 , 是有这个单位 , 但不在这里办公 , 没有“X勇”这个人 , 而且全部人员都已婚 。姑娘后来审问我 , 我只好从实招来 。 姑娘原谅我 , 但他父亲不接受 , 尼玛奇耻大辱啊 , 居然骗到他名下!哈哈哈哈哈哈 。 我不知道他后来有没有找我父亲责难 , 反正我和菇凉的事就没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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