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晶从此无故乡 | 瞎爷( 二 )


07昨天有人发截屏给我看 , 说在某个群里 , 有人在讨论我昨天被封的文章 , 有个人 , 指责我 , 说我格局太小 。我凭什么对你这种蟑螂有格局啊?难道我应该像唐僧 , 扫地恐伤蝼蚁命 , 爱惜飞蛾纱照灯?我不应该一脚踩死你嘛!格局这个词 , 你也配!我突然觉得很快意 , 想到了别人对鲁迅睚眦必报的指责 。 鲁迅睚眦必报 , 以牙还牙 , 他说:“ 我的怨敌可谓多矣 , 倘有新式的人问起我来 , 怎么回答呢?我想了一想 , 决定的是:让他们怨恨去 , 我也一个都不宽恕 。 ”08就如宋志标在旧闻评论公众号上的文章所言:与上述讨论无关的一点是 , 我们谈论了许多被冒名顶替的个案 , 也不得不接受调查结果的有限指向 , 但我们似乎不善于讨论这样的问题:即使不被冒名顶推 , 不曾经受这些 , 陈春秀们、苟晶们会过得比现在更好吗?当然这是假设性问题 , 没标准答案 。这有点扯远了 , 不再是时政的范畴 , 进入文学的空间了 。 但还是好奇 , 当人们在谴责陈春秀被“偷走了一段人生”时 , 究竟是指什么?现有的冒名顶替者都有公职 , 有一份稳定的工资收入 , 可是 , 陈春秀他们即使没被冒名顶替、哪怕上完大学也不一定能拿到 。所以 , 在冒名顶替事件中 , 什么才是那称得上是“希望”的部分?(没人会天真到把调查视作希望吧)寒门苦学 , 冒名顶替 , 十多年后惊觉……都很打击人 。 真正励志的部分也许闪现在苟晶身上 , 断然告别 , 不懈打拼 , 借时代浪潮超越厚黑学盛行的地域 。回到主题上 , 即使以最大善意来理解那些责骂苟晶的人 , 哪怕他们仅仅发自内心 , 也不能以“失去某种人生的可能性”来增减受害者权重 。 这配合的是议题失焦 , 是狗苟蝇营 , 是苟且之辈的做法——因为它是新的污染 , 新的伤害 , 灌注到恶之花的土壤中 , 变成恶的一部分 。我们与恶的距离有多远?零距离 。09我不怕黑 。 可我怕躲在黑暗中的人 。 ——尼尔·盖曼 《美国众神》10最后 , 继续推荐昨天推荐的那本书:《开放社会及其敌人》苟晶从此无故乡 | 瞎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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