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久读书人|阿赫玛托娃诞辰丨当我写下它们,我就活在了那韵律中


北京联盟_本文原题:阿赫玛托娃诞辰丨当我写下它们 , 我就活在了那韵律中
九久读书人|阿赫玛托娃诞辰丨当我写下它们,我就活在了那韵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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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赫玛托娃是俄罗斯诗歌史的“白银时代”中最重要的女诗人 , 被誉为“俄罗斯诗歌的月亮” 。 有许多人喜欢她那些描写爱情与情感的诗歌 , 也有人认为她真正的成就 , “在于那些反映了人类永恒苦难和俄罗斯民族精神的史诗式长诗(如《安魂曲》)” 。
苏联时期 , 阿赫玛托娃受到不公正的批判 , 直到1950年代才恢复名誉 。 1966年3月5日 , 阿赫玛托娃因心脏病在莫斯科郊外的疗养院里逝世 , 她的遗作被陆续整理出版 ,被不同文化背景的读者们朗诵和阅读 。 1989年 , 阿赫玛托娃百年诞辰 ,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特别将这一年命名为“阿赫玛托娃年” 。
我们跟随诗人的简短自述 , 匆匆一瞥其从未停止的 诗歌创作 , 正如她自己所说:“时间自有它的安排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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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阿赫玛托娃:简短自述
晴朗李寒 译
1889年6月11日(新历23日) , 我出生于敖德萨附近 。 我的父亲当时是一名退役的海军机械工程师 。 在我还是一岁的小孩子时 , 便被送到了北方——进了皇村 。 我在那里一直生活到16 岁 。
写下第一首诗时 , 我才11岁 。 对我而言 , 诗歌的启蒙并非来自于普希金和莱蒙托夫 , 而是(《皇室少年生日之诗》)与涅克拉索夫(《严寒 , 通红的鼻子》) 。 这些作品我的妈妈都能够背诵下来 。
1905年 , 我的父母离异 , 妈妈带着孩子们搬到了南方 。 我们在叶甫帕托里亚生活了整整一年 。 我在家中自学了中学毕业前一年级的课程 。 我还时常怀念皇村 , 并写下了大量庸俗无聊的诗歌 。
1910年(旧历4月25日)我嫁给了尼·斯·古米廖夫 , 我们去巴黎度过了蜜月 。
在巴黎鲜活的肉体上 , 诗歌几乎无人问津 , 人们之所以购买诗集 , 仅仅是由于上面的小花饰出自有名或名气不大的画家之手 。 我当下便明白了 , 巴黎的绘画吞噬了法国的诗歌 。
回到彼得堡后 , 我在拉耶夫高级文史学校学习 。 此间我已经创作了不少诗歌 , 它们后来被收入我的第一本诗集 。
当人们给我看英诺肯基·安年斯基的诗集《柏木首饰匣》校样后 , 我曾激动异常 , 读着它 , 忘记了世间的一切 。
1910年 , 象征主义的危机明显地暴露出来 , 刚起步的诗人们已经不再追随这一流派 。 其中有些人加入了未来主义 , 而另外一些人加入了阿克梅主义 。 我与“诗人第一车间”的同道——曼德里施塔姆、津克维奇、纳尔布特——一起成为了“阿克梅人” 。
1912年我的第一本诗集《黄昏》问世 。 它总共只印了300册 。 评论界对它比较赏识 。
1912年10月1日 , 我唯一的儿子列夫降临人世 。
1914年3月 ,我的第二本诗集《念珠》出版 。
它的生命力大概也就持续了六周 。 5月初彼得堡开始沉寂下来 , 人们纷纷逃离这座城市 。 我们从19世纪一下子跌入了20世纪 , 自城市的风貌开始 , 一切面目全非 。 我觉得 , 作为初写者一本爱情的诗歌小册子 , 理所当然会在世界大事中湮没无闻的 。 时间自有它的安排 。
每年的夏季我都是在以前的特维尔省度过 , 它距别热茨克市有15俄里 。 这里并非风光宜人:丘陵上的田地被翻耕成整齐的方块儿 , 磨坊 , 泥塘 , 干涸的沼泽 , “小门小户” , 除了庄稼 , 还是庄稼……《念珠》和《白色的鸟群》中的许多首诗我就是在那里完成的 。 《白色的鸟群》于1917年9月出版 。
1921年 , 我的诗集《车前草》出版 , 1922年出版了《Anno Domini》(耶稣纪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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