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随笔|悲惨结局早已注定,但还是很可惜,金庸笔下程灵素

金庸先生在《飞狐外传》里 , 主要塑造了两位女性人物:袁紫衣和程灵素 。 这两位女子 , 当然都与男主角胡斐有关系 , 而且还是恋爱关系 。 袁紫衣玩了一把胡斐 , 飘然而去 , 算是全身而退了 。 可程灵素却结局悲惨 , 为了救胡斐 , 自己慢慢地离开了人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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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灵素
其实 , 程灵素的悲惨结局是早已注定了的 。 金庸先生写《雪山飞狐》在前 , 《飞狐外传》在后 。 在前面已经成文的《雪山飞狐》里 , 胡斐爱上了苗人凤的女儿苗若兰 , 而且没有一点有关程灵素的影子 。 这就逼迫金庸先生 , 后来在写《飞狐外传》之时 , 必须让与胡斐有关的女性人物全部离开 。
袁紫衣一开始 , 就已经做好了离开胡斐的准备 。 她对胡斐的暧昧 , 让胡斐念念不忘 。 但袁紫衣牢牢地记着自己出家人的身份 , 所以 , 最后她说出真相 , 离开了胡斐 。 程灵素则不同 , 她一开始就是真心爱着胡斐的 , 为了胡斐什么都可以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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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灵素
所以 , 程灵素的悲剧是不可避免的 。 金庸先生在刻画这个人物的时候 , 也早已留下了后路 。 程灵素是个很特别的女孩 , 那就是相貌普通 , “像个寻常农家女 , 身段瘦小如幼女 , 面有菜色” , 这在金庸笔下非常少见 。
金庸先生笔下的女孩 , 无论是正派人物 , 如黄蓉、王语嫣、小龙女、赵敏、香香公主等 , 那都是绝色美女 , 即使是反派人物 , 如叶二娘、李莫愁、洪凌波、裘千尺等 , 也都“颇有几分姿色” 。 但程灵素作为女主角 , 却相貌普通 , 确实是仅此一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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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灵素
与程灵素普通相貌形成巨大反差的 , 是她的智慧 。 她能够根据形势 , 推算出他人的行为 , 而且先后顺序都能精确地推算出来 。 这在金庸笔下 , 也是绝无仅有的 。 黄蓉很聪明 , 赵敏很机灵 , 但要说“料事如神” , 好像她们都比不上程灵素 。
因此 , 金庸先生刻画程灵素 , 无疑是非常成功的 。 而程灵素之死 , 更是让她在读者心目中的份量加重了不少 。 她算计好石万嗔还回的时间 , 以及他的多疑和狡猾 , 算计好七心海棠的用量 。 然后 , 将胡斐身上的三大剧毒吸食干净 , 静静地卧在胡斐身边 , 含笑着离开了人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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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灵素
有时我们也在想 , 如果胡斐听了她的话 , 一动不动 , 那胡斐就不会中毒 , 程灵素也就不会死了 。 好像程灵素之死都是胡斐害的 , 而且胡斐自己心中也是这么想的 。 但是 , 胡斐如果眼见程灵素有危险而无动于衷 , 这与他的性格显然不符 , 也与他与程灵素之间的感情不相符 。
所以 , 有了石万嗔的出现 , 就免不了他与程灵素之间的较量 。 而两大使毒高手之间的较量 , 虽然没有刀光剑影 , 好像很平静 , 但其实更加凶险 , 稍有不慎就会一败涂地 。 在这种危急时刻 , 胡斐是非要帮义妹程灵素不可 , 而程灵素为了义兄胡斐也是什么都可以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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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灵素
在药王谷 , 金庸先生已经早就暗示了程灵素的结局 。 他通过王铁匠的一首歌 , 表明了程灵素的悲剧 , “小妹子对情郎——恩情深 , 你莫负了妹子——一段情 , 你见了她面时——要待她好 , 你不见她面时——天天要十七八遍挂在心!”胡斐还是负了程灵素的一段情 。
在程灵素身上 , 我们见识到了另一种武功 , 那就是“智谋” 。 程灵素确实不怎么会武功 , 但在“天下掌门人大会”上 , 她的威力 , 比那些武功高强者要大得多 。 红花会二当家无尘道长 , 对谁都不服 , 但他对程灵素却是赞不绝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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