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话是不是受到古希伯来语影响

这个文章作者说因为羯胡起源于希伯来,所以北京话像希伯来语。1.没记错的话羯胡发源于高加索地区吧,而且在北方短暂统治之后被冉闵杀的差不多了,最后的一波羯胡是侯景之乱吧,被陈霸先团灭在江南,该族自此消亡,不是融合迁徙,是被杀干净了。传说羯胡是超强显性基因,混血都会呈现白种人的特性,而且原生羯胡特别野蛮,保持着吃人和活人祭祀等野蛮习俗,不太可能起源于2400多年前就进入高度文明的希伯来地区,那时候以色列那疙瘩都建立了犹太国和耶路撒冷国了,但羯胡直到五胡乱华时期还是极度原始落后的民族,不可能来自希伯来。2.后赵石勒石虎对河北的统治一共才30年左右,在五胡乱华300年里很短的时间,要是如此牵强的找的话,估计古代鲜卑语,突厥语,羌语,匈牙利语,土耳其语,全都能和北京话搭上关系,发音差不多就行呗。我还特意上网看了下这文章,羯胡的设定首先就有问题,然后语言更牵强,因为希伯来语由于犹太人的传统,是当今保存最完好的古代语言,其他很多语言都失传了,比如契丹语,匈奴语之类的,很多北亚战斗民族没有发明文字,比如匈奴,所以无法研究其语言和当今方言的关系了。3.还有羯胡应该没有自己的文字,侵华后就全用汉语了,这样就更难形成语言传承了吧,况且北京那时候鸟都不来拉屎,羯胡过了好几百年,到安禄山时期,北京还是范阳那么个屌丝的地方,五胡乱华的时候北京毛都不算,也就现在一县城的概念,三线城市都算不上,那时候邺城,晋阳是华北大城市,高大上。所以羯胡及时留下点东西,也该是在这些地方的方言吧,关北京锤子事情噢。
■网友的回复
说「胡同」是希伯来语 Hoot,「丫头」是希语Yaldah,「甭」是Bal;「捻儿」(北京话中为灯芯之意)为Niyr,发音一模一样。
但是呢。
语言和语言的接触是非常复杂的过程,加上语言是一定会变化的(所以,千万不要相信什麼客家话/粤语就是古汉语之类的传闻)。还好因为语言的变化会呈现出系统性的迁移,因此我们还是可以一定程度的科学重建。
就举个简单的例子来说,假使我们想知道唐朝的「月」这个字怎麼念,我们首先可以翻阅当时的韵书文献,知道它跟哪些字同一类。
然后我们可以对照汉语的各个支系,比较北京话(或其他官话)、吴语、客语、闽语、粤语……,我们会发现有些语言裡面「月」后面没有子音(像北京话),有些会有短促的喉头音(如吴语),有些则有一个闭锁的 /t/ 音(举凡闽、客、粤……)。
我们可以建立一个假说,「月」这类的字当时有个 /t/ 结尾。然后下一步是,我们要能够解释每个语言这个字为什麼音会变成现在这样。
例如:日、韩、越当时借了许多汉语音,我们可以发现日本的「月」是结尾是/tsu/。因为日语的音节结构不允许 /t/ 在语末单独结尾,所以必须加上一个母音吸收,而吸收时日语会用 /i/ 或 /u/。因此符合我们的假说。
但是韩语的「月」结尾是 /l/。於是我们要解释:如果当时是 /t/,为什麼现在会是 /l/。於是可能可以用文献找,或继续找其他的对应,然后再用两个音的发音部位来看,/l/ 和 /t/ 在口腔的调音部份皆是「舌尖」,因此/t/变成/l/并不是太奇怪的事。接著再继续於其他语言确认………等等。
同样的,「借词」同样会有相当规律的音韵对应。
例如日语吸收各个外语词时,因为语言不容许单独的子音,吸收时子音后面都会加上一个母音好发音。所以 driver 的 d 会先加上一个母音,变成 do ri ver。然后英语的 r 虽然日语没有,但有个发音方式微微不同,但发音部位近似的日语 r 可以用。但 /v/ 日语就没有了,於是用发音方式一样、声带同样震动,且发音部位最为接近的 /b/。最后变成 do rai baa。
某个语言用什麼音来吸收外来词,其实是有对应规律、可以用语言学正确预测的。
这些借词的方法,承上所言,会具有系统的对应。其对应就像是印欧语系的拉丁借词,所有 tion 结尾词都漂亮地对应;也像中古汉字音的子音结尾一样,无论日韩越或汉语支语言,都能从语言找到证据。
更有趣的是,人类的借用方式也大同小异,所以一种借用方式不会只存在於一种语言。例如我们刚刚讨论的 /t/ 在韩语变成 /l/:我们一定会在其他语言找到舌尖音转换对应的例子,也同样会找到一堆像日语这样加母音吸收的语言。
【北京话是不是受到古希伯来语影响】 事实上,普通话也是一个不太允许子音单独结尾的语言,所以吸收俄语这种子音群比较复杂的语言,就得加上一堆母音。
俄罗斯文豪「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在俄语裡面只有10个音节,但在中文可要用17个音节才能讲完。
回到正题。若该文中的北京话词语真的源自希伯来语,那麼就会有音韵上的对应。我们先都假设文中的发音和推论为真,首先会有的疑问是,hoot 用「胡同」来吸收非常特别,基本上语言极少以 ong 来吸收子音结尾,通常是加上一个母音(而且通常会是物理上响度较低、较不起眼的母音)。
再者,yal-用「丫头」的「丫」吸收,bal用「甭」,同样是/al/结尾,现在北京话裡一个是母音/a/,一个是带鼻音 /ng/ 的/e/母音,系统十分不一致。
即便只看文中少少的例子,还是可以判断这很有可能是穿凿附会的「民间语源」。 
最后,回到刚开始说的,语言是会改变的。
古希伯来语和现在的不会一样,就算我们把它当一样,那个时候北京附近讲的话也万分确定不是现在的北京话(这一点,就证据确凿反驳不了了)。
正因如此,「现在的北京话」长得跟希伯来文一样本身就是一件非常诡异的事情。
■网友的回复
纯属胡扯,实际上,儿化在中国80%方言都有,四川话为最。官话宋中期形成,明朝广为流行。若从血统上来说,中国人自以为辉煌的唐朝是吸收外来语最多的时期。另外从全国来看,南方很多方言夹杂的是百越语,可看上海师范大学语言研究所潘悟云先生关于南方方言的论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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