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和非典遥遥相望 刚刚和新冠短兵相接
在现在这个谈“毒”色变的非常时期 , 我竟然和“新冠肺炎”不期而遇 , 作为亲密接触者到解除隔离 , 我把这段经历回忆整理 , 以飨圈友 。2020.2.5日是我迎接父母从广东省医科大学附属医院出院的日子 。过去的这一个月 , 对我来说就如同坐“过山车”一样 , 经历了情绪上、精神上、身体上一次惊涛骇浪般的颠簸 。父母带着孙女(我的侄女)于1月10日抵达湛江 , 每年冬季父母都会候鸟式地从寒冷的武汉迁徙到温暖的海滨城市——湛江 。 14日我和老婆也带着“对阳光、沙滩、海浪、椰树憧憬”的心情抵达湛江 , 聚在一起的日子平静里透着一丝让人不易觉差的隐忧 。 父亲的状态不大精神 , 问之 , 答腰疾、小恙无碍 。 直至19日观察到父亲神态恍惚、行动迟钝 , 遂带他到赤坎区中医院就诊 , 挂内科专家号 , 医生开了“查血、心电图、肺部CT ”等检查项目 , 我还在等CT片子时 , 内科主任就把我叫到办公室 , 神情紧张而又严肃提到 , 一、湛江卫生系统刚刚通报严密重视疫情上报工作;二、我们来自武汉;三、从CT结果可确诊双肺肺炎 。 之后随着时间的推移 , 逐渐感受到周围氛围的紧张 。 我和父亲被带到一间“发热门诊”的办公室与外界隔离开来 , 二名全身罩着防护服的医护时刻不离“陪着” , 给我们演绎现实版生化危机 。 在当时 , 我都一直认为医院太小题大做 , 自以为父亲就是普通肺炎 , 不过我还是自始至终都配合着医院 。 从医院下班一直到晚上23点多 , 我们父子俩和二位医护就一直“坚守”在发热门诊里 , 先后迎来了浩浩荡荡的湛江市和从广州赶来的广东省专家来给我父亲会诊 , 会诊完神色凝重匆匆离开 。 接着湛江市疾控中心医生着防护服来给父亲抽血及咽拭子取样 。 等到各色人等来去匆匆后 , 我们所待的发热门诊在漆黑暮霭里回归平静 , 连路过发热门诊的人都被指引着绕道而行 。 饥肠辘辘的我问医生我们可否回家?一个让我当时觉得好笑的回答:”你们耐心等待 , 医院在等120急救车来 , 今晚要把你们送到指定医院隔离” , ”好吧 , 这样也不错 , 就让你们折腾吧 , 等确诊了相信你们也会为你们的杯弓蛇影感到好笑的” , 内心里这样想着 , 也就一切随缘 。 23点 , 120急救车到来 , 父亲被抬上一个密封的担架 , 我也随车去见识下怎么隔离 。 一路上心情轻松 , 第一次坐120车 , 悠扬的120救护车?? 旋律在头顶萦绕 , 透过车窗看到沿路的车流都给我们让出通道 , 夜色里的湛江充满了浓浓的年味 。 风驰电掣一会就抵达广东省医科大学附属医院 , 一下车被眼前的架势震撼了 , 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保安从大门一直排到医院大厅及走道 , 电梯暂停、其他病人都禁止出现 , 有种大级别领导莅临的感觉 。 远远被保安阻挡着的观众对我们指点着、议论着 , 该不会是议论所有的人都从头到脚被白色防护服包裹着 , 怎么就我这么一个还穿着便衣的?给父亲再次做完CT , 万白丛中一点蓝(我穿着蓝色卫衣)的我们一群又在保安的驱赶开路下 , 封堵了医院好奇观看的人流 , 直达28楼 , 抬头定睛一看——“危重症医学科” , 就是我们俗称的、而我从未接触过的ICU , ICU护士颐指气使关上ICU那道神秘的玻璃门 , 看着父亲被推进那道门 , 而我被阻挡在门外 , 在ICU 门口冷清的过道上 , 孤零零的我瞬间大脑里五味杂陈 , 父亲因为做CT检查时手机和现金都交给我了 , 无法得知他的情况、无法告知医生他还没吃晚饭、无法与父亲取得联系 。 迷茫中有一丝愤怒的情绪被点燃 , 为什么在我毫不知情也不沟通的情况下断然送进ICU?不多久有医生拿出一摞包含病危通知书的各类告知书要求签字 , 医院的行管人员施加行政压力 , 内心强烈觉得被坑 , 桀骜胜过理性 , 这字我不签 。 拖着身心疲惫的躯体从位于霞山的医院回到赤坎的家 , 已是20日凌晨2点了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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