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中国南方的百越文化之都诸暨
杨国驹 2 “诸暨”的由来 关于“诸暨”地名的由来 ， 我们以文字的形式所能看到的多是以讹传讹 ， 不管是诸暨官 方还是所谓的学术界所言都不足为信 ， 我之所以如此作断是因为这些说法从根本上讲都是根 据二千多年前东周时期汉族古籍里提到的关于越人的片言只语的记录推论而来 ， 谁都知道北 方的汉人对南方 ， 尤其是对南方古越诸暨一带的越人不只是毫无了解 ， 仅凭一次偶然的接触 或观察而记录下来的关于“诸暨”的说法能信多少呢？ 那么 ， “诸暨”这一地名又何以流传千万年不变 ， 它到底传承着什么重要的信息呢？这 里 ， 我要悄悄地告诉你在幽秘的诸暨民间有许多关于诸暨地名来源的传说 ， 据笔者多年来寻 蛛丝 ， 顺马迹般的研 究 ， 筛选出一 个很可能是最正确的 说法 ， 经过反 复啄磨以后 ， 我很是兴 奋感觉到自己 有一种浪中淘出了真 金的喜悦 ， 并 认定它可能是关于“诸 暨”地名最正 确的是一种说法 ， 因为 它与诸暨地域 的自然与人文高度的 吻合 ， 据诸暨 民间的这一个传说认 为 ， 诸暨的地 名来自于一种极其顽 强与诸暨人个 性高度一致的小鸟 ， 千万年来 ， 它只记得对主人的唤叫 ， 在它的精巧的嘴中只能清晰发出二 个音——“诸暨” ， 在它的身上也只有二种颜色的羽毛——黑和白 ， 那是一种能很灵动地在 地头树丛中跳跃飞翔的小鸟 。所有诸暨人该知道 ， 历史上的诸暨 ， 不 ， 事实上应该讲是整个的钱塘江南的浙中地带 ，从西边的临安到东边的舟山 ， 它曾都属于一个国家 ， 古越国 ， 而现在的诸暨只是这一个国家 的核心所在 ， 那是一片有着无数种类与数量鸟儿生长的地方 ， 人们对各种鸟儿的习性也了如 指掌 ， 远古的先人们观鸟也爱鸟 ， 他们甚至于把自己生的小男孩都亲切地称作为小百鸟 ， 这 样一种称呼的目的是希望男孩们长大后能勇敢地离开生养自己的父母向陌生的远方去探索 去发展 ， 爱鸟及凤 ， 先人们把生育小男孩的女人们也比喻成鸟中最漂亮的凤凰 ， 凤是鸟中之 王 ， 为了与男人的皇相区别 ， 先人们照着女人的长发在外面加了一个框 ， 写成为凰 ， 那是一 种有着极美长尾羽的大鸟 。 又因为爱鸟而及鸡 ， 能产蛋又能报时却不能飞翔离家的驯化了的 鸟儿 ， 听到诸暨的小孩子如何称呼自己的“姐姐”了吗？是哪二个音？鸡鸡 ， JIJI ， 要知道 ，那称呼里面可深含着兄弟们对未来会长大成为凤凰姐姐们期待与祝愿 ， 现在 ， 你知道了吧？ 诸暨话中“姐姐”的发音与“鸡”相同它可不是一种偶然 。为什么诸暨人这么的爱鸟呢因为一个全中国人都知道的传说 ， 相传在很久很久以前 ， 有一个巨人从昏睡中醒来 ， 他 开天辟地 ， 他的左眼变成了太阳 ， 他的右眼变成了月亮 ， 而它的肉身呢 ， 则化生成了地球上 的万物 ， 这一个巨人全中国人都知道他就是盘古 ， 盘古的肉身变成了世间的万物以后 ， 他的 精魂最后也幻变成了一只有着黑白二色羽毛的小鸟 。 你该知道 ， 不见了这伟岸的人 ， 这精魂 所变的鸟它该有多悲 ， 所以 ， 在诸暨这片巨人消失隐匿而去的北纬三十度的土地上 ， 你会常 常听到这只鸟一直就悲悲地叫 ， 试图唤回来这逝去的巨人 ， 那么这是一只什么样的鸟呢？无 知的诸暨人 ， 请走出家门 ， 去仔细听听吧 ， 在花园中 ， 在山脚下 ， 在原野里 ， 你一定能听到 它的唤呼： 暨诸 ， 诸暨—— 诸 ， 诸 ， 诸—— 暨—— ， 暨—— 听到了吗？ 我想你是听到了 。听着这精灵的呼唤 ， 回味着曾经的传说 ， 想象着这可能的世界 ， 你的大脑中可能这精灵 的呼唤是这样的： 主 ， 主 ， 主—— 诸暨 ， 暨诸 ， 主寄—— 寄主 ， 诸暨—— 听着这精灵的呼唤 ， 看着这世界上的生灵 ， 你若再仔细听时 ， 它的叫声可能是这样的： 诸暨 ， 寄主 ， 寄主 ，主-句-鬼 ， 救—— 主-句-鬼 ， 救—— 诸暨人 ， 走出你的家门 ， 用耳朵去寻找一下 ， 你会听到这精灵凄凄的唤叫；走向山野 ，看看它小巧的身姿 ， 黑白分明的羽毛 ， 看看它灵动地在田间枝头叫着找着 ， 不放过任何一片 洼地 ， 任何一条石缝 ， 为的是能找到它的主人…… 我一直在想 ， 这故事是真的吗？ 如果不是 ， 它何以如此悲悲地千万年不变地唤着？ 那么 ， 它能唤醒这逝去的巨人吗？如果唤醒了 ， 找回了创造这世界的巨人 ， 他又想让他来救谁呢？ 无数的遭到这无良的人类屠戮的与自己一样的小百鸟和各种生灵 ， 包括蝙蝠与仕猫？抑 或还是走向末路的人类自己？ 听着这鸟儿的“主寄”“诸暨”凄凄的唤叫 ，我在想 ， 我们是不是该把这种鸟称作为“诸暨” ， 也许诸暨的名正是因为它而来 。2020 年 1 月 19 日 说明： 本文虽说是关于诸暨地名来源的探讨 ， 但是根本上却是对诸暨文化精神的一次探索 ， 因 为许多情况之下 ， 一个地方的地名往往就是一个地方人的精神世界的集中反映 ， 就像中国与 中国人的精神一样 ， 诸暨地名到底来自于何处 ， 是否在这二个汉字所写的对音的声音里面隐 藏着其真正的秘密？文章从一只学名叫鹊鸲的鸟的叫声中作深度静默禅式思考与分析 ， 把中 国传说中关于盘古开天地 ， 诸暨语中对男小孩称呼“百鸟”之于人生的意义 ， 以及同谓越地 的河姆渡鸟图案作为进出大门之图案装饰等综合在一起 ， 提出了自己对诸暨地名来源的探 索 ， 文中隐含了作者对环境破坏 ， 飞鸟消失 ， 物种灭绝的深深担忧与不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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