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5年的大清王朝夕阳中最后的一抹绚丽

295年的大清王朝夕阳中最后的一抹绚丽又名《专家成功治疫的典范》 ,前言:时光挺进近代的20世纪 , 在世界东方古老的中国 , 大清王朝从1616年定都北京 , 入主中原 , 眼瞅着快到300年了!许多王公贵族、八旗子弟和各色各样的奴才 , 兴奋地叫嚷着、准备和庆祝300年盛世之大典 。 但是他们之中 , 恐怕谁也不料到就是这个时期 , 大清王朝最后终结竟然“进入倒计时”了 。 身背着许多滴血的历史包袱;诸如强令“国人剔头留辫”、实行“文字狱” , 镇压太平天国等各民族起义和反抗、戕灭清醒之士的“戊戌变法”……虽不算佝偻 , 但也是蹒跚而行 。 如果说上述事变 , 尚属于国内范围 。 然而不知深浅统治集团 , 对外与世界列强又打了“鸦片战争”和“甲午海战” 。 尤其新世纪初的1900年 , 与八国联军宣战 , 结果全线失败 , 致使北京陷落 , 皇帝和太后逃到西安避难 。 后来不得不接受丧权辱国的《辛丑条约》 , 割地又赔款 , 还允许英、美、法、德、俄、日等国在京津沪有租借地 , 驻军和控制铁路——至此古老的中国 , 已沦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 , 帝国主义对中国的全面控制和掠夺进一步扩大和加强了 。光绪三十四年(1908年)11月 , 西太后和光绪皇帝同时病危 。 铁碗统治中国47年的西太后在福昌殿病榻前 , 召见了军机大臣载沣、张之洞等人商议立嗣 。 慈禧下旨立三岁的溥仪为帝 , 由其生父载沣为监国摄政王 。 由此以载沣为首的少壮亲贵集团成为中央朝廷的掌门人 。爱新觉罗•载沣(1883年2月12日—1951年2月3日) , 字伯涵 , 清宣宗道光帝之孙 , 醇亲王奕譞的第五子 , 光绪帝载湉异母弟 , 宣统帝溥仪生父 。 经常出入宫廷的美国医生曾这样描述:“他相貌堂堂 , 缄默少语 , 相貌清秀 , 眼睛明亮 , 嘴唇坚毅 , 腰板笔挺 , 浑身透露着高贵 。 ”载沣曾出使过欧洲 , 携带欧式马车回国 , 并自购地球仪、天文望远镜等科学仪器 。 在这位亲王的日记中 , 经常出现哈雷彗星、五星连珠、日食月食的记载 , 这些大多竟然出自他的观测 。 这位摄政王首先使用汽车、电话、剪辫子 , 也是第一个穿西服的王公 , 被世人视为晚清的新派人物 。 他也喜好数学 , 更喜爱照像 , 自认不是固步自封的人 。少壮亲贵摄政王载沣掌握清廷的核心权力 , 面对一个千疮百孔的乱摊子 。 除了列强外患 , 国内还没有拔除大枭雄袁世凯的恶势力 , 在地方还要肃清革命党人的闹乱 。 宣统二年(1910年1月) , 载沣本人还遭到革命党人汪精卫的密谋暗杀 , 险些丧命 , 所幸暗杀未取得成功 。一 , 东三省爆发的鼠疫“黑死病” ,有道是“破屋偏遇连阴雨” 。 就在这个摄政王险些暗杀丧命的这年冬天 , 一场世纪性的大鼠疫由俄罗斯远东地区如水泻地 , 似火燎原、仅半年的时间 , 就传遍传到中国东三省 。 据1912年三省防疫事务管理处的统计报告:黑龙江省死亡14636人;吉林省死亡22222人;奉天省(辽宁省)死亡7114人 , 三省总计 死亡43972人 。 在短短的6个月的时间就有5万人丧生 , 平均每月死亡一万左右 , 很多都是举家暴毙 。 如果照这样速度蔓延 , 十几万人的哈尔滨将在世界地图上抹去 , 长春 , 沈阳(奉天)等大城市都将不存在 。 如果鼠疫再传染到山海关以内 , 四万万国人 , 将为此付出巨大的生命代价!如果鼠疫得不到有效控制 , 人将不人 , 家将不家 , 城将不城 , 国将不国 , 朝廷将不朝廷 。 面对汹汹而来大鼠疫瘟 , 衰弱到极致的朝廷悲观气氛浓厚 。 众人想到 , 若东北扛不住 , 那么大清就撑不住 , 鼠疫会由西方殖民者蔓延到欧美 , 必将是一场世界性的灾难 。 当时的列强之首、“日不落大帝国英国”的媒体激将又感叹说:“谁能制止这场灾难 , 谁就是拯救人类的恩人!”在烈性传染病“家族”中 , 鼠疫位列第一 。 由于死者尸体发黑 , 又被称为“黑死病” 。 它在人类历史上夺去了上亿人的生命 , 所以有“人头收割器”之别名 。 它第一次是在中世纪席卷整个欧洲 , 导致欧洲人口灭掉三分之一 。 1898年 , 印度次大陆孟买城发生了大鼠疫 , 直接导致上千万的人丧生 。 在这个暴风雪猖獗的冬天 , 大鼠疫又在有着“东亚病夫”讹称的近代中国东北爆发的 , 无疑又是一场巨大的灾难来临 。东北三省迅速蔓延鼠疫“黑死病” , 震惊了全世界 , 其染病蔓延程度和人们如何度过大疫 , 成为活人天天关注讨论的议题 。 时任外务部右丞的施肇基 , 有这样的文字记述:“各国人士皆畏与华人往来 , 连使馆区聚集的东交民巷 , 亦限制华人入内” 。 东三省总督锡良上奏道:“朝发夕毙 , 前仆后继 , 官商绅民 , 无中外贵贱 , 日惴惴焉如临大敌 。 ”黑龙江巡抚周树模上折述:"患者寒热咳嗽 , 头晕吐血 , 一二日间即不可治 , 日毙数人甚至一二十人 , 势颇剧烈 。 ”上海发行的英文报纸《华北捷报》1911年1月21 日称:“中国北方感受极大的惊恐 , 政治和商业都几乎完全被忽略了 。 ”“人人恐惧到窒息 。 死神攥住了每个人的心脏 。 ”二 , 中国灭疫历史的首创 ,在在这个恐怖笼罩的冬天 , 以摄政王载丰为首的清廷要员 , 天天要面对的是:对外要实行《辛丑条约》的各项条款 , 这面赔款 , 那边要割地 , 应对洋人在老祖宗的地方画地为牢和他们花样百出对领土的蚕食和掠夺 。 对内还要对付四处煽风点火的新兴革命党 。 那种星火燎原之态势 , 随时随地掀翻近300年的大帝国 。 真可谓是“人心惶惶 , 四面楚歌 , 草木皆兵 , 焦头烂额” 。正在这个大厦倾覆的时刻 , 相对平静而兴隆的东北三省又出现鼠疫 , 由此三教九流 , 蛊惑四起 , 说什么大清气数已尽 , 进入了“倒计时” 。 许多王公大旧臣 , 惶惶不可终日 , 他们建议摄政王载丰:应该以消灭心腹大患革命党为重 , 北方边陲的鼠疫乃次之 。 大清入主中原 , 鼠疫有74次 。 每次都有来有去 , 自消自灭 , 何必当真?其实 , 摄政王载丰不时地也在权衡利弊:但是令他难以释怀、甚至扎心窝的有两点:其一东北三省是大清满族的发源和龙兴之地 , 富饶美丽 , 人口稀少 , 森林、煤矿和铁矿无数 , 广袤的黑土地漫山遍野的大豆和高粱 。 如今更是铁路四通八达 , 新兴起的工业遍及各个大小城镇 , 焉能因为一场大鼠疫 , 成为蛮荒之鬼地?二是晚清的东三省局势微妙 , 那里再不是清一色的中国人 , 还有虎视眈眈俄日等列强外国人 。 他们时时处处占大清的便宜 。 这一次借以鼠疫发生 , 以保护侨民和铁路为由 , 乘机要求与大清政府放弃“主管防疫权” 。 说白了 , 这就一种“变相通牒”:既然你大清没有防疫能力 , 就放权给我们吧 。 从中暴露出他们想吞并东三省的野心 。 防疫主权是国家主权之一 , 焉能轻易交给列强?鉴于两个“扎心窝”和“两个焉能” , 以摄政王载丰为首的清廷 , 没有自暴自弃 , 山河还未破碎 , 还没到破罐子破摔的地步 , 在其位就必谋其政 , 俨然站好最后一班岗位的责任心 , 决定不放弃“国家治疫法权” , 维护大清龙兴之地方兴未艾的兴隆 。 在行将朽木的王朝“倒计时”最后时刻 , 虽然他们大方面无力回天 , 但是认真负责 , 兢兢业业 , 维护这块巨大“海棠叶”国家版图 , 以及为这块广袤土地上的人们 , 做些善事 。 众人反复商量了两天 , 最后摄政王载丰拍板决定:自我救赎 , 不放弃国家主权 。 大清的问题大清自己解决 。这就是说 , 应对东北三省鼠疫策略定了 。 但是如何应对?以什么方法?产生争论 。 习惯老战争思维的王公旧臣提议 , 或者下几道圣旨 , 或者那个王公要臣当钦差大臣 , 下去督查 , 催促各地衙门操办即可 。也有几个搞“洋务”的提出异议 。 他们认为 , 病疫是看不见的敌人 。 这不是平息哪个占山为王的土匪 , 派一个彪将悍帅带军队前去征讨 。 也不是谁头脑一热 , 派出某个军机大佬以行政手段 , 或者下几道圣旨了解 , 在京师静观疫情自消自灭 , 就能挨过的 。 应对于鼠疫这活儿是绣花般细腻的手术刀 , 不是下地种田抡大铁锤 。思想开明的摄政王听懂“洋务派”的意思 , 在外交右宰施肇基等人的鼓动下 , 作出了一个令全天下瞠目结舌的策略:尊重科学 , 派一个医学专家团队前去领导主持灭疫 。 这是这是295年的大清王朝74次疫情的第一次 , 也是五千年中国历史第一次 。方略已定、派何人前去?又成为一个议题 。 295年的大清王朝、前前后后有13任皇帝 , 皇亲国戚多的数不尽 , 各种各样奴才多地走路都绊脚 。 有人介绍几个祖宗有背景的 , 诸如谁的大太子 , 以及三太保的 。 论说起来 , 坐堂行医的中医 , 都会点花拳绣腿 , 但是被摄政王载丰一一否定 。 因为疫区有例子:登记在案的31位执业中医郎中只就有半数人死于鼠疫 , 奇遇皆逃而避之 。有道是 , “时势造英雄 , 国难出良材” 。 几次参加摄政王载丰和军机处会议、曾留学美国康奈尔大学的外务部右丞施肇基 , 此时挺身而出 , 全力推举了一个人 。 该人受过完整严格的西医学训练 , 而且对细菌学、流行病学有一定造诣 。 这个人是医学博士 , 叫伍连德 。 摄政王载丰问明伍连德情况 , 当即拍板同意 , 让这个医学博士代表朝廷去东北主持防疫 。从编年史上算 , 该年的冬天是建国295年大清最后一个冬天了 。 后来的事实证明 , 被冠以腐朽落后愚昧的满清朝廷 , 在内外交困之际 , 顶着列强和各方面压力 , 采取正确的灭疫对策 。 再一个值得后人点赞的是:他们惠眼识人 , 不拘一格 , 全权委托给一个青年专家担负抗击病役的要职 , 期间还给予许多政策上的支持 , 展现出尊重科学技术、知识人才的光明面 。三 , 专家治疫 ,于是 , 在1910年12月18日 , 一封加急电报以北京清廷和外务部的名义 , 发往天津 。 发电人是常常见诸报纸发外务部右丞施肇基 , 收电人是名不见经传、天津陆军军医学堂副监督伍连德 。伍连德 , 时年31岁 , 从南洋来到中国不过两年有余 。 祖籍广东新宁 , 出生于马来亚槟榔屿 , 7岁时考入当地英国人设的槟榔屿公学 , 1896年赴英国剑桥大学医 , 勤奋刻苦 , 1902年 , 取得剑桥大学医学士学位 。 他先后接受过英国、德国、法国和法国著名学者的指导 , 1903年他以破伤风菌的学术论文 , 出色地通过了剑桥大学考试 , 被授予医学博士 。 学成后返回马来亚开诊所 , 并在吉隆坡医学研究院从事疟疾和脚气病的研究 。 1907年 , 受直隶总督袁世凯的邀聘 , 他挈家北上 , 出任天津陆军军医学堂副监督 。 (相当于军事医学院的副校长) 。295年的大清王朝夕阳中最后的一抹绚丽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