悼念悫悫小书斋大姐

悼念悫悫小书斋大姐。悼念悫悫小书斋大姐

今天完成两篇小文 , 想到凯迪先发一篇 。 点开原创文学栏 , 发现悫悫小书斋(许胜勤)大姐的《一个志愿者的随想》 , 很高兴 , 因为还在10月初我就知道她患上重症 , 从此只有私下微聊 , 现在凯迪重见 , 怎不让人高兴呢!再看原贴却是去年的 , 那也要回复一个 。 正在操作 , 却窜出来绛珠小草“大姐仙逝”的跟帖 , 心里有些责怪小草是不是发了不确的信息 , 这时我的一行“祝愿书斋鼠年康泰”的跟帖也出来了 。 因为大姐前段时间告诉我 , 有事会给我信的 , 我还是不放心 , 隔三差五微信问问 , 大姐却对我说 , “情况稳定 ,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 让我放心 , 我也就真的放心了 。 但是春节 , 发去了拜年的微信 , 因为在紧张工作中 , 没有收到回信也没有太过在意;现在却看到小草的这么一行字 , 与我阴阳对立 , 于是立即拨了小草的电话求证 。 消息属实 , 是大姐的女儿告诉她的 。 2020年1月27日 , 年过古稀的大姐真的走了 。 我们为共同的善良的美好的大姐就这么远走了而伤感、遗憾…… 其实我和书斋大姐素昧平生 , 却在虚拟世界成为挚友 , 基本是无话不谈 。 十多年来 , 我的600多篇帖文 , 几乎篇篇都有她的鼓励;她的帖文我也总是尽量多读一些 , 尤其是《五鸡台书声》 , 我很喜欢 , 一直跟读 , 直到最后 , 也很想写个评论——其实她何尝不想让我做个评论 , 但是因为是长篇 , 必须要有相对集中的时间 , 而这对我来说的确有点为难 , 所以心里一直觉得亏欠了她 , 深感对不起 , 只是无可奈何 , 无可奈何 。 好在该书出版时我贡献了一些意见 , 这才稍觉心安 。 大姐是一个名副其实的优秀教育工作者 , 虽然在一个卫校的讲台 , 一站就是几十年 , 始终站在第一线 , 教的也是十分重要的政治理论课 。 不管人们理解不理解 , 她总是勤勤恳恳地履行自己的职责 , 边教边研 , 创造了一套集科学性、通俗性、趣味性于一体的教学方法 , 不仅使学生当堂获得艺术享受 , 而且课后影响深远 , 甚至受益终生 , 对此历届学生尽有好评 。 在泰安地区大姐可是桃李遍地 , 所到之处 , 只要学生知道许老师来了 , 无不真诚欢迎 。 能把老师当到这个份上 , 谈何容易 , 谈何容易 , 但是大姐就是做到了 , 怎不叫人敬重感佩! 老师是一个职业 , 但是一个特殊的职业 , 尤其需要道德配位 。 大姐就是德才兼备的老师 。 她在教学之余 , 担任学校"心桥信箱"的主持人 , 所开展的心理疏导 , 春风化雨 , 娓娓入心 。 有时就用书信、面谈等方式帮助那些家庭不幸、心理有障碍、误入歧途的孩子 , 甚至从不高的收入中挤出一些帮助困难的心理辅导对象 。 她擅长写作 , 也是写诗能手 , 所作的《护土之歌》和《助产土之歌》就是艺术的德育教材 , 深受学生喜爱 , 一唱多年 , 长久地发挥润物无声的教育功效 。 她所发表的20多篇学术论文 , 多数也是关于这类问题的研究成果 。 正是她的努力 , 她的成就 , 使她成为卫生学校的高级讲师 , 全国中华教育艺术学会会员 。 这在一个卫校是多么了不起的成就啊! 大姐早就退休了 , 但她何曾休过一天 , 不仅继续回校任课 , 而且生前几年积极投身于社会义工行列 , 深入穷乡僻壤 , 遍访需要帮助的地方 , 而且以小说的形式书写社会义工的群体形象 , 给更多更多的人们以积极的影响 。 哪怕远在他乡的网友遇到麻烦 , 她也总是送去关怀 , 送去温暖 , 纾解精神压力 , 甚至把我也动员起来积极帮助 。 所有这些都是平凡至极的小善 , 但是我们更加需要的难道不正是这些平凡至极的小善! 大姐的生活是平凡而又诗化的 。 据已经逝去的绿窗珠帘介绍 , 她曾经在家里用杜甫《绝句》一诗的意境做了一道美膳 , 直让大家惊叹不已却不忍下箸 。 这个故事让人印象深刻 。 当然 , 这样的诗化生活也是多侧面的 , “案头一株含羞草 , 窗台一只小花猫 , 石下一棵新竹笋 , 心头一轮艳阳照 。 三十而立不能立 , 四十不惑惑不少 , 童心悠悠孩子王 , 百年树人乐淘淘” , 道出了多少生活的意趣和真实 。 诗化的生活必有纯洁高贵的精神世界 。 大姐在《一个志愿者的随想》里 , 不经意地道出了她精神世界的密码 。 她说:“我不是能量无比的太阳 , 没有光明和温暖洒向环宇 , 我也不是知恩图报的月亮 , 把太阳给她无私馈赠的光明返还给神州 。 让我做一个小星星吧 , 挂在夜空的天际给你眨着眼睛 , 送你一丝光亮 , 还有一颗由衷的同情 。 ”也许人们并没有十分在意这篇文章 , 但我能够读懂 , 这是她生命中的绝唱 。 她在生命的最后时光里吐露出来的心声 , 真实地刻画出了她那纯洁高贵的灵魂 。 悫悫小书斋 , 亲爱的书斋大姐 , 您真的走了吗?您就这么走了吗?我们十分不忍 , 您又何尝忍心 , 也许那个世界同样需要您那纯洁高贵的灵魂 , 您这才留下对我们的不忍走上新的路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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