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汉语是什么(成语大全)

从“得”字开始


有一次,我在批改高一新生的作文时,发现一个学生在语言文字的使用上有一个突出的特点,就是在所有应该分别使用结构助词“的”、“的”、“的”的地方,都使用了“的”字 。
我找了个地方,改了一下,把字圈了起来 。后来发现这个学生作文里圈出来的字越来越多,最后一个数字是28 。
我找到他,指着他作文本上这些圈起来的其他单词,耐心地解释这些单词的不同用法 。我还没说完,学生就辩解道:“电视上的字幕就是这么说的 。”
我说:“不是所有影视媒体的字幕都是这么写的 。”
然后,他提到了徐志摩的《再别康桥》,顺手从我的书桌上翻开了课本里鲁迅的《阿q正传》,让我看其中一本 。摘录如下:
(1)《再别康桥》:我轻轻地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我悄悄地走了,正如我悄悄地来……
注:按照现代汉语的表达方式,原文中的“的”字应该写成“地” 。)
(二)《阿q正传》(第一章):那是赵爷爷的儿子进秀才的时候,他带着锣进村报到 。阿q当时正在喝两碗黄酒,于是手舞足蹈,说对他来说也很光荣,因为他和赵爷爷曾经是自己的家人,他比秀才长三代 。这时候,参加会议的几个人也有了一些敬意...
注:按照现代汉语的表达方式,原《宫无聊》、《舞》、《瘦》、《凛然》中的“得”字,现应写成“地” 。)
他没提,我也忘了名家名作的真伪 。短暂的停顿后,我说:“这是名家名作的真实记录,它们与我们生活的时代相去甚远 。”
然后,我打开《现代汉语词典》,随便翻了几页,找了几个例句给他看,句子里分别含有“的”、“的”、“的”这些结构助词 。学生无言以对,但他的表情似乎仍然不知所措 。事后,我也陷入了沉思 。

其实,“的”、“的”、“的”这三个结构助词的用法很容易区分:结构助词“的”后面跟一个名词,比如“我们的祖国”;结构助词“地”后接一个动词,如“慢走”;结构助词“的”前面加动词或形容词,如“气得说不出话来”、“高兴得跳起来”等 。
从语法上讲,“的”和“的”分别是句前定语和状语的标记,“的”是句后补语的标记 。
三个结构助词“的”、“的”、“的”在功能上明显不同,不能混为一谈 。
事实是,学生在使用书面词汇时往往不加区分,即使老师在作文中改变了它,在课堂上评论了它,并在谈话中提醒他们,有些人仍然我行我素,保持不变 。
似乎这种沿线错误已经在他们的意识中不自觉的潜移默化了,尤其是媒体上一些字幕的误导,让这种错误成为了他们脑海中的习惯,很难改变 。
在我国的语言发展过程中,因为这种错误的先行者而流传至今的例子很多,以后逐渐成为一种习惯 。
比如,过去由于医学水平低下,人类对自身的生理结构和功能缺乏正确的认识,认为“心之官以为” 。后来发现,大脑是人的思维器官 。但由于长期的运用,“心官以为”的错误理解逐渐演变成一种语言表达习惯,被人们认可,至今仍在使用 。比如“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
比如“清洁”这个词,我们公司早就用空,但仔细想想,“清洁”怎么可能是“卫生”做的?但这种错误的表达方式,无论是语义还是表达习惯,都被广大群众所理解和接受,所以一直沿用至今——似乎还会继续沿用下去 。
是不是也应该让“的”、“的”、“的”这三个结构助词像“清洗”一样,像某些媒体字幕一样,乱用?!
可以说,大多数人并不认同这三个结构助词被混淆,因为它们普及的条件并不具备,而且可能永远都不具备 。这是本文的思想基础 。
一般来说,学生混淆了“的”、“的”、“的”三个结构助词的用法,大致有以下几种原因:
(1)教师无意中示范错误;
(2)部分影视媒体的字幕误导;
(3)往届名家名作的诱导;
(4)学生自身的疏忽 。
在这里,我想顺便说说一些名家和名作中的这种情况 。在上面提到的徐志摩、鲁迅等人的作品中,确实存在结构助词“的”和“地”不分的情况 。或许,人们习惯这样用是因为时代使然——不然,同一个时代的作家为什么会有这种共性?在现在的教材里抄这些字,真的是为了保持作品的原貌 。
但我想说的是,即使是名著,为什么不把原著中现在看起来很混乱的结构助词改正过来呢?名著已被公认为文化上的优秀作品,学生必须学习 。但是,确实有一群学生不可忽视,他们缺乏辨别这类词语的能力——与其让他们误模仿,继续传承,不如减少诱因 。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