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知道的鲁迅先生?你还知道哪些鲁迅的故事

他的爱情故事堪称传奇,但在日常生活中他却实际得令人咋舌 。他爱讲笑话,吃美味,迷恋一切赤膊上阵的格斗,他喜欢西方美术,不想做大师,骨子里是天生的桀骜,有时候却也矛盾纠结……这些似乎都是认知鲁迅之为鲁迅的另一维度 。
在鲁迅身后至今的近70年间,来自各个角落的对这个名字的喧哗从来没有停止过 。而与他同时代的那些风云人物,却也最多不过在人们记忆的某个片段偶尔闪过 。单单这一点就令人惊讶不已——这一定是一个奇异的灵魂 。
鲁迅与许广平:“不自量也罢,不相当也罢,合法也罢,不合法也罢,这都与我不相干!”
提起鲁迅和许广平,不少人都感叹,他们之间的感情堪称传奇 。
和鲁迅认识之前,许广平曾和在北大读书的青年李小辉相爱,不幸的是不久许广平得了猩红热症,李小辉因经常来探视也被传染,结果是许广平痊愈,而李小辉却不治病亡 。18年后,许广平回忆起来还很痛心,“因为它曾经摧毁了一个处女纯洁的心 。”
而此时的鲁迅早已有了妻室 。
那是1906年6月,在日本仙台留学的鲁迅,忽然接到母亲的来信,说是病重,让他速速返国 。鲁迅一回到家,却发现家里张灯结彩,母亲正在张罗为他娶媳妇呢 。
鲁迅明知无爱,却又不得不接受这个婚姻 。据他日后解释,一是为尽孝道;二是不忍让原配朱安作牺牲,在绍兴,女人被退婚,是一辈子的耻辱;三是他自认为在反清斗争中大概活不久,因此和谁结婚都无所谓 。
不过似乎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命运还是让这对年龄相差18岁的人走到了一起 。1925年3月,国立北京女子师范大学爆发了一场驱逐校长杨荫榆的运动,而领导这场运动的人中就有许广平 。
“校长以‘留学’、‘留堂’——毕业留本校任职——谋优良位置为饼饵,学生以权利得失为去取,今日收买一个,明日收买一个……先生,有什么法子在苦药中加点糖分?”面对困惑,许广平第一次给她的老师鲁迅写了一封信 。
后来警方介入了这场风波,许广平等人被清除出校 。只身在外的许广平只能躲进鲁迅在西三条胡同的家中 。在这段时间里,许广平帮助鲁迅抄书稿,并在很多方面得到鲁迅的指教 。也就是在这段时间里,他们的爱情萌生了 。
1925年10月,许广平在鲁迅主编的《国民新报》副刊发表了《同行者》一文,公开表达了对鲁迅的爱,她说,她不畏惧“人间的冷漠,压迫”“一心一意地向着爱的方向奔驰 。”“不自量也罢,不相当也罢,合法也罢,不合法也罢,这都与我不相干!”
尽管鲁迅“先前偶一想到爱,总立刻自己惭愧,怕不配,因而也不敢爱某一个人”,但面对守旧者的讥讽和反对,“看清了他们的言行的内幕,便使我自信我绝不是必须自己贬抑到那样的人了,我可以爱” 。
1927年10月3日,鲁迅和许广平同到上海,开始了共同的生活 。那一年,鲁迅46岁,许广平28岁 。除了是鲁迅事业上的得力助手,许广平还是一个出色的主妇 。她精打细算,生活朴素,自己做棉鞋,打毛衣,有客吃饭,她亲自下厨,连鲁迅的换洗衣服也一概负责 。为此,鲁迅曾向人感慨地说:“现在换衣服也不晓得到什么地方拿了 。”
两年后,当许广平难产时,医生曾征求鲁迅的意见:“留小孩还是留大人?”鲁迅毫不犹豫地说:“留大人 。”而在鲁迅生命的最后一刻,他曾如此与许广平诀别:“忘记我,管自己的生活!”
1946年10月,许广平写了一篇《十周年祭》,回首当年道:
呜呼先生,十载恩情,毕生知遇,提携体贴,抚盲督注 。有如慈母,或肖严父,师长丈夫,融而为一 。呜呼先生,谁谓荼苦,或甘如饴,唯我寸心,先生庶知 。
平民文豪:吸烟、喝酒、吃辣椒和裸体美术全集
如果说爱情体现了鲁迅温情的一面,那么他的嗜好则让世人看到了一个很风趣的平民文豪 。
他的烟瘾一向很大,在北京的时候,他吸的总是哈德门牌的拾支装包 。他夹烟的姿势很特别:用大拇指和四个手指拿香烟 。后来香港电影里大佬们拿烟的姿势,也许就源于鲁迅 。还有一点很有趣,在人前吸烟的时候,他总是从他那件灰布棉衫里去摸出一支来吸,而不是将烟包先拿出来,不晓得是怕麻烦呢,抑或怕人家看见他所吸的烟低劣,觉得没面子?
除了抽烟、喝酒、饮茶三瘾之外,他还能吃辣椒 。在江南水师学堂读书时,有一次他期末考试成绩优异,学校发给他一枚金质奖章,鲁迅跑到鼓楼街把它卖了,买一大串红辣椒回来 。每读书至夜深人静、天寒人困之时,就摘下一只辣椒来,直嚼得额头冒汗,眼里流泪,周身发暖,睡意顿消,于是捧书再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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